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到她用匕首刺了他,他才会突然那么虚弱?

凌苍苍听着,呼吸都窒了下,她把手轻放在他的胸口上,顿了一顿才说:“在你的幻觉里,我刺中你哪里了?”

萧焕握住了她的手,轻笑了笑:“苍苍,那只是幻觉。”

凌苍苍还是紧盯着他,他就放缓了声音说:“胸口。”

所以他每次胸口都会疼?凌苍苍按在他胸前的手不由自主轻动了下,然后她又接着问:“那么以前几次发作,你都是看到了我……刺中了你的胸口。”

萧焕不知道该怎么向她形容,只能笑了笑:“也并不是,每次的幻觉都不同,有时候是你用手掌推开我。”

凌苍苍听着愣了下:“于是每次都是我折磨你的幻觉?”

萧焕也并不想直接承认这个词,而且总是在幻觉中看到她伤害自己,好像显得他总是有被害妄想症,于是他就又温和地笑了笑:“抱歉,那些画面总是来得太突然。”

凌苍苍愣了下神,然后才说:“其实我做过梦,在梦中看到过一次奇怪的画面,建筑和人的衣着像古时候的中国的样子,不过在梦里,你总是非常虚弱,而我又对你很冷漠,总是在伤害你。”

这也是她没办法在萧焕虚弱的时候仍然冷酷对待他的原因,那些梦虽然混乱,但却有很强的真实感,让她在醒来后总觉得自己对萧焕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满心愧疚,还有不自觉的心疼。

萧焕听她这么说,也微微失神了片刻,才又低声问:“你第一次做这样的梦,是在什么时候?总共有过几次?”

事情还没过去很久,凌苍苍记得很清楚:“第一次是在你委托我调查唐门的事之前的那一晚,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第二次是从唐门回来之后,总共也只有这两次。”

萧焕听着微蹙了眉沉思,只是他现在胸口仍然闷痛着,眼前的昏黑也没有消失,思维只快速地转了几下,就忍不住咳了咳,脸色也更苍白了些。

凌苍苍忙捧住他的脸,在他无色的唇上轻吻了吻,退开一点开着她,她算是能理解萧千清的憋屈了:他这个样子,还真让人想发火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又说错了什么让他更难过。

她想着,就还是认真看着他说:“萧大哥,不管你在幻觉中看到了什么,你只要记住,我是绝对不会动手伤害你……我是一个探员,我的职责之一就是保护你的安全,我如果伤害你,等同于背叛自己的理想和人格。”

她说着还有些心虚地加了一句:“我从来没动手伤害过你对不对?冷暴力不算。”

萧焕对此微微笑了笑:“谢谢你,苍苍。”

凌苍苍又凑过去在他唇边吻了一下,才又说:“更何况从私人感情上来说,我也绝对不会伤害你……”

她说着叹了口气:“你觉得对你下手这件事很容易吗?要克服巨大的心理障碍好不好?”

听到这里,萧焕就不由失笑了:“什么样的心理障碍?”

凌苍苍还真的正色说:“对美好事物的追求是人类的共同心理,而破坏极端美好的罪恶感却是很多人都很难承受的……这还不算很大的心理障碍吗?”

萧焕听着就又笑了起来,唇角微勾:“苍苍,谢谢你的夸奖。”

所以说皇帝陛下就是会抓重点,她说了这么多,他就理解到核心内容了:夸他美。

凌苍苍也不客气,接着就俯身过去吻住他,并且撬开唇齿,加深了这个吻。

她这么插科打诨了半天,又努力吻了他,深吻结束后,他的脸色果然好了一些,蹙着的长眉也微微松开。

看着她,萧焕还是微笑着:“我可能有些猜测……不过今晚的情况要先解决,苍苍,你帮我去跟千清说一下,待会儿的宴会,我还是要参加。”

凌苍苍理解他的意思,他在宣布了皇储的消息后中途退场,还是被抱着离开的,就算萧千清封锁了现场,如果他今晚就这样不再出现,还是会让现场的人胡乱猜测。

那些人又不可能一直关着,总归是要被放回去的,等他们离开后,就是各种小道消息乱飞的时刻。

不过凌苍苍想着,还是轻叹了口气,萧焕这个皇帝当的,不得不说也是挺拼的。

她点了点头,又轻吻了他一下,这才起身出去找萧千清说明情况。

不出所料,萧千清听完立刻就发了火,神色阴沉地说:“身体不好就该休息,外面那些人,随便编个理由把他们关到明天早上,再吓唬一顿放出去,谁敢胡说就抓起来。”

看到他这种蛮横的做事方式,凌苍苍想到他就是皇储,顿时有点希望他最好别有机会即位了,不然他做了皇帝,百分百会因为这种行事作风被内阁弹劾的吧?

凌苍苍只能说:“这是你大哥自己的决定,你可以去说服他。”

萧千清这么横,也还是不敢去再找萧焕对峙,只能气哼哼地过去安排,让属下通知前面的人,说皇帝陛下稍事休息就会再次出席。

最后萧焕也只休息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不过他这种症状来得突然,去得似乎也挺快。

等他起身换衣服的时候,凌苍苍不放心,自己用手试了试他的额头,没摸到冷汗,他手掌的温度也恢复了一些,看起来确实是没什么大事。

又回到宴会厅,萧焕还是一脸温和优雅的笑容,仿佛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抱歉,可能是没适应月球基地的环境,刚才有些失态了。”

虽然月球基地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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