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着眼睛,这哪里是睡觉,丫的这完全是挺尸!
真是厕所里玩撑竿跳——过分!
我缩在他的怀中,一动都不敢动。
不过我也不会‘装纯’的像个小白兔儿似的瞬间弹到远处,双手抱臂大喊公子不要人家害羞啥的。
此时,除了我与他轻浅的呼吸声,静谧的吓人。
突然我就有些怀念在现代的时候,那时候,白天里还总会听到我家楼下收废铁的大喇叭声音,卖破烂了……
多么的亲切的声音啊!现在想听都听不到了。
“想什么呢?”癸步月的声音含着浅浅笑意,慵懒的同时又带着一些恍若陈年美酿的低沉性感。
呜呼哀哉!我哽咽了。
我能告诉他我是想念那一声波澜壮阔的卖破烂了吗?!
“没、没想啥。”我哆哆嗦嗦的回答,一双小手警惕的更是像木乃伊下葬那样,双手交叉……
“是吗?小浅儿好像很开心呢。”
癸步月饶有兴趣的声音在我右侧想起,一阵浅浅的呼吸更是轻轻洒落在了我的包子脸旁,弄的我想去如个厕!
可是听到他的话,当即我就膛目结舌了!什么叫我很开心?我真是恨不得跳起来打他一拳,连坐都省略了!他到底是从哪里认为姑奶奶我很开心?!
我干笑了几声,正在思索要不要讽刺他个几句,以正气势?
“很紧张?”
癸步月的声音带着华丽绝伦的魅惑,让我的确是特别紧张;他还好死不死的对着我的小耳朵吹气,生怕我不知道骚扰为何物。
“能、能与这么貌美如花的宫主大人在一起、小的当、当然紧张。”是紧张,但是完全是因为你这个危险人物贴着姑奶奶我!是因为你贴着我啊!我能似魔似幻的一笑,然后趁你不备亮出瑞士军刀,给你一拳以此来圆个梦吗?我敢吗?
我当然不敢。(笔者:不敢你还说个屁。)
听到我谄媚的话,癸步月又轻轻的笑起来了,声音极为动听,更迷人的便是他那骨子深处溢出的风情。
可是我并不觉得迷人,我觉得那是一种包着风情万种假面的大魔头;想起大魔头我就想起了正道之手,想起正道之手我就想起那个傻憨黑衣狗血男。
那个黑衣狗血男居然敢只身而来,单枪匹马的闯进大魔头的大魔窟啊!勇气不可小觑也!记仇不可小觑也!二货精神不可小觑也!
“宫主大人,您准备怎么解决那个黑衣狗血男啊?”我一边说一边还慢慢想左侧滑动,也许我更适合蜗牛爬行的动作,并且默念咒语你发觉不了你发觉不了……
“他?”癸步月嗤笑了一声,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顿时让我的气势就矮了一大截。(笔者:你还有神马气势。)
我手脚并用,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速度缓缓滑动。
就在我离成功只有0。001的时候,癸步月纤手一伸,我又成了待宰之鱼;顿时我就有哭天喊地的冲动。
“小小认为明日他会怎样?”癸步月的声音极为慵懒,又带着一种华丽的妖娆,让人很容易就沉溺进去。
不过,姑奶奶是谁?姑奶奶可是黎小小!
十有八九,他让别人猜的东西都不是什么正常的!如果真的信他说的,那绝对是一场惊悚无比的欢快。
“这、这明日的事后日就知道了……”我一边发着干笑的声音,还一边估摸着他阴晴不定的情绪。
虽然我发出干笑的声音,但是我可没笑;反正这没灯,都是瞎子一摸黑;我更懒得装了,才不想傻不隆冬的酝酿出一个微笑。
“明日的事后日就知道了?”癸步月一听我这么说,华丽的嗓音更是透出了撩人的魅惑。
本来我想说是的,可后来一想,不对啊!整容之谜还没解开,正道之手可不能死了!
“宫、宫主大人,您杀、杀了他吗?”我小心翼翼的问,可我一想到如果那个正道之手其实很美,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欣赏欣赏也是好的啊!
要知道这美男总是少的,杀一个少俩!少的另一个当然是没出世的小美男,这长的美不美可都是看基因好不好的……
“小小喜欢他?”癸步月的声音忽然就灿烂了起来,还带着那风情万种的妖娆笑意。
我听到他这么说,真是惊愕的想自戳双目,他的思维要不要像跳伞运动员跳的这么快?
“当然不喜欢!”我说的咬牙切齿,他以为我见一个爱一个吗?!姑奶奶我可是专情的人!坚定一妻一夫制!
“是吗?小小好像很勉强?”癸步月那嗓音虽泛着诱惑,但是可千万不要被那表面的诱惑给骗了;他声音越魅惑,只能说明俩点,要么是他真的开心,要么是他真的很危险。
现在的情况,绝对是第二点。
“不勉强、不勉强,我就是担心啊……”我勉强什么?只要让我研究了那个黑衣谜语;左一刀啊右一剑,随便宫主大人怎么杀……哦,前提是黑衣男是个丑男。
“担心?”癸步月声音含着满满的戏谑,我都要被他搞崩溃了,上一秒危险下一秒戏谑,上一秒含笑下一秒魅惑,结果我算了!
“是、是啊,宫主大人可是我精神的依靠皮囊的支撑!没你不行……”呸呸呸,应该是精神的折磨ròu_tǐ的地狱!没你我偷着乐!
癸步月听到我的话,我感觉他似乎微微愣了愣;可惜,我完全不知道他愣啥?我难道说了什么天怨人怒的话?!
特么的,为啥每次我都处于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