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寝室,秦芮坐在床上平复着因为跑步而不稳的喘息,思绪却是无法抑制的想起刚才在冷藏室的那一幕。
即使常年不见光的冷藏室里透着浓厚的霉味,却依然无法遮盖住季悦枫身上淡淡的奶粉香。只有秦芮自己知道,在刚才推门而入,看到季悦枫如此狼狈的时候,她的心是疼的。那种疼,就好像是最珍视的东西被别人毁坏了一般难受。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然而,季悦枫这个女人,却可以让自己对她的态度从一开始的视而不见,到如今的关心在意。纵然秦芮不愿承认自己在关心着季悦枫,但心不会说谎。她对于那个放荡却深不可测的女人,有了一种不该有的感情。
方才,当那双冰凉的手抚上自己的大腿时。带给秦芮的第一个感觉便是凉,然后是深深的自责和愧疚。当然,还有那么一点点害羞。自己明知道这个女人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般折腾,却还是狠心的把她关在那里一天。可是,如果就这样放任她继续下去,秦芮又觉得不甘心。
矛盾在心中激化,一方面,秦芮不忍心让季悦枫再吃那么多苦。另一方面,身为监狱长的她,却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放纵季悦枫如此恶劣的行为。
想及此处,秦芮疲惫的倒在床上。视线瞄到挂在对面墙上的时钟,指向1点的时间无不提醒着自己,她竟然已经坐在这里发呆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想到季悦枫被冻成青紫色手脚,秦芮急忙从床上站起来,跑向警卫室。
“把她放出来!”一路跑到警卫室,秦芮喘着粗气对里面的警卫说道。而对方显示是不明白秦芮的意思,一脸疑惑的看着她。“我说,把季悦枫放出来!”听到秦芮的吼声,那警卫被吓了一跳。当下连件外套都忘记穿,就拿着钥匙去了冷藏室。
再回到属于她的铁屋,只不过季悦枫已经陷入昏迷中。否则她一定会大呼一声爽快,果然这里才是属于她的地盘。秦芮嘱咐警卫小心的把季悦枫放在床上,又找来好几床被子盖在那具瑟瑟发抖的身子上。
“冷...好冷...”蹲在床边,听着季悦枫难受的低吟,又看她蜷缩在棉被里虚弱的样子。不可否认,秦芮的心又一次软了下来。遣走了警卫,秦芮坐在床边把季悦枫大半个身子抱起,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
而那人,也像是找到了热源一般,一个劲的往自己怀里钻。眼看着如同婴儿一般睡在自己怀中的季悦枫,秦芮伸出手摸着她白皙的脸。真是奇怪,这个女人明明都已经25岁了,为什么皮肤还会这么细腻?摸上去的感觉,竟有几分像她们邻居家才两岁大的孩子。
“你什么时候才能乖一点,不要再给我惹麻烦呢?季悦枫,你究竟想要什么?又想要做什么?难道你还不明白,进了这里之后,除了每天消耗时间以外,便再也没什么能做的吗?难道你真的要逼上面的人把你杀掉才甘心?”秦芮兀自对季悦枫说着话,也不管对方能否听到。
过了许久,都不见季悦枫的脸色有所缓和,反而是更显苍白。秦芮担心之余,把手伸进包裹着季悦枫的棉被中探了探。触手之地,是一片冰凉的潮湿。很显然,季悦枫身上浸出的冷汗已经把身上穿着的衣服和棉被给濡湿了。虽然并没有发烧,但这样拖下去,早晚会成大病,留下什么后遗症。
思前想后,秦芮还是把季悦枫从棉被挖了出来,扶着她去到专属于自己的寝室。作为第一女子监狱的总监狱长,秦芮的地位不低,所以她的寝室也是在一楼。足足有一百平方米的房间,卧室,浴室,起居室,客厅,餐厅,厨房,一应俱全。感觉上根本就不是一个寝室,而是专属于个人的房间。
从八楼下到一楼,路程不算长却也不断,季悦枫的身子很轻,172的个头恐怕连90斤都不到。只一会的时间,秦芮就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寝室里。随意把穿在外面的西装脱下挂在衣架上,便去浴室放了满满一缸的热水。她知道,以季悦枫现在的状况,不洗一个热水澡绝对是不行的。
有句话说得好,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秦芮设想的是替季悦枫洗一个热水澡,好让她被冻僵的身体得到舒缓。然而她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洗澡是要脱衣服的,而且光是泡在热水里还不行,还要替这个女人按摩那些被冻坏的地方。
虽然两个人都是女人,季悦枫有的她也有。但是其他女人之间没做过的事,她们却也是做了的。就这么想了半天,秦芮还是受不了季悦枫那毫无血色的脸,伸手剥光了她身上那层单薄的衣服。
褪去衣服之后的季悦枫身形更加瘦削,那高高突出的锁骨和肋骨让秦芮看的口干舌燥,还缠着纱布的肩膀和那双洁白翘挺的浑圆,更是引得看者心脏狂跳。拿出剪子把季悦枫肩膀上的纱布剪断,那处被自己用鞭子抽过咬过的伤口便呈现在眼前。
曾经翻卷出来的烂肉已经被刀割去,有些泛红的咬痕也已经结了痂,但看上去却依然触目惊心。很难想象到,当时自己是因为什么才会下了这么狠的手。
把那具□的身体抱起放入冒着热气的水中,也许是太舒服,本是昏睡着的季悦枫竟然微微转醒,慢慢睁开双眼。当她发现自己被秦芮扒光,放在浴缸里的时候,本就因为热水浸泡而泛红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甚至还有漫延到全身的趋势。
这是秦芮第二次看到季悦枫脸红,这样的发现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