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卷缩成一团,凌乱的发发遮住了脸部线条,手臂上,衣袍上全是斑斑驳驳的伤痕,血渍,有一些伤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开始有些化浓的症状了。
赫连辰轩眉头微蹙,如不是亲眼所见,实在不可置信在处于太平盛世帝罗海大街上还有如此欺善扬恶的存在。
且是在皇城国都。
这简直是直接煽了他的脸。
大拳紧攥成拳,这一幕,他先忍下了。
这些纵容着下属为非为歹的行为绝对与大皇子殿下帝渊脱不了干系。
女子一直没有说话,稍微发颤的身体让人知道她其实是有意识地。
沐嫣慢慢地蹲下身来,伸手指尖轻轻地撩开女子脸旁的一缕长发。
女子脸上也是血渍斑斑混合了泥土,若不是那双清亮的眸子沐嫣怕是很难发现这个女子是谁?
“子兰?”
话虽是问话,但话语气间几乎用了肯定句。
听到沐嫣叫出的这个名字让赫连辰轩稍怔,湛蓝色的眸瞳里掠过一丝讶色。
处于震惊中的还有沐嫣了。
“子兰,你为何会现在这?”
“你这身上的伤又是谁弄的,北野呢?”沐嫣一连激动地问了好几个问题,回答她的却是一片寂静,
心,抽痛了一秒,难过盘旋在心头几乎让她无法呼吸,若她们晚来了一秒,后果简直不敢想像。
“是谁?将子兰害得这么惨?”沐嫣伤心地哭了!
“别哭了,你有办法救她的对吗?”赫连辰轩将她搂入怀里,抬眸时,俊美的轮廊上已不单是淡漠,更多的是冰寒交染,眸寒四溢,那一秒,连天地间都几乎暗淡了。
“嫣儿,你放心,伤了她的人,我决不会放过!”
“本王定要让恶人血债血还!”
帝墨看着这样的父亲大人,他的眼瞳中的蓝色被噬血色所取代,这样的他形同地狱的主宰,而小墨墨却发现他一点也不排诉,倒是崇拜这样的他。
有一种被吸引感!
发现这样的认知时,帝墨也诧异了。
遭了,这想法要是让娘亲知道了,一定要挨批评了。
帝墨站在一旁果断地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子兰苍白着唇畔,动了下想说什么,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昏昏欲睡,她的意识显得越发地模糊了。
眼神焕散无焦距瞳孔呈灰白色,
沐嫣抚了下眼角的泪水伸手搭在子兰的手腕脉博处,仔细地诊断着,却陡然间发现子兰的身体状况几乎差到了极点,体内的力量仿佛全部被掏空了般,但她的脉像十分的正常,除了虚弱外,
极难分辩症状。
怎么会?
沐嫣眸色一紧,立马先掏出一颗保命的丹药先喂入了她嘴里,药立马即溶,
不过药吞下去了子兰却未见好转效果。
“娘亲,这位姐姐肚里孩子一直在吞噬着她的精血,原本姐姐中了毒,不过怀孕后毒愫并全转移侵蚀到胎儿身上了!”
一旁的帝墨突然间出声说了这么一句,却直指重点。
什么?
所以单从脉像上查不到子兰的症状?
“看来,子兰体内的胎儿不能留了!”一字一句从赫连辰轩唇畔吐出,透着一份沉得氛围。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