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见我半天没有动静,以为我不愿意,声音有些泄气:“没事儿,这个礼节也可以省去的。 ”
我看得出来景琛的眼神里明明充满着期待,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他是我的,我是他的,还有什么可以在乎的。
关键我肯定狐狸一般腹黑的景琛总会想办法让我愿意,与其做出一副被强迫的样子,还不如甘愿一点让他开心开心也是好的。
不管怎样我的脸皮还是很薄的,没有说什么,直接动手解开腰间系着的丝带,我不敢看景琛,低着头发现他的衣服比我的更先落地。
我正惊讶他的速度,便感觉一个力道将我抱起,下一刻我就已经在忘川河里面了。
再接下来,我又眩晕在景琛的吻里面,情动模糊中,我听到他说:“符儿,我给你盛世浮生。”
景琛,我给你繁华景年。
…………
缱绻旖旎的共世礼之后,我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后来才知道,我原来不是被景琛吻得眩晕,而是累得想睡觉了,景琛满脸铁青地将我抱回我们的新房。
景琛的新婚之夜便是在无奈中度过的,婚房里萦绕了一夜的叹息声。
清晨,我醒来的时候便是在景琛的怀里,他满脸的幽怨快让我窒息。
我还没有开口说话,景琛便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铺天盖地全是他的气息。
他吻得很动情,可我肚子饿了,怎么都不能专心,眼睛睁得大大的,打量着房间,突然觉得这个房间我好熟悉。
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有一次,我告诉景琛,我怕冷。房顶一定要用貂绒裹着,地上必须铺着绒毯,要有落地窗,窗边还要有一个看书的桌子椅子,要有一个很大的书架,上面要有很多很多我喜欢的书。
我不动声色地推开景琛,哑着嗓子劝诫道:“我以前听人说,这种事情不适宜做得太多。而且我是第一次,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景琛的手已经伸进我的衣服里面,樱唇一边吻着我的唇,一边为自己愤愤不平:“你昨天在忘川河里面就已经睡着了,嗯,我没有****的习惯。”
虽然身体有些异样,我依然压抑着心底的渴望,不怕死地问道:“你应该没有做过,也没有经验吧,要不我们学学?”
景琛看着我,眼睛幽深得可怕,我赶紧从他身下起来,他也没有拦着我。
我从枕头下面拿出幽木给我的那本书,坦白地说道:“这本书是幽木给我的,说是新婚燕尔必备品。”
景琛从我的手里抢过那本书,只翻了几页,眼中的焰火更盛:“你看了没?”
我觉得此时说真话是不理智的,小小地说了一个无伤大雅的慌:“我准备和你成婚的时候看的,怎么想到我睡着了。”
“那正好。这种东西光看是不行的,得亲身实践。”景琛将那本书抛了出去,又将我压到了身子下面,手法娴熟地解开我的衣服,难怪有人说男人比女人更了解女人,我要穿好久的衣服,他一下子就给我tuō_guāng了。
景琛完全没有按照书上的步骤来,我抵住他的脑袋,不满道:“你先该说些甜言蜜语让我放松,然后是亲吻我,怎么直接就过渡到宽衣解带这一步了。”
景琛痴笑着:“还说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