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上官璃月的那句话是在回答商徵羽在酒楼问她的那句话,当时她还信誓旦旦的说不后悔,说有时候爱了就是爱了。
可是才仅仅不到两个时辰,她的答案竟然就变了。
想到这上官璃月不禁自嘲的一笑,这份爱太沉重,她已经快背负不起了,也许她真的该放下了,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景王府。
“怎么样?上官璃月有没有对你产生怀疑?”东方景遥见商徵羽回来,立马问道。
商徵羽摇了摇头,“我也说不清楚,但我觉得从她身上下手的可能小比较小,她对皇甫祁爱的太深了。”
东方景遥似乎并不意外,笑了笑:“如果爱的不深她早已离开皇甫祁了,更加不会让上官戎狄如此帮皇甫祁,既然没用就算了吧,免得被她看出来出什么差错。”
商徵羽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得,突然问道:“上官将军知道皇甫祁对上官璃月的态度吗?”
按理说这件事连东方景遥这个外人都知道,身为亲爹的上官戎狄应该没道理还不知道吗?但如果他知道,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受如此委屈。
“他不知道,上官戎狄很少在家,常年在外征战,加上上官璃月的刻意隐瞒,所以他并不知道这件事,否则恐怕他早就抽身这场太子之争了,我知道这件事也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顿了顿东方景遥继续道:“但如果我败了,那么很快上官戎狄就会知道这件事了。”
商徵羽清楚东方景遥的意思,如果他败了,那么就变成皇甫晋和皇甫祁的太子之争了,到时候皇甫晋肯定会想办法把这个消息传到上官戎狄的耳朵里,到时候太子之位非他莫属。
“那为什么我们不先把这个消息传到上官将军那里,这样不是更好,也不用如此麻烦的从璃月那里下手。”
其实从商徵羽心底来说,如果有其他选择她并不想用伤害上官璃月的方式来达到目的,不是有一句话叫,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吗?
东方景遥却很好的捕捉到商徵羽话语重要的两个字,挑眉道:“看来那上官璃月魅力倒是真不小,这么快就把小雨点你的心给俘获了。”
商徵羽也不否认,似笑非笑的道:“对啊,被你们这些男人伤了心,同为女人的我们,总不能还继续补刀吧?”
东方景遥闻言可不满了,嘴角微扬:“什么叫我们这些男人,本王可是这世间难寻的第一好夫君,你这一竿子打倒一船人是不是不太好?”
“是,你是大好人,大大的好人,能遇上你景王我做梦都要笑醒。”商徵羽笑道。
随后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今天有人跟踪我们,我看到他的靴子上有一个柳叶标记,而且璃月似乎认识那个标记,你知道这个吗?”
商徵羽当时其实也注意到了那个标记,并且也看到上官璃月看到那个标记时的表情变化,所以她觉得那个标记上官璃月一定见过。
闻言东方景遥眉头微蹙,“是祁王府的人,你已经暴露了。”
既然皇甫祁已经派人跟踪商徵羽,说明已经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势必不会让她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