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攀上巅峰,又陡然降落,宋以霆的动作由刚刚的激烈霎时跌落谷底,随着音乐收起了最后的尾音,宋以霆大汗淋漓的躺在了地板上,身上穿着单薄的练功服,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两眼放空的看着上头的天花板。

他已经回来一个星期了,还没有见到温铭,两人分开这么多年一通电话也没有,但宋以霆知道温铭肯定不会忘记他,从小长到大的竹马,有些事情刻在骨子里哪是说忘就忘的,他闭上眼睛,脑海里还能看见那张冷漠英俊的脸庞,眼角的泪痣收敛了所有的光华,让人心生爱意。

宋以霆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温铭的温暖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掩藏在冷漠外表下的是一颗炙热的心脏,被他喜欢的人会幸福到无奈,可是现在这些已经属于另外一个人,那个叫庄叙的男人。

宋以霆心中苦涩,浑身的热情渐渐地冷却了下来。

当初是你说不喜欢男人的,所以我才放手远赴国外,现在和一个男人结婚又算怎么回事,当初说的话你都忘了?还是在打我的耳光,让我难堪,喜欢一个人有错吗?我只是在遵循自己的内心,就像跳舞,因为喜欢才可以这么长久坚持,因为喜欢想达到更高的境界,其中的诱惑根本无法抑制。

宋以霆起身关了音乐,他明天下午还要拍摄演出海报,中海的文化界已经着力在宣传他这个著名的芭蕾舞者了,相信不久后温铭就可以在大街小巷看到他的身影。

“小宋。”赵团长笑着迎上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怎么这么晚了还在练习,你这个孩子就是太拼命了。”赵团长对这个后生非常看好,获得了那么多的荣誉还想着回中海来报效家乡,现在哪个年轻人还有这样的高尚品行,态度谦和,彬彬有礼,不愧是出身书香世家,一般的小年轻真是没法比。

“我的启蒙老师曾经对我说过,一日不练自己知道,三日不练观众知道,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舞者,无论何时都不能放松了对自身的塑造,这些都是最基本的功夫。”

赵团长眼中欣赏更甚:“好孩子,来来来,先休息一会,我正好有事要跟你讲。”

宋以霆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赵团,您有话尽管说。”

“市里电视台有个访谈节目有意想做一次中海芭蕾舞团的节目,要不是你回来他们还不能想到请我们上去,这次你一定要好好表现,把咱们团风采展示出来好好让大家看一看,这可是个很难得的机会。”

宋以霆笑笑:“赵团过奖了,组织需要我我当然义不容辞了,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有了宋以霆的保证,赵团长当即开心的笑起来,拍着宋以霆的肩膀唠叨了半天,对这个首席主演更是信心百倍。

*

温铭蹙眉盯着手里的包裹,看了半天动手拆开,今天早晨助理将这份快递给他的时候,温铭还有些疑惑,明明就在一个城市,一个家里,温慕言有什么东西还需要快递给他?

不过温慕言这个人一向奇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温铭把东西拆开装精致的碟片,下面压了一张卡片,一眼就能认出上面龙飞凤舞的字体是出自温慕言之手。

温慕言:过不了过久就是你们的新婚之夜,我这个做哥哥也没什么好送你的,想来想去还是这个最实在,鉴于你还是个处的事实,多多观摩学习点技术,有利于夫夫生活。

ps:还是欧美最带感了,霓虹太没劲。

温铭疑惑不已,什么欧美的霓虹的,电影?看着又不太像,怎么没有封面介绍什么的,就只是一张光秃秃的碟片,温慕言在搞什么?弄得神神秘秘的样子。

温铭没有时间去关心这些东西,将东西随手放在一旁,庄叙爱看电影,等回家以后大家一起看吧。

此时温慕言和裴安河坐在一起悠闲的喝茶,裴安河大爷状倚在沙发上,随手翻着公司刚刚签约的新人照片,清一水的奶油小生,葱嫩美少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寻找着最合胃口的身影。

温慕言还有些忐忑不安,抿了一口茶水,突然道:“你说,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你也知道温铭有洁癖,要是看过之后大发雷霆,就算我是他哥哥也照样不安全。”

裴安河淡淡的哼了一声:“咸吃萝卜淡操心,人家夫夫俩过的幸不幸福关你什么事。”

“怎么能这么说,我是他哥哥,当然有责任关心弟弟过的顺不顺心,再说了,这个还是你推荐的。”

“我推荐给你观摩学习的,谁让你送给温铭的。”

温慕言也愁起来,刚才一时冲动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不迭,把这么污秽的东西送给弟弟他受到了良心上的谴责,可是他还真是出于好心这么做的,据他了解温铭百分之二百肯定还是个处的,除了用这种很直接的方式学习经验,还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他叹口气,抓起外套站起来:“我还是去岛上避避,你帮我看着点。”

庄叙晚上有个饭局,和几位市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一起吃饭,欣瑞业绩蒸蒸日上,有不少企业借着跟他打好交道的机会想顺便攀上温铭这棵大树,两人结婚的事在中海可是个大新闻,而且最近有消息传出,两人早已经领了结婚证,让先前对两人婚事都不看好的人都惊讶不已,原来这两个真是来真的。

孙德元早就向温铭作了汇报,这顿饭局持续的时间有些长,庄叙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显然喝得不少,脸色有些薄红,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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