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摸着自己的鼻子,觉得很是委屈,不过,看着县令大人如此狂躁的姿态,塔防还是赶紧撤吧,既然他已经没有啥事儿了,就不要在此耽搁了,娘亲和弟弟应该都要着急了!
对于这次的事件,林阳只能用闹剧来形容,这都是什么事儿啊,看到县令大人那样混账的人,都手握着权利,可以随意的处置自己,若不是他当真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且,那个便宜夫子让县令大人有些顾忌,不能明目张胆的陷害自己,恐怕,他想要从官府中脱身出来,还是很困难的!
“小娘子,醒醒,醒醒啊!”
身后,是县令大人那让人闻之落泪的哀嚎之声,林阳掏掏耳朵,将这些噪音给剔除出脑海,潇洒的离开。
“林大郎,请留步!”
就在林阳刚刚走出衙门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句带着喘息气儿的声音来,林阳心里一惊,难道说,那县令大人反悔了,让人来捉拿自己不成?他甚至想着,会不会是那王桂花就此嗝屁了,与世长辞了,让县令大人悲痛万分,准备拿自己泄愤?
这样一想,林阳的脚步不由的更加快了几分,心里不断的催眠着,听不到,就是听不到!
若事情当真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的话,谁能知道被怒火给充斥了整个大脑的县令大人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出来,毕竟,县令大人的脑容量实在是小的让人产生怜悯啊!
即使不愿意承认,林阳也知道自己必须要证实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现在,还是小胳膊,拧不过县令大人的粗大腿儿,这的确是一个很难让人接受,但是,却的确存在的事实。
“林家大郎,等等,哎呀,你走那么快干啥,老夫有话要对你说!”
身后传来脚步狂癫的声音,林阳很无奈,为何对本少爷如此的执着,难道不能选择无视一下本少爷,让本少爷能够顺利的走出这个衙门么?
心里充满了深深的无奈,站定,转过身后,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对自己如此念念不舍脉脉含情的!
转过身,就见到孙师爷脑门儿上都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噗嗤噗嗤的大声的喘着粗气儿,略微弯着腰,一手撑着自己的膝盖儿,一手指着自己,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林郎,你走这么快干什么,可还苦了老夫啊!”
“啊,原来是孙师爷,林某心念家母,未免她还在家里担惊受怕的,所以,走路急促了一些,没有听到师爷的喊声,实在是抱歉了!”
林阳面上一副懊恼的样子,装着是才知道孙师爷在自己身后呼喊的样子,双眼细细的观察着孙师爷的模样,看他的样子,对待自己的时候,并没有多么的恶劣,难道说,是自己想错了,这孙师爷,前来并不是充当县令大人的爪牙,将自己给捉拿回去?
这样想着,林阳心里稍定,疑惑的问道,“不知孙师爷喊住林某有何见教?”
“见教倒是不敢当,只是老夫有一事儿想要拜托林郎!”
孙师爷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只是,在那张面皮底下,却让人觉得奸猾无比,给林阳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只老狐狸,在面对着自己这一只鲜嫩的小鸡崽儿一般,让林阳心里不由的一紧,精神顿时都集中在一起。
看到林阳戒备的模样,孙师爷眼珠一转,就知道了原因,对林阳的举动,很是理解,毕竟,这少年可是刚刚才走出衙门的,而刚才在大堂的时候,县令大人那样的审案方式,即使是自己这个师爷,都有些看不下去,很无语了,这少年对自己有些戒备,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人们不是常说了么,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跟着那样一位县令大人,他又如何能够超然而去,自然是受到了县令大人声名的影响。
但是,这可不是孙师爷所想要的!
用他那老奸巨猾的脑袋一想,就知道跟着县令大人是没有前途的,他还想要往上升一升的,只是,一没有身家,二没有背景,想要在仕途之上平步青云,只有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没门!
原本想着好好的跟着县令大人,兴许能够得到些许好处,但是,县令大人的表现,一次一次的让他失望,现在,则是已经彻底的死了那个心思!
而林阳,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孙师爷,您有什么吩咐就说吧,林某但凡是能够做到的,定然不吝尽力而为就是!”
看到孙师爷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不言不语,让林阳心里觉得很是别扭,尼玛,眼神儿能不能不要那么深情,表情能不能不要那么沉迷,让他后背一凉,菊花一紧,感情自己是碰到了传说中的断袖不成?
林阳的脸笑的很是僵硬,这孙师爷看着自己的目光实在是太邪恶了,让他感到很有压力,只能出口催促。
“呵呵,林郎果然爽快!那老夫就厚脸直说了!老夫幼子,对林郎可是仰慕已久,这几天一直都在老夫的耳边儿提起林郎的名字呢,不知林郎可否有兴趣和老夫那不成器的幼子结交一二,也好让犬子的学业有所进益。!”
孙师爷一双眼睛深情的看着林阳,林阳心里蓦地松了一口气,尽管对于孙师爷如此突兀的说法很是疑惑,毕竟,他可不知道孙师爷那不成器的幼子到底是哪颗葱,不过,弄清楚了这老小子对自己那稚嫩的菊花没有啥不良的念头,终究是好事儿一件。
“孙师爷客气了,虎父无犬子,想必令郎也必定十分优秀,林某也是心生向往,能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