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宁王妃的的确确还是完璧之身。”
被皇上指定检查的几位诰命夫人站在清容殿的中间,异口同声的说出了结果,那些话就像晴天霹雳一样,炸得之前咄咄逼人的大臣面如死灰,也让那两个作伪证的宫女害怕得两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浮上面容的是荒芜的绝望,这回死定了,怎么办。
上官青没有任何意外,顺势说道,“既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按照之前说的,该怎样用刑就怎样用刑吧。来人,将这两个欺君犯上的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她们的家人一并流放到北疆为奴为婢,永世不得脱离贱籍。诸位参与此事的大臣,各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原先那些咄咄逼人的大臣,听到如此严厉的处罚,吓得魂飞魄散,五十个板子下去,不死也被打得半残。这时候终于意识到害怕和后悔的朝臣们纷纷跪下,悔恨万分的认错,“臣等知罪,求皇上宽恕。”
那惊恐的怂样让钟晴唇角连连迸出轻蔑的笑声,之前试图将她害死的嚣张劲头哪儿去了,现在形势逆转就开始痛哭流涕祈求原谅,果然是没骨气的废物,孬种。
上官青脸色晦暗不明,阴沉的眸子里有着诡异的笑意,安静的站在那里就是不说话。
“父皇,今日是絮儿皇妹的生辰,不宜见血光,不如改他日行刑可好?”
上官衡忽然站出来为那些大臣求情,紧接着好几位皇子跟着附和。
“你是觉得朕说的话只是随便说说着玩的吗?”上官青眯了眯眼,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危险。
“儿臣不是那个意思,毕竟那么多朝中大臣和诰命夫人在这里,如果现在行刑,场面太多血腥,会吓到各位娘娘和夫人,热闹喜庆的生辰宴就要变成一场劫难了。”
上官衡低头,脸上浮现着一丝沉痛和惋惜,“况且各位大臣都是国家肱骨之臣,要为云国的江山社稷出谋划策,五十个板子下去,还不知道死伤多少人呢。相信顾全大局又善良的宁王妃也不会为了自己而置整个国家而不顾。”
不声不响给钟晴戴了一顶高帽子,若是钟晴还执意用刑,那她就是心胸狭窄,报复心强了,毒妇的罪名也就坐实了。上官衡猜测钟晴为了日后的名声,绝对不敢追究到底。只可惜,他猜错人心了,钟晴不是善良的圣母,谁不让她好过,她也绝对不会让那个人好过。
她浅笑嫣然的开口,“宜亲王此话差矣。有道是君无戏言,皇上之前也答应了,若是本妃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对诸位诬陷本妃的大臣打五十板子,皇上在决定之前还特意征求了一遍各位大人的意见,各位也都爽快的答应了的。难不成就就因为本妃成功洗清了自己,这些大臣就要从轻发落,或者延后发落?若每次有事对大臣用刑,都有人出来求情,那是不是犯事的大臣都不用受刑了?皇上的威信何在,皇家的颜面又何在?更何况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各位大人既然敢答应得好好的,就要承受得起相应的结果。不然,如此没气节的臣子,若是哪一天遇到威胁他们自身利益和性命的时候,岂不是要背叛皇族,颠覆江山社稷?宜亲王如此为他们求情,莫非暗藏着怎样的祸心,或者那幕后之人是你,呵呵。”
上官衡被她说得脸色微变,怒喝道,“你少血口喷人,本王哪里藏着什么心思。父皇,儿臣对父皇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出陷害兄弟的事情来。”
“那你求什么情,这些大臣为错误买单,你心痛和惋惜什么?”
钟晴辞严色厉,咄咄逼人,她忍了那么久,早就想一拳打在这张虚伪的脸上了。
“这大臣若是受伤了不能为父皇分忧解难,岂不是让父皇劳心劳累,儿臣也是为了父皇着想。”
上官衡面上带着委屈,为难的解释道。
“宁王妃,你是受害者,对于宜亲王最后一句话你怎么看?你愿意原谅那些大臣一次吗?”上官青再次把皮球踢给钟晴。
“皇上,臣妇斗胆问您一句,若是臣妇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您觉得他们会放过我吗,会逼迫您惩罚睿亲王吗?”
她直直的仰着头,眸子里充满了嘲讽,轻飘飘的问道。
“他们怎么可能放过你,怎么可能不逼迫睿亲王呢,你这个问题等于白问。”
钟晴笑得愈加灿烂,也愈加的杀意森森,“既然他们不肯放过我,我为什么要放过他们?”
“朕明白你的意思了,禁卫军听令,给诸位参与诬陷宁王妃和睿王的大臣打五十个板子!谁若是敢手下留情,一并给予同样的刑罚。”
“父皇(皇上)!请父皇(皇上)三思!”
三皇子上官衡,四皇子上官晗,七皇子上官卓,上官絮儿,连同不少诰命夫人,妃嫔娘娘,齐齐出声求情,这样一场刑罚下去,整个朝堂会乱起来的。
“宁王妃,念在大局的份上,你多多担待吧。”
静贵妃,淑妃,容妃,婉昭仪窃窃私语商量了一会,也出声劝慰道。
钟晴心里一片寒冷,当她要被处死的时候,这些人可没有人出来为她求情的,现在倒是急不可耐的跳出来了。
“皇上,云国又不是缺了他们就支撑不下去了,这等为了一己私欲就诬陷亲王和一品诰命的佞臣,不用也罢。云国最不缺少的就是人才,一个职位空出来了,就会有数十个才华横溢的人跳出来等着补空缺,想为国家效力的能人智士层出不穷,为何一定要给他们机会?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