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莲这丫头,外表一本正经的阳光青春美少女,美得不可方物,纯得一塌糊涂。
如月水眸眨一下,过路型男统统秒杀;
樱桃小嘴一张口,男人浑身也要抖三抖;
还有那不屑于暴露在外的好身材,杨柳小细月要,完美比例大长腿,身子还在发育,若是等到十八岁,抚媚众生,倾国倾城只是时间问题。
她对自己也有十足的自信,外加晁氏皇族,姬氏当家这些身份显赫的大美男们纷纷钻进了她石榴裙下,咳咳,不对,是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想要什么男人没有?
如果想内个内个,不就是勾勾手指就来的事儿?
用得着她主动吗?用得着她强来吗?
最多是用眼神勾搭一下,用嬌声魅惑一番,实在不行来把近身接触,蹭蹭,贴贴的,正常点的男人基本都受不了。
可是,贺莲在转身前的一瞬间开始扪心自问了,她人虽然沦落在外,可至于连满足自己那方面想法也沦落到要去强一个男人吗?
而且,还是要占一个傻子的便宜。
傻子啊!
他懂个嘛啊!
这感觉就好像看到网络新闻,说某男在路边见一痴妹,直接按倒叉叉,完事儿提了裤子就走,痴妹不知发生何事,只是回家边哭边跟妈妈说,她下边疼。
一想到届时等吃了小白之后,小白看着他的小小白,边傻笑边跟她说,他下边爽。
她一定会囧得很想撞墙!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哪能人家强了她,报仇就要强回来?吃亏的都是女人,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高傲的内心在作祟,拉不下这个脸,好面子,小闷骚,矫情,满脑子胡思乱想。
她已经很主动了,小身子在他怀里扭得别提有多誘人,就算他浑身已经完全紧绷,腹下也彰显了他本能的需要,可那笨蛋仍然在跟她的耳朵玩得乐此不疲,大手揽着她一动不动。
等小白开窍,除非再让他走火入魔,不然等到天亮别说全垒了,恐怕三垒都还没有结束。
心里在呐喊,小白!凌阙!你的手倒是动弹动弹啊,难道你不难受,你不憋屈吗?
紧咬着唇,一边享受耳朵传来的酥嘛块感,一边做着强烈的心理斗争。
扑,不扑,是彻底解放她的獸性,还是继续乖乖做她一贯给人的印象——小白兔?
孰不知,导致小白不敢动的元凶就是贺莲她自己。
人家小白前几天在河边时那手的技巧也不算差,她不还险些当场沦陷了吗?
若不是她那么凶,小白怕做错事被揍,他能这么硬撑着一动不动吗?
所以说,自作孽不可活。
纠结成这样,都怨她自己,谁让她凶人家,还逗人家,逗完自己还想,还不想自己主动。
“呜呜……,小白~。”
哼唧,继续哼唧,哭出花儿来,人家小白也不懂。
气死她啦!
喝出去了!
贺莲猛然转身,骑到了小白的身上,小白吓得整个身子跟着一颤,惊恐地望着身上喘着粗气,一脸凶悍模样的小女人。
“干嘛吓成那样,难道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贺莲没好气地说道,她现在即羞愧又紧张,第一次强男人,语气控制不好也是值得理解的。
脸红得发烫,心跳声蹦到了嗓子眼,好巧不巧正好坐在已发展到完美之势的小小白上,那不经意间的磨蹭令她倒抽了一口凉气,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体会那一瞬所带来的强烈次激。
他们之间已经亲密得只隔了两层布料了,而且小小白经她被迫测试,也令人满意。
不自觉地开始想象若是去掉了那层布料,完全么有束缚地相贴会是怎样的感觉,再若是深刻一点呢又会是怎样的令人回味和谷欠罢不能?
如是想着,喉咙有些干涩,悿着下唇向小白望去,何等誘人的一幕啊,那厮竟不懂得欣赏。
之后呢,她坐上来了,之后她该做些什么?
想了想,抓住小白的手腕猛地举过头顶。
对,没错,他当初就是这么对自己的。
“不要……,怕~!”小白泪眼婆娑地祈求道,让她有那么一刹那产生了真的在强小白的错觉。
难怪男人都喜欢强势占有,还真别说,这种征服的感觉不赖。
微微倾了身子冲他的脸上吹了口气,小白害怕得一躲侧过脸去。
小手硬把他扳过来,强迫他与自己的眸子对视,故意凶他,“老实点!你要是乖乖听话,伺候得本姑娘满意,本姑娘不会亏待你。”
“嗯……”小白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小莲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她不生气,打他都行。
贺莲内心一顿狂笑,报仇了,报仇了,凌阙你也有今天!
这就是你欺负本姑娘的下场!
姐姐今天要把你折磨得下不来床!
“嘶啦!”干脆而粗鲁地扯开他的衣襟,本想爷们点把衣服撕碎,可尝试了三次失败后,她放弃了。
小白的胸口在剧烈的起伏,月光照射之下,凝脂般的肌肤泛着莹雪的光泽。
小手忍不住在他坚实的胸膛胡乱抓了一把,不知是被吓得,还是碰到了伤口,小白闷哼了一声,那声音有些颤抖,又有些凄惨。
贺莲听了竟然感到兴奋,早知道跟尉迟尘借来铁链锁铐小皮鞭把小白绑床榻上肆虐了。
倏地整个身子趴了上来,樱唇袭上他的脖颈,用力地啃咬,口吮裹,她觉得在那完美的皮肤上留下她的印记是一件很痛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