“血口喷人!真没想到我云国竟然如此无耻的败类!还有你们,究竟背后之人给了你们怎样的好处,让你们红口白牙的诬陷本王和宁王妃。”
南宫墨目光几乎要杀人的瞪着那两个宫女,恶狠狠道,“本王证明了清白,势必要将你们凌迟处死!背主欺君,诛九族都不为过。你们想清楚,本王和宁王妃究竟有没有私通!”
那两个作证的宫女被那迫人的气势吓得脸色惨白,眼底有几分慌乱,仍旧咬紧牙关坚持,“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请皇上明察。”
她们的主子已经查过了,那时候宁王妃和她的贴身丫鬟在僻静的宫殿,根本没人看到,她没有办法证明自己不和南宫墨在一起。只要咬定了宁王妃和睿王有私情,她们就能够飞黄腾达,尽享荣华富贵。
“睿王爷请别生气,没有做过的事情别人诬陷不到我们头上。”
钟晴笑得阴测测的看着那两个宫女,慢悠悠的说道,“你们是说,撞破本妃和睿王在行那等床弟之事还捡到了本妃遗落的帕子,是吗?”
那两个宫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问,还是老实答道,“是,这是宁王妃的帕子。”
“皇上,能将帕子给我看看吗?”
上官青让身边的小太监将帕子递到钟晴手里,她慢慢翻看着,唇角的笑意更加深刻了,果然那些人为了陷害她,准备工作做得可真充足,连帕子都弄得以假乱真,只可惜,他们的美梦要破碎了。
“看着的确像本妃的帕子,但这帕子不是本妃的。”
她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模一样的帕子,又拿出了一个瓷瓶,分别在两块帕子上倒了透明的液体,没一会,她自带的帕子上出现在娟秀清晰的“钟晴”二字,而宫女捡到的帕子上却没有看到。
“皇上,请看。”
她将帕子摊开给皇上看,又展示在众人面前,“你们处心积虑陷害本妃,按照云国的刑律,是要处死的。”
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转折,纷纷睁大了眼睛。
那两个诬陷的宫女则面容惨白,脸上浮现出强烈的恐惧,身子抖如筛糠。
“皇上,现在可以证明这两个宫女撒谎,她们说的话根本不可信。诸位大人还有什么话说?”钟晴冷笑道,恨意在心底蔓延开,今天若是不让这些伪君子拖下一层皮,她就不叫钟晴。
那些状告她的大臣脸色难看得跟吞了苍蝇一样,心里暗骂两个宫女怎么这么蠢,这么轻易就让宁王妃给识破了。
“宁王妃,此话差矣。”
赵韵蕊从女宾的座位上站起来,笑意盈盈的说道,“谁知道是不是你有备而来,在帕子上做了手脚呢。帕子的布料,绣线,花纹都和你的帕子完全一样,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所以现在赵韵蕊是要和她对上了吗?钟晴暗暗发誓,等洗清了她和南宫墨的嫌疑,她定要让赵韵蕊好看!
“能说明什么?那背后心肝黑透了的人想要陷害本妃自然准备得充足,郡主若是不信,让皇上派信得过的人到宁王府去取所有的帕子来验证一遍不就清清楚楚了吗?”
钟晴冷眼瞪着赵韵蕊,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赵韵蕊气结,恨恨说道,“宁王妃,你这是在拖延时间,谁知道你会不会在家里也动了手脚。”
她的话换来钟晴轻蔑的冷笑,根本就不再搭理她。
“皇上,这恰恰说明了宁王妃和睿王有私,没有人会那么蠢,在tōu_huān的现场留下属于自己的物品,那岂不是自寻死路。臣等觉得,这就是宁王妃高明的地方,反其道而行之,以为别人就不会怀疑她了。”
一个满脸严肃的大臣鄙夷的瞪着钟晴,面目狰狞,“花言巧语是不能证明你的清白的,宁王妃,还是认了吧,敢作敢当才是真英雄。”
南宫墨眉头皱得紧紧的,按捺不住想要站起来,却被皇上一个凌厉的眼神瞪着不许动作。
“宁王妃,帕子作为证据实在不足,你还有什么话说?”上官青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
钟晴低垂着头沉默了很久,就在那些大臣以为他们已经得逞的时候,她猛的抬起那双寒冷的眼睛,眼底血红,“皇上,这些大臣如此逼迫一个弱小女子,用心实在恶毒,臣妇恳请皇上,若是能证明得了自己的清白,再赏他们二十大板,不许手下留情。”
“众爱卿可有异议?”
上官青玩味的笑了,现在事情似乎更好玩了,他倒是要看墨儿看上的女人怎么化解这场为界。
那些大臣认为成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异常自信的说道,“臣等毫无异议。”
“本妃丑话说在前头,各位大人请保持如今这样的气势,要动刑的时候别找任何理由,别找任何借口!睿王爷是熙瑶长公主唯一的儿子,你们如此污蔑他,实在天理难容!”
钟晴眸中迸发出锐利的光芒,笑意盈盈,周身阴森凛冽的气息,却像是从地狱归来的恶魔,红唇里吐出犹如恶魔的话语,“既然帕子不能证明本妃的清白,守宫砂应该可以了吧?”
话音落下,那些咄咄逼人的大臣和信誓旦旦诬陷她的人脸色都变了,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赵韵蕊也犹如见了鬼一样,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她还是处子,这怎么可能,她怎么可以是处子!
不管在场的人怀着怎样的心思,钟晴脊梁挺得笔直,“之前这两个宫女说见到本妃和睿王共赴*,那就是说本妃已经不是处子了,是这样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