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晟~”
“哦……哦哦……”
曦儿皱眉,迈着的步子往后缩了几步,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声音啊?
怎么听着都像是男人自己那个啥?
“晟晟,你是不是不在,你要是不在我就先出去了……”
曦儿说完,撒腿便打算往外跑,心说,此时不跑何时跑,丫的这声音阴森又恐怖,怎么听都yín_dàng的不得了,留下了还得了?
“往哪去啊曦儿!”
软绵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接着便是腰部一甩,她啊的一声整个人划过空中,平稳的躺在了大床上。
“你,你在啊晟晟,呵呵,我还以为你不在呢?”曦儿面红耳赤的盯着敖晟,他竟然什么都没穿,看样子像是从水中刚出来。
那水珠从他的青丝滑落,颗颗滴在他诱人的胸前,水亮亮的诱人。
看着好像吸上一口,曦儿本能的将脸侧了过去,像是奶娃娃般张开了小手“晟晟,来抱抱吧~”
“曦儿,你刚才跑什么?”
“哦,我那不是以为你不在,想要出去看看你去了哪里了?”才怪,她就是有意要跑出去的。
“哦?难道爷没有告诉你,爷在沐浴等着你来伺候?”敖晟说的不紧不慢,面色犀利,清澈好看的棱角此时已经深幽不见底。
身子坐过来,轻抚着曦儿的小腹,一点点的往下触摸“还是曦儿觉得去那只兔子那里会比跟着爷要享受?”
“才不会,咳咳,晟晟知道的,还是晟晟伺候的好,自然……我要来陪晟晟了!”这话千万不能被兔兔听到,不然又得止不住的抹眼泪了。
身处两个男人之间,她容易么容易么?
“那我们来做吧!”敖晟笑声依旧,紧接着身子便嗖的一下跳到了床上,纱幔放下,风中摇曳,床上响起了好听动人暧昧不俗的声音。
“啊,轻点,轻点嘛~”
“不要,快点啦……”
……
一夜颠鸾倒凤,曦儿早就体力不支,第二天顶着两只熊猫眼,疲惫的打着哈欠。
以至于杏梅喊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听到。
“公子……”
曦儿持续的趴在桌子上,休眠状态。
心里止不住的骂着昨晚折腾自己的那个家伙,臭流氓,臭流氓,敖晟就是流氓,呜呜,她都喊了累死了他还是整晚的折腾着她。
“公子?”杏梅以为曦儿出了什么事情,急忙的伸手推她,感觉很奇怪,一个大男人的身子怎么柔软成这个样子?
“啊?”曦儿被她一推,猛然清醒过来,才发现杏梅正一脸娇羞的看着她“公子,要吃午饭了呢。”
“啊,呵呵,好啊。”
怪不得曦儿反应迟钝,实在是从小姐变成公子,她这称谓变了,以至于她反应总是跟不上来。
桌子上,冥红依旧像是躲怪兽般靠着曦儿身子紧紧的,眼睛只瞄着桌上的饭菜,至于杏梅,他可真是从她来到现在,冥红自始至终就没看过她一眼。
敖晟便发觉了,于是打趣道:“哎,三妹,你好像有点问题啊!”
“什么,我……我能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你怎么靠着二弟那么近?”敖晟的眼睛像是刀子般,曦儿不自觉的靠他近了几分,撒娇道:“哪有哪有,我这不是靠着大哥也挺近的,三妹,赶紧的靠过来,有道是背靠大哥好乘凉啊!”
冥红一听,自然知道敖晟是吃味儿了,可他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有意在他面前靠娘子那么近,刺激他眼球的。
而是,他就是怕那个叫杏梅的从他身边上菜的时候,碰到他而已。
当然,这话,人家杏梅在场,他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的。
毕竟他也算是个文化人,怎么能没有礼貌到那种程度。
吃罢饭,敖晟便去钱如海的府衙,而冥红有孕不便行走,曦儿便将杏梅留在客栈陪他。
尽管冥红百般的不乐意,还是没有办法阻止。
因为自从有孕到现在,他的身体情况就一直直线下滑。
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吃过饭,他必然是要小憩一段时间,如此一来,曦儿还没有出门的时候,他便已经睡下了。
“杏梅,好好看着她,知道了么?”
“公子,放心,叫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好三小姐的。”杏梅杏眼一挑,似乎对那个不待见自己的三小姐很有信心!
曦儿自己无聊,便打算在城中溜一圈,也算是观察一下地形,再来就是看看在郊外那帮村民说的平城内市价上调民不聊生的事情,她倒是想要看看到底高额到什么状况。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不管是酒楼茶馆,还是小摊小贩,不管是绫罗绸缎还是青菜萝卜,均是平日里的五倍不止。
更别说城中此时缺少的药材了,那就是漫天要价。
她不免感到心凉,这些奸商,实在是可恶!
老百姓都吃不饱穿不暖忍受病魔折磨,他们还搜刮成瘾,完全死不要脸!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气愤的走到码头,抬头望着那清澈见底的河水,才刚有要转身的念头,便发现前方不到二十米处,有一个黄衣翩翩美公子的背影,站在岸边伸手比划着船上的民工搬卸物品,那一举一动,颇显老练。
曦儿现在本能的怒火中烧,一见这些有钱的奸商,气就不打一处来。
“哼,奸商是吧老子看不惯的就是奸商了!”
她不知不觉的已经把气撒在了这个不认识却有觉得有些眼熟的背影身上,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