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用力的抓住炎魔的衣袖,死命的掐住了炎魔的胳膊,甚至连夜溪自己都没有察觉出,她竟然用了那么大的力气。“炎!”夜溪眉头紧蹙,盯着炎魔,看着他的脸色,但是,夜溪只看到了幽深,紫眸之中莫测的深邃。
炎魔手指按在盒子上,指尖都已经发白,炎魔抬起头,看向夜溪,轻轻扯出一抹笑,“无事!”炎魔随手一动,盒子滑入了衣袖之中,“怎么?”炎魔脸上浮现了温柔的笑,伸手捏了捏夜溪的脸颊,“竟然如此紧张本王?”
夜溪眉头微蹙,微微摇头,“没什么!”夜溪抿起唇角,明明两人已经紧贴在了一起,已经成为了一个整体,可是就在这一刻,夜溪突然觉得,其实他们两个人,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合二为一,从来只是表象。
人是最善变的,尤其是人心!而“心”,则是亘古以来最为让人头疼而神秘的。两人沉默的对视着,炎魔不想说什么,夜溪也不打算再询问,两个人就这么彼此望着,心离得很远,可是却又像是在咫尺之间,很微妙的感觉。
“银域,本王还未曾认认真真看清楚,溪儿,随本王走一遭,如何?”炎魔牵起夜溪的手,两人一前一后朝门外走去。
夜溪看着炎魔的后背,脸色微沉,追逐的游戏,似乎从未停止过,夜溪眼底突然闪过一抹流光,带走了所有的复杂情愫,“很奇怪的地界!”夜溪出声,给出了回应。
踏出门口,身后的房屋变成了一条薄板,站在大街上,映入眼帘的则是如同被放大的多米诺骨牌,成排的“薄板”矗立着,被阳光照耀着,被绿色的天空滋养着。
大街上人们各个露出了胆小的表情,偶尔街道上会爬过几条结伴的蛇,蛇群很灵敏,虽然是在地上攀爬着,可是它们却非常敏捷的躲过地面上凌乱的脚步,避免了自己的遭殃。
除了银族人,这里又多了一种生物,大家纵然是畏惧,可是心中多少也有一些的好奇。
“银族的东西,都不同寻常!”夜溪与炎魔结伴走着,他们两人的特殊容貌已经被人们所记住,街道上的银族人都对着夜溪和炎魔指指点点,他们会面露愤怒,可是却没有一人干上前与两人对峙。
“这里,本来,不是如此!”炎魔突然停下脚步,神色莫测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好像,不应当是这样!”炎魔模棱两可的出声道。
夜溪察觉炎魔又在晃神,猛然上前从后面抱住了炎魔,“想什么,这么出神?”夜溪从后面抱住炎魔,双臂环住炎魔的腰,“带路,我看不到路了!”夜溪将脑袋靠在炎魔的背上,闷闷的说道。
炎魔回归神来,看着夜溪的动作,勾起唇角,“嗯,带路!”两人乌龟爬一般在街道上一点一点迈着步子。一路招惹来许多驻足的目光,但是两人都视若无睹。
而就在炎魔与夜溪离开之后,从拐角处走出一个人来,正是之前离开的银老,银老讳莫如深的眸子盯着炎魔和夜溪离开的方向,嘴唇紧紧抿起,“可惜,这是你的使命!”银老哀叹一声,转身背着手离开,背影是那么的孤独。
——
青腾在缝隙之中穿梭着,乐此不彼,偶尔会停下来探听一下消息,随后又消失不见。就在这时候,青腾突然察觉到一个问题,她好像迷路了,青腾扭头看着旁边墙壁上的一个印记,貌似,它已经两次经过这里了!
青腾抿着唇,难道是自己一时高兴,太过疏忽了?青腾眨眨眼睛,而后虚眯起来瞪着那印记,印记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你自己出来,还是让小爷动手?”青腾突然冷漠出声,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就在此刻,墙壁上的印记开始蠕动,随即竟然有一条花色纹身的蛇从墙上跳了出来,蛇在地上扭扭身体,这才抬起头来,吐着信子,蛇眼打量着青腾,“我当是什么货色,原来也不过如此!一个毛还没有长齐的东西!”花蛇开口了,说出来的话异常的刺耳难听。
青腾看着眼前比自己体型大几号的花蛇,危险眯起眼睛,之前为了行动方便,青腾故意收敛了自己的气息,在别人的眼中,此刻的青腾自然是比蚂蚁都要弱上几分。
“王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东西!”花蛇绕着青腾转了一圈,鄙夷的目光油然而生。
“你算个什么东西?”青腾开口,“王?”青腾挑眉。
“姐妹们,出来了,不过一个杂毛而已!”花蛇张张蛇嘴,随后摇身一变,反而变成一名身披绸缎的女子,而女子身披绸缎,看似穿了东西,实际一点实质作用也没有,穿了和没穿一个样!
随着女子的招呼,有三四名身披不同颜色绸缎的女子扭着漂移臀一扭一拐的走来,同时还带来一股子浓重的花香味道。
青腾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眉头隆成一个川子,身子僵硬了几下,险些被这些味道给呛晕过去。
几个女子围着青腾站成一圈,几双眼珠子如针一般扎着青腾,恨不得将青腾戳成个马蜂窝。
“这就是王看上的?搞错了吧?”一个女子挺了挺自己的胸脯,有两个硕大无比的肉包子颤抖了几下,眼底闪过一抹鄙视。
“啧啧啧,瞧这身板,必定是个营养不良的!”又有人露出了自己纤细的嫩腿,随手抖着绸缎。
“该不会,还不会变身吧?”另一人开口幽幽的说道,“就这模样,会被王看上,笑死人了要!”女子身上踢了踢青腾的尾巴,故意的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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