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做什么?!就让那些有软软胸脯的漂亮宫女姐姐帮你解决啊?一次六个呢,谁能有这艳福啊,你摸了吗?摸起来很过瘾吧!”贺莲怒了,她在说气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没有让她们摸,我发誓,我也没摸她们,我控制住了!”天望委屈的话语带着哭腔,又孩子气般的像在对贺莲邀功。

贺莲心底积压的怨气岂是一时的?“你消失了四年,这种时候跑过来说想我,想见我,鬼才相信你的话!我看你是怕你自己不行,一晚上撑不过六个,逃到这里躲起来罢了!”贺莲越说越气,面颊因愤怒而浮上一层霞晕,“你今天不也把我当陌生人般看待了吗?怎么不坚持呢,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不也挺好的吗,起码每天没人来烦我,没人连累我,没人害得我差点连命都没了!”

天望闻言身子一怔,抓着她手腕的手越发用力,“哒~!”一滴热烫的液体落在贺莲的脸颊,晕开,滑落至脖颈,贺莲也是片刻呆愣,望着他被黑暗笼罩的面容,猜测着他此时的神情。

“对不起……”声音中充满歉意和悔恨,那一句对不起,像开启了他内心城堡的大门,将他封存已久的情感一瞬间宣泄了出来,“对不起,小莲子,我不想的,可是天晴说的对,当年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遭受如此大的磨难,这都是我的错……”

贺莲也安静了下来,停止了挣扎,诧异地听着天望的喃喃自语,不知何时,眼里蕴含的泪不知不觉流淌出来,在眼角印上一条泪痕,原来她一直都是在乎的,在乎他不理她,在乎他不要她,在乎他在自己的世界消失,如果不是发生今天的事,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会如此生他的气。

可为何他的一句抱歉,却瞬间抚平内心的怒火?她想给他机会解释,她想听他逃开的理由,因为她的内心,想原谅他。

天望感受到身下人儿不再挣扎,也放松了身子,趴在了她的身上,将挂满热泪的脸埋进她的颈窝,两个人的泪就这样混合在了一起,分也分不开,那是这四年来两人感情的第一次交融,是隐忍,是苦涩,是想念,是两人都不敢提起的痛楚。

“我答应过天晴,以后不再见你,有天晴的保护,你便不再受到任何伤害,只要你安全,即使我不要你陪着我,我,我也可以……”他的身子在莫名地颤抖,热烫的胸膛贴着她,化作一股暖流涌进贺莲的心房,那些怨,顷刻之间烟消云散。

“你好傻……”贺莲闭了闭眼,抑制住眼中不断流出的泪水,脸颊向他的方向贴过去,在他的耳鬓厮磨着,给他安慰,“我当初既然决定救你,便从未想过要怪罪于你,后来提议出宫去玩的也是我,遇上了不幸的事,只是意外,你没有必要自责。”

天望松开贺莲的手腕,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她身上。贺莲抽出手,抚上了他的后背,像对待孩子一般温柔的顺着,“唉,你真傻!不过……倒是傻得很可爱,六位美女呢,那般大的盛宴不吃,跑到我这乱来,你不觉得可惜吗?现在回去吃,还来得及哦~”

“不,我只想吃你~!”天望任性地哼唧,温热雾湿的呼吸吹打着她的脖颈,柔软的唇瓣贴上她脖颈的肌肤,留下一连串如电流般刺激的轻吻。

“啊~!嗯……呼!太子殿下,不要啊!”天望瞬间含住了她的耳唇,湿滑的舌尖来回逗弄着,贺莲终是忍不住发出诱人的娇喘。

舒服的感觉几乎令她沉沦于天望的亲吻当中,可她脑中仍存有一丝理智,用力推开天望的胸膛,瞪着他,“太子,你不能对我做这种事!”

忍耐对天望来说是这辈子最难的课题,他学习了四年,太累了,“莲,让我要了你吧,求你~”边说边要再扑过来。

“不能要!我才十二岁,你疯了吗?”再涨十岁,说不定她会考虑的。

贺莲猛地往床里头钻,天望扑过去,抓住贺莲的蛮腰不让她跑,“你是太监,是男人,做后面,有什么不可以的,乖了,小莲子,我真的忍不了了,我身上很难受。”

“你这个qín_shòu,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你懂那是什么意思吗?”

“怎么不懂,我专门从书上学习如何对男人……,虽然很怪,但是如果是小莲子你的话,我接受……”

“我特么不接受!把你的手放开!别撕我衣服!”贺莲被天望逼到墙边,薄薄的丝绸睡衣已经被天望扯成片片布块,松散的挂在贺莲的身上,水嫩欲滴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急切的天望没有注意到她日渐长成的身体胸口已起了变化,他只顾着想要准确吻住贺莲的嘴唇,可是贺莲左躲右躲,始终尝不到他多年来一直梦想着的唇瓣。

终于,他亲到到了,付出的代价是袒露的紧实胸膛上被抓了无数道血痕,小腹也被某女踢了无数脚。可是,他认为这些都值得。

他吻着她,动作粗鲁而生涩,张开嘴,含住她的下唇,凭借本能的直觉吮吸着,啃咬着,感受着她唇上的温暖和香甜。

贺莲也被他吻得有些晕,突然探入的舌头,激烈而急切,令她猝不及防,灵活的舌头将他内心的yù_wàng全部带入到她的口中,他缠住贺莲的舌,与它缠绵翻搅,丝丝甜腻的津液卷在一起掺杂着晴欲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贺莲忘记挣扎,全身心的享受着天望真挚而热情的吻,她是太监吗?她十二岁吗?她忘了,此时此刻,她只记得自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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