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蔓蔓回首看到这一幕,动情的说:“常雨泽,加油,想想你在结婚时是如何向我姐献花的!”
常雨泽走到到徐虹身侧,正身站好,单膝跪下,双手捧起红火的玫瑰,深情的说:“老婆,我爱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徐虹似乎被常雨泽动作吓到了,她豁的站起来,摆了摆手,扭过身子,脸面向墙角,声音颤抖的说:“不要逼我好吗,我们都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还冷静什么,爱情就是象火一样热烈!”殷蔓蔓主动跳过来,伸手从常雨泽手里拿过玫瑰,硬塞进徐虹的怀里,“姐,我命令你,拿住,必须的,这是我姐夫的爱心,一颗火热的心。”她为两人搭完这最后一道桥,转身离开房间,回头还跟常雨泽做了一个鬼脸,取笑他,鼓励他。
常雨泽鼓足勇气,站起身,把徐虹搂进怀里,她似乎瘦了,身子更单薄了,他的心在痛,错的不是她,她只是被老东西迷惑了心智,无法打破她自我构造的道德牢笼而已,其实,她也是受害者,她的身心也同他一样受到极大伤害,她更应该得到呵护,他安慰她:“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两个都经历了痛苦的煎熬。我已经不再想过去发生的事情,希望你也能忘却过去。”
徐虹没有回应他的热烈拥抱,她还想回避他的拥抱,可是房间内无法回转,只能任他抱住她,她两手本能的拿着玫瑰,护在胸前,只是,她流泪了,削瘦的肩膀抽动着,然后,她哽咽着说:“事情即便过去,也留下了真实的印迹,你我都无法漠视。我想真像会证明一切。”
“没有什么真像,刘飞已经招供了,日记是他编造的,这就是真相。”常雨泽极力回避她再提起那些证据的事情,他与她股肤紧紧相贴,她的秀发就挨着他的脸脸颊,他想吻吻她,可是,她身上那点点香烟味让他无法心静。
就在刚才,那个肮脏的老东西可能亲吻过她,她的口腔里还贱留着老东西的口水和烟味,他如果亲吻她,一定就会碰到老东西的口水,这让他无法释怀,心中的怒火不燃自点,该死的老东西,我不会放过你!
“刚才你是不是都看到了,——我跟谁在一起?”
“是的,碰巧而已。我不会干涉你的自由,我只想让你给我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我会向你证明,最爱你的人是我。”
“雨泽,已经迟了。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我不再是以前的徐虹了,我们的婚姻已经不纯洁了。”徐虹迟疑一下,慢慢说,“我承认,我做过了——你不希望发生的那种事情。”
她终于承认了,终于认错了,虽然常雨泽一直对她拒不认错耿耿于怀,可是当她亲口说出时,依然强烈的冲击着他的灵魂,那无尽的悲伤霎时间把他的灵魂打进阴冷黑暗的深渊,他在黑暗中挣扎,浮沉,脱变。慢慢,他看到了一线光明,那是他灵魂深处根深地固的爱,扎根于他灵魂深处的爱,他爱她,所以要拯救她。
多少天的愤怒、屈辱和悲伤都化作热泪,从他的眼帘奔腾而出,他哽咽着说:“不要说了,我已经都知道了。我原凉你,一切都原凉你,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我都原凉你。
这个世上除了上帝是完人,所有人都有缺点,都会犯错,我爱你,我不再乎你所做的错事,我的眼里只有明天,只有明天的你和我快快乐乐在一起。”
“你不要委曲求全,这不是你的性格。”
“人是会变的,随着时间的变化在变化,随着环境的变化在变化。”常雨泽痛苦的做出一个选择,他给自已也加上了一个无端的错误,“对不起,徐虹,我也向你乞求原凉,我也曾经犯下错误。在北京出差期间,我认识了一个天上人间的服务员,我跟她也发生了一些不该不发生的事情,伤害了我们之间的爱情。我向你道谦,乞求你的原凉,我保证会同她一刀两断,以后再没有任何关联。”是的,他跟苏柔本来就没有什么,以后自然也不会有什么。
“唉——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啊。”徐虹低低一声长叹,泪水打湿他的肩头。
房间里静谧下来,唯有那捧玫瑰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第二天,两人就带着露露,还有殷蔓蔓,一起回兰马县城看望外婆。似乎,常雨泽与徐虹两人又合好如初,恢复往日的“甜蜜恩爱”。
外婆年龄大了,抵抗力较差,一场感冒就让她在医院躺了十来天,这两天刚退烧回到家,只是状态不好,还是卧床不起。
常雨泽小家庭的到来让外婆非常高兴,尤其是可爱的小露露在老人眼前跑来跑去,更让外婆开心,老人昏花的眼睛里满是喜悦。老人家依然喜欢唠叨,不停责怪外孙天天忙于工作,不过来看她这个老太婆,更责怪他不带徐虹和露露来看她。
另外让婆额外高兴的是,殷蔓蔓也随徐虹一起过来看她了。
殷蔓蔓也是擅谈的女孩子,她会一不厌其烦的陪外婆没完没了的唠客。殷蔓蔓很会说话,哄得外婆苍老的脸上满是笑意,甚至要下床来坐到门口和她一起聊天。殷蔓蔓又是一个细心的女孩子,她去过养老院,照看过那些年迈的老人,懂得一些护理老人的常识,在这一点上甚至宋腊梅也要听从她的建议。
最高兴的是宋腊梅,她决定要好好款待儿媳和殷蔓蔓。她抱着露露,领着徐虹和殷蔓蔓一起到菜市场和超市购买菜蔬,她不停的采购,仿佛把一切美味的食品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