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谢欣夸张的话,项衡荣不用想就知道谢欣口中所说的林悦,肯定是担心她遇人不淑,又这么匆忙的结婚,才会这样的!谢欣也是因为这才不敢见她的吧?!可看谢欣眼里的担忧,就笑了笑道:“担心什么,到时候我陪着你去,你的朋友看了我在场,肯定不好说你什么的。”
谢欣眼睛一亮,双手一击,喜道:“这样好,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现在就去吧,以那家伙的火爆脾气,还是早点告诉她好一点,越晚发的脾气越大。”说到最后还无奈的摇了摇头。
项衡荣看谢欣才一说,就恨不得马上就要走的架势,指了指一桌子的吃食,还有刚煮好端上来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的咖啡,道:“你不饿了?现在就走?”
谢欣这才反应过来,讪讪的笑道:“忘了,忘了!”
项衡荣把自己面前尝过味道不错的一碟芝士蛋糕推到谢欣面前,道:“尝尝这个,还不错!”
谢欣尝了后,点了点头,叹道:“看看我,一提起那个女人,就变得神经兮兮的了,可见被她祸害的多严重吧!”
项衡荣浅啜了一口咖啡,笑道:“那是你太在乎她的感受了,才会这样担心她不开心的。”
谢欣这个倒没注意过,和林悦认识了这许多年,打打闹闹,早就习惯的彼此,就跟亲人一样,时日久了不见,就想的很。加上谢欣出去了一暑假,也真的是好久没见了。这一见面就告诉她这么一个劲爆消息,谢欣想的多些也正常。估计林悦现在肯定也是惦记着自己的。
听了项衡荣的话,想想也没有错,就道:“可能是吧!不过到时候你一定要在我旁边,万一林悦对我动手你要及时阻拦哦!”
项衡荣放下杯子,无语的道:“她还能打你不成?”
谢欣却一本正经的道:“这可不一定,她要是疯起来。那可是真疯!我这也是想的周到些,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项衡荣低笑着应道:“行呀!她要是有动手打你的意思,我就一把把她推得远远的。”
谢欣忙道:“那倒不用,她也就是意思一下的。哪会真的打我啊!”
项衡荣点点头,“那你就快点吃吧,咱们也好早点去见你口中的疯子林悦,也让她不是那么不开心啊!”
谢欣本来已经拿起了勺子,听了项衡荣带着笑意的话。又不乐意了,怎么能这么说林悦了,完全忘了这都是自己刚才说过的,反而不乐意的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林悦啊,她聪明能干着呢,长得还特别漂亮,是我目前见过最好看、最漂亮的人了。”
得,这是只许州官放火啊,自己还不能拿着她说过的话提一下了,项衡荣只好道:“我知道!”
谢欣却怕项衡荣不知道。继续道:“林悦是跳舞的,以前在文工团,现在调到国家舞蹈团了,经常去各地演出,还有出国慰问呢。在他们团里可是台柱子,去年还被邀请演话剧,演的好得很呢。”
项衡荣看谢欣就要喋喋不休的表白下去,势要让自己明白她的朋友是多么的优秀,只好在谢欣换气顿住的时候,提醒道:“你要是再这么说下去。我想到时候林悦肯定会更生气的。”
谢欣循着项衡荣的手指,看了看店里的钟表,已经十点半了,的确。自己再说下去,从这里再到林悦哪里估计她早下班了。
这么一想,就不再说下去,开始吃起桌子上自己喜欢的吃食,吃着还招呼项衡荣也吃,点的时候不觉得。这吃起来,肚子就不够用了,这一桌子的东西自己可是怎么也吃不完的。
吃完了后,又给林悦带了她喜欢的点心,这才顶着已经炎热的热风,找林悦去了。
为了保险起见,谢欣还是去了林悦所在的国家舞蹈团,这里谢欣还算熟悉,以前跟着轻音乐团还出过国呢,也是那时候见过项衡荣一面。而国家舞蹈团和轻音乐在一个大院,路都是熟的,就指使着项衡荣一路到了门口。
谢欣自那一次出国慰问后,还来过几次,直到找到了合适的小提琴手,才没再来过。到门口时,正是下班时间,三三两两的人正在出门,谢欣就在人群里搜索林悦的身影。
正找着,就有人“咦”了一声惊喜的道:“这不是谢欣吗?”
谢欣看着一脸惊喜的喊自己名字的女人,心里不由想着这是谁,看着挺面熟的,可就是想不起来名字了。面上不显还是笑吟吟的道:“下班了?”
此人正是罗梦,当时在谢欣和刘博文一块出国慰问的时候,对刘博文很热情的女孩,可这许多年没见,加上两人也没说上两句话,之后就再没有见过一次面,谢欣早就不记得了。
可人家热情洋溢的和自己说话,谢欣总不好说,我不记得你的名字,可不可以说一下你的名字呀?
而罗梦也没有问谢欣还记得不记得自己,人家这个自信还是有的,肯定是觉得谢欣不会忘了自己,毕竟自己虽比不上谢欣漂亮,可也很是美貌的。
古有美人相轻之说,但凡觉得自己长得好看的,在意自己的外表的人,要是看到比自己漂亮的人,多少都会多看几眼,多关注一点的,在心里还会暗暗对比一下,这也是罗梦一直记得谢欣的原因之一。
另一点就是谢欣在报纸、杂志上常有出现,谢欣的才名以及能力,更是在文章、小诗以及剧本和投资的电影多有体现,在上都可说是在文艺界出了名的。
哪里知道和自己聊天的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