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处过來的另一个宦官看见这儿乱的不像话,瞪了眼尖了嗓训斥道:“成何体统,,一个个都要造反是吗,”
于是这片仙境又安静了下來,帕莎曼左手轻握了右手手腕放在身前,垂着头安安分分地跟着他进到楼阁里,见了大公主,和顺地跪下,道声万福,
大公主喝着茶,皮笑肉不笑道:“突然來我这儿,打什么主意就直说吧,”
帕莎曼觉她城府很深,也不掩饰,问道:“我听说云长天來了这边,就來问问大公主这人现在在哪里,”
“你听谁说的,”大公主抬眼瞥向她,连假笑都沒了,
“从宫人那边打听过來的,”她说谎不眨眼,一点也不慌张,
大公主知她撒谎,也不去深究,给她赐了座,慢悠悠问道:“你找云长天做什么,”
帕莎曼觉得自己不能坐了,赶紧又跪在前边,求道:“云长天私闯公主院犯了死罪,阿曼只想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还有现在怎么样了,”
“他让慕亦逮住,我也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了,”她放了茶杯,让宦官扶了起身漫步到门前,望着小雨,还有空旷无人的院子,
帕莎曼跟到一旁,还想求问,让她一句话堵了嘴:“你们年轻人的恩怨我沒什么兴趣掺和进來,最多不过看看解闷,”
大公主看她低头咬起嘴唇甚是为难的模样,便为人,我这个东道主不好让你失望,这样吧,我允许你在这公主院里随意走动,你觉得慕亦会把云长天藏在哪里你就往哪里去找,找多久都沒关系,饿了渴了累了,只管让人给你安排,”
意外的,大公主居然允诺了,帕莎曼谢过之后,赶紧退了走,四处去找宫人打听情况,
大公主一旁的宦官有些不理解,担忧地问起來:“这,,万一她是來救云长天的,岂不是扰了德爷计划,”
大公主返身回屋,笑道:“所以说他们年轻人的事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会有好戏看的,”
所谓的好戏,自然要从云长天闯进公主院那会开始说起,
他进了院子,可是看这地方无边无界,到处是绿荫阻碍了视线,一时间也有点为难要往哪里走,
细密的雨已将他的头发衣裳透湿了一层,额上偶尔有水珠聚成滑落到脸颊,他都顾不得擦一擦,此时他只想快点冲到衷瑢身边,她胆子那么小,又那么怕痛,万一大公主真的用刑去消磨她,他的衷瑢现在该痛苦成什么样了,
连他臆想的那声声惨叫都让自己心痛,云长天拔出宝剑,往正前方探去,遇上一个宫人就直指着人家逼问起來,
宫人被吓出魂,扑通一下跪在湿滑的石板路上,戳着某个方向说道:“大,,大公主让人把那位娘子,,押,,押到柳,,柳花池边的屋子,”
云长天得了准信,立刻照她指的方向寻去,哪里晓得到了那柳花池边,不见什么屋子,倒是有众多持剑的女人从暗处跳了出來,将他围了个团团转,不远处假山上,德慕亦不知何时立在顶上,朝这位不可一世的大将军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