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映照着奢华的装潢,华丽的水床上,一圆胖一纤瘦的两个身影纠缠着,交织着男子的粗喘与女子的低吟。
不知过了多久,粗喘和低吟渐渐停歇,一个带着冷然的声音说道:“都三次了,小姨夫还没满足么?”
昏暗的灯光,依稀照出林父那张脑满肥肠的急色脸来,嘿嘿笑说:“宝贝,你让我欲罢不能,怎么也要不够,哪里这么容易就满足呢?!”
“嗯……”女子忍不住嘤咛出声,头猛地往后仰了仰,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不让更多的呻yin声从嘴里逸出来。
昏暗的灯光打在她后仰的脸上,赫然是江琳俐。她伸手拨开上下其手的肉胖大手,微喘着说:“先起来,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和你做这档事,如果你不想我以后都不来了,就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情。”
她下午来到这里,就被这个急色的老男人压倒在地毯上,衣服也没脱就被他折腾得死过去又活过来,让她恶心得不行。等洗了一趟澡之后,她又被他压在浴室的墙上强行要了一回,第三回就是洗好澡之后,躺在床上纠缠到现在。她不知道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为什么还有这么强悍的体力,恨不得他十分钟就泄了才好!
林父见她就要变脸了,想到今天这一趟已经在她身上发泄了三次,不算亏本了,就淫笑着揽住她的腰,笑说:“宝贝儿总是这么心急。那好吧,就告诉你好了……阎凯现在的行动不过是配合卫老做做样子罢了,他想对付的人是易枫,不是他老子晚瑞民。虽然跟他相处的时日不长,但我看人不差,对他来说冤有头债有主,目标是易枫这一点相当的明确,政治场上那些错综复杂的牵系他根本不关心,我敢说只要他另外的计划顺利实施,卫老都有可能被他放鸽子。”
江琳俐心中一动,表情却不着痕迹,淡淡地反问:“卫老不是你的后台么?怎么听起来,你好像是坐山观虎斗,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后台被放鸽子?”
林父得意地嘿嘿笑说:“无论是卫老,还是阎凯,或者易家,都不是我惹得起的人,明哲保身这一点我若是做不好,哪里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
说实在,林父没有背景,本人又没有什么本事,进入官场也有二三十年了,没做过什么特别建树,以前靠的全是宋美娜娘家的势力。宋家的势力也不大,仅仅能在s市排个二流,后来宋美娜的父亲退休后就再也谈不上什么势力了,林父也就在那时攀上了卫老这一条线,但保密功夫却做得很到位,让人以为他完全是个不加入任何派系争斗的清廉之人。
他也是在那时候开始出轨,以至于现在有了一个才上初中的儿子,整整比林宛如小了十五岁。不过为了来之不易的身份地位着想,他还是瞒着宋美娜和林宛如十几年滴水不漏,直到林宛如和阎凯闹出了那一摊事,让他在人前颜面扫地,加上看上了江琳俐,不知不觉中才露出了马脚,让外面那一个家给曝露了出来。当然,这其中也有江琳俐有意无意的推波助澜,才让宋美娜那么巧的给发现了蛛丝马迹。
江琳俐心里一阵嘲讽,脸上微笑着说:“那么,你知道阎凯真正对付易枫的计划是什么?”
林父用绿豆小眼睛瞟了身下笑靥如花的女子一眼,抖着脸上的肥肉似笑非笑地说:“说到阎凯的计划,你不是更清楚吗?在这点子上,女人就是比男人有优势,想要靠近谁探听什么消息,只要把腿张开贴上去什么样的消息都手到擒来。”
他的话,让江琳俐原本如花的笑颜瞬间凋零风化,露出了宛如毒蛇般的阴冷神色。“我会有今天,还不是小姨夫你的功劳吗?”
她永远也忘不了父亲刚刚失势入狱,还没有判决的时候,眼前这个男人就撕破了那张伪慈祥的面具,露出了恶心淫邪的嘴脸来,甚至趁她住在林家时进她房间强迫她就范。这个男人,等她利用完了,迟早也是要给他知道得罪她的下场!
林父在她不掩狠戾的目光注视下,竟然有些心虚,神色有些尴尬的笑说:“我这还不是因为太过迷恋你,为了得到你不得不使点手段,何况我也帮了你不少忙不是吗?你想对付易枫,我全力支持,以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豪气地许下承诺,他又靠近她几分,在她的脸上拱了又拱,亲了又亲,低声在她耳边暧昧地说:“我们这样各取所需不是挺好的吗?”
江琳俐脸色稍霁,纤手一推,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分开,白晳纤细的身体一骨碌从林父那坨圆胖的白肉下滚了出来,利落地下了床,一边挽着汗湿的发,一边说:“我才刚刚和阎凯搭上,他这个人做事谨慎,到现在也没有透露真正的目的给我,所以我才需要从你这里知道消息,就算阎凯没跟你说,我也不信你一点端睨都看不出来!”
身下的软玉温香骤然滑开了,林父顿觉满心空虚,就诞笑着爬下床,带着一身纵欲过后粘腻和暧昧气息又靠近了江琳俐,轻声哄劝:“当然不是,宝贝儿既然想知道,我便告诉你得了,不过这些只是我的猜测,俱体的我都不清楚,你最好还是利用你的本钱多多跟阎凯亲近,那样得到的消息会更多一些。别像宛如那臭丫头一样,阎凯肯上她的床是她的荣幸,她反倒要死不活的,什么事都没有套出来,弄到最后离婚了还要赔偿他医药费!”
江琳俐听了嗤笑:“都说虎毒不食子,宛如怎么说也是你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