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真的只是意外,”冷熠扭转过来狠狠的瞪着汪泉,冰寒刺骨的锐眸里有着滔天的怒意,“如果让我查到不只是意外那么简单,一定会有人生不如死的!”
狠厉而强悍的气场让人窒息,汪泉强忍着肝颤的恐惧,平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真的就是意外了!”
冷熠狠狠的钳住了汪泉的臂膀,他分明听出了心虚,他分明感觉到了阴谋,“汪泉,你最好没有做对不起外公的事情,我不想你死的太难看!”
冷熠说完重重的甩开了汪泉,扭身大步离开了灵堂,他怕自己一时冲动会掐死那个女人。毕竟现在还没有证据表明这一切不是意外,一切都是他的职业敏锐度而已。
“熠哥!”
肖凌捧着鲜花走进了别墅,冷熠冰冷寞落的身影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球,强忍着想要紧紧抱住这个男人的yù_wàng,慢慢的靠近后轻唤了一声。
“嗯!”
冷熠回望了一眼肖凌,没有表情的点了的头。
“人死不能复生,熠哥,你还是要想开些!”肖凌不能自持的手轻轻的握住了冷熠的胳膊。
“你是小暖最好的朋友,在她老公面前应该自重一点!”冷熠冰冷的眸光里尽显厌恶,冷漠的拿开了自己的手臂。
肖凌受伤的心像被撒上了细盐,痉挛般的疼痛几乎让她不能呼吸,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这样冷绝?
男人没有再给肖凌靠近的机会转身走出了别墅,这个别墅里的悲伤太浓烈了,他忽然有种想要逃开的感觉,逃的远远的。他更不希望和对有想法的女人多接触,他知道他的小女人不喜欢。
小女人曾经很霸道的说过‘爷,你是妞的!’,他这辈子都是她的,永永远远都只属于她一个人。
深夜里,曾佳宜睡的很不安稳,紧皱的眉头,急促的呼吸,一种痛苦恐惧的表情扭曲的呈现在小脸上。
“小熠熠,救我!”
曾佳宜疾呼着猛坐了起来,额头上密密麻麻的一层冷汗。望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她知道自己又是在做噩梦了,无边的巨浪,高高的水墙,她似乎看到了一个男人。
小熠熠?
谁是小熠熠?她为什么会向他呼救?这的名字为什么会这么暖心呢?
曾佳宜困惑的思索着,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影子在脑子里晃动,却始终看不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那个男人绝对不是艾焰,难道自己干过红杏出墙的事情?
不会吧!
曾佳宜不觉得自己会有那么fēng_liú,可却解释不了心里那种不一样的感觉。想的太多就头疼,曾佳宜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缓解了一下紧绷的神经。
刺刺拉拉——
门外隐隐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响动,曾佳宜放下手里水杯,径直打开了房门,她担心是老爷子醒了又犯糊涂。
可却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儿,眼前竟然出现了三个黑衣人,而他们手里抬着的麻袋还在努力的挣扎着,显然是掳走了什么人装在了里面。
“你们是什么人?”曾佳宜一声怒喝已经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说实话,曾佳宜很佩服自己的勇气和胆量,完全是不怕死的状态,而这些似乎全部来自于一种本能,根本没有敬什么大脑去思考,很有一种鬼上身的感觉。
三个男人简单的对望了一眼,放下了手里的麻袋就准备遁走,显然没有想和曾佳宜发生摩擦的打算。
见歹徒想溜,曾佳宜一个横踢,一个肘击,一个漂亮的旋风踢,把三个猝不及防的男人撂倒在地。打斗的声音惊动了别墅的保镖,很快三个男人就被制服了。
歹徒交给保镖应对之后曾佳宜便急急的打开了麻袋,老爷子的嘴巴被胶带封着,表情痛苦的呻吟着。
曾佳宜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想要绑架老人,他这样一个连自己的昨天都想不清楚的老人有要绑架的意义吗?
“爷爷,没事儿了,我帮你打开!”曾佳宜心疼的安慰着受到惊吓的老人,尽量细柔的撕下他嘴上的胶带,不想不多增加他的痛苦感。
“佳宜,你没事儿吧!”
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走出来的艾焰,一脸关切的检查着眼前的小女人,他不想她受任何的伤。
“我没事儿!不过我觉得今天的事情很诡异!”曾佳宜缓缓的扶起了老人。
“嗯?”
艾焰的神色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你说,一个失忆的老人有绑架的价值吗?而且他们三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怕我一个小女人,可他们愣是连还手的想法都没有,你觉得这像是绑匪吗?”
“佳宜,你没事儿就好,其他的就交给警察办吧,你陪老爷子先回房休息吧!”艾焰怜惜的揉了揉女人的墨发,可表情却透着一种难解的苦痛。
“好!你处理完了也早点休息吧!”曾佳宜甜甜的笑了笑便扶着老人走回了他的房间。
“艾少,”冯坤提心吊胆的走了过来,他知道事情办砸了,肯定是会有人要倒霉的。
“既然他们解决不了老爷子,那就把他们自己解决了吧,如果你连他们都解决不了,那就不用看到明天的太阳了!”艾焰说完头也不回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望着艾焰阴寒的背影,冯坤肝胆巨颤,没敢耽误立刻随保镖走出了别墅。
曾佳宜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