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朱茵洛嘴角的笑容缓缓滑下,心尖抽痛了一下,柳眉轻蹙,怀疑的看着凶:“你们王爷中毒了,你不是该去找御医的吗?来找我做什么?”

这凶跟楚靖懿两个人狼狈为奸,不得不让朱茵洛怀疑凶来的真正目的。

被朱茵洛一双犀利的眼睛注视着,凶明显有些架不住她的气势。

在楚靖懿的淫威之下,他更是不得不面对朱茵洛,即使她的那双眼睛是真正的刀剑,他也不能退缩阄。

至理名言:惹谁也不能惹楚靖懿。

虽然朱茵洛怀疑他的目的,可现在楚靖懿是当真中毒了,他还能表现得更从容一些:“茵洛郡主,听说王爷是为了您才被暗器划到伤口中毒,属下来唤郡主,是想问问郡主当时的情况,顺便告知郡主,毕竟……王爷是为了郡主才会……咳咳……”

凶故意捂着嘴巴没有继续说下去,一双眼睛无辜的看着朱茵洛,剩下的不用他再说了吧哦?

心里太开心了,他实在是太佩服自己的反应能力了,唬得朱茵洛一愣一愣的。

朱茵洛摸着下巴,一双美丽的杏眼微微眯起,咬紧了下唇仔细打量凶的表情,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端睨来。

身后善良的西门泽却是赶紧的开口了:“茵洛,不如你就去看看他吧,他毕竟……是为了救我们两个才会中了毒,等我这边包扎好了,一会儿我也过去!”

朱茵洛点了点头,眉梢稍稍舒展,松了口:“那好吧,我就去看看!”

路过凶时,朱茵洛的眼睛犀利的瞪他一眼,狠狠的警告:“倘若让我知道你是在故意玩什么花样,我一定不会饶过你!”

“属……属下哪敢!”暗自擦了一把冷汗。

朱茵洛的整人方法让他的命都几乎去掉了一半,试想一下,你吃东西的时候,突然吃出几条蛆出来,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与两条蛇同榻了一夜。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不敢就好!”朱茵洛收起犀利的目光,眸底闪过一丝担忧。

倘若楚靖懿真的是为了救她与西门泽受了伤中的毒,那当初……她扶着西门泽推开他的时候,他的身子晃了一下,是不是那时候就已经中了毒了?而她却只顾着西门泽的伤,将他推开。

想到这里,她的心就抽得更痛了,忍不子快了脚步往楚靖懿的寝宫走去。

夜晚的路上很暗,她走得很慢,身后的凶一直紧跟着她,望着她焦急的背影,凶心里窃喜着,打着小算盘。

只要朱茵洛去了楚靖懿的寝宫,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可惜,凶的小算盘才打得啪啪响,他就发现了一件不好的事情。

另一队人马,风风火火的也冲向了楚靖懿的寝宫,前头两名宫女拎着宫灯引路,宫灯的昏暗光亮,依稀映出在宫灯之后两名被宫女扶着的人。

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一个是慕容清若,一个是慕容紫琴。

这两个人怎么来了?

朱茵洛走到楚靖懿的寝宫外时停了下来,没有进去。

凶着急的推了一下她的肩膀,谄媚的催促道:“茵洛郡主,您怎么不进去?”

转头鄙夷的瞪了他一眼,朱茵洛的下巴往里头努了努:“里面有两个不想见我的人!”

“可是……您既然来了,站在门外不好吧!”里头是有两个不想见她的,可是还有一个很想见她的人。

“好啊,你让我进去,先把里面的两个人弄走!”朱茵洛慧黠的眨了眨眼睛,丝毫不愿意妥协。

“这……这个嘛……”

唉……那还是在外面等着吧,希望慕容清若和慕容紫琴两个能尽快离开。

不过,这慕容清若和慕容紫琴两个人的消息也太灵通了,楚靖懿才刚受伤而已,他们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凶的心愿并未如愿,朱茵洛在门外等了大约两刻钟,也不见慕容清若和慕容紫琴出来,倒是等来了西门泽。

西门泽的伤口已被包扎好,穿上了外衣,依稀可见胸口处的白色纱布。

见西门泽来了,朱茵洛脸愣了一下:“你不好好休息,怎么起来了?”

“南陵王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自是要来道谢,但茵洛你怎么在门外等候?”

耸了耸肩,再晃动一下自己已经酸痛的腿:“慕容姑娘和太后在里头!”

一句话,即已表明了她会在门外等候的原因。

西门泽会意的点了点头:“可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这样吧,你随同我一块儿进去,如何?”

这个主意不错。

“好……”前一句话还像句话,后一句立刻就变了味:“你也不早点过来,害我等了那么久!”

“呃,我的错!”西门泽赶紧赔不是。

“走啦走啦进去啦!”朱茵洛推着西门泽进去,她跟在身后,这样就算是有炮火,也有挡着的人了。

所以,西门泽就是这样被当成她的盾牌被推了进去。

屋内气氛正僵硬,慕容清若坐在椅子上,慕容紫琴的手中端着一碗汤药,尴尬的站在榻边,楚靖懿一脸不耐烦的冷酷表情。

第一眼,就看到楚靖懿略显紫气的脸,躺在榻上,少了平时的强势气焰,慵懒的靠在床头,衣衫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半裸胸膛,倒多了几分性感和诱惑。

一个人在中了毒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妖孽?

慕容清若只是冲西门泽点了点头,冷冷的扫了一眼朱茵洛,从鼻子里哼了一哼,转头柔声吩咐慕容紫琴:“紫琴,还不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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