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校周围的山川已经是一片翠绿,骄阳高高地挂在天空,山野里到处充满了火热气息,又一个夏天悄悄地到来了,处处一片生机。
夏梦莹和陈书进结婚后,过着甜美幸福的日子。她虽然经常想起钟楚源,但是那种特别的依恋已经渐渐地在心里淡化了许多。
这一切不是因为她已经忘了那段刻骨铭心的恋情,而是,她知道钟楚源是在格守着自己的诺言,她理解这个男人的苦衷,并且自己也和陈书进结婚了,陈书进的关爱,还有他的大度和宽容让她感到非常幸福和安稳。
就这样,在结婚后平静的日子里,夏梦莹的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来。
野人雄和依依经常光顾到小学校里来,他们不时给夏梦莹送来野果和一些只有在深山老林里才有的稀罕东西,有时候甚至送来了他们猎获的野猪、野兔等山中的野味。他们每次来的时候都是把这些东西悄悄地放在夏梦莹的窗前,然后再悄悄地消失在山林中。
夏梦莹多想再看见雄,看见依依和婵婵。
但是,他们除了给她送一些东西来以外,再没有让人们看见他们的踪迹。雄他们送来的东西,倒是让夏梦莹的身体得到了更好的营养,使得怀孕中的这个美少妇显得更加娇美迷人。
眼看夏梦莹就要生产了,尽管人们已经淡忘了她曾经在野人那里生活了一个多月的事情,但是,仍然有许多人保持着对她是不是怀了野人的孩子的好奇,仍然在期待着有朝一日夏梦莹瓜熟蒂落的那一天,看看她生出来的是不是一个小野人。
这夜,月光如水似的撒在小学校的校园里,夏梦莹带着幸福的笑容依偎在陈书进的身上看着电视,手里还在不停地织着一件小小的毛衣。
陈书进一只手轻轻地揽着她浑圆的腰身,一只手在她裸露在外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挲着,甜蜜地享受着这温馨浪漫的时光。
夏梦莹娇美的脸上虽然有一些淡淡妊娠斑,但仍然不失她本来的妩媚和娇美。一件宽松的孕妇装里,挺翘的双峰撑着薄薄的衣衫,犹如脱兔般的颤动着,圆鼓鼓地腰身仿佛一座圆润的山峰,凸现着别具一格的丰韵。
“哎哟……哥啊……”突然夏梦莹感到肚子里的小家伙使劲地在体内踢了一下似的,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
“怎么了?”陈书进一下子把夏梦莹拥进怀里,“莹莹,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啊?”
“啊……啊……”夏梦莹一边喊叫着,一边紧紧地抓住陈书进的身体,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别着急啊,莹莹,你不要着急,我去请接生婆,马上就去……”陈书进说着,轻轻地把夏梦莹放开。
“啊……啊……好疼啊!”随着叫喊,夏梦莹的头上已经是汗珠密布。
“坚持一下,坚持一下!”陈书进焦急地把夏梦莹放在沙发上,让她靠在沙发的角落里。
陈书进正待出门,听见夏梦莹喊叫的林婉琴,突然出现在门前,陈书进像遇到救星似的说;“莹莹要生了,你来得正好,快帮我照看一下,我去请接生的刘阿婆!”
“怎么不送医院呢?刘阿婆行不行啊?”林婉琴疑惑地问。
“没有问题的!刘阿婆是我们这里有名的接生婆,你就放心吧,我回来再和你说……”陈书进来不及细说,匆匆忙忙地奔了出去。
夏梦莹还在不停地叫着,林婉琴赶紧过来轻轻地扶着她的身子,夏梦莹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紧紧地勾在林婉琴的脖子上,痛楚地趴在她的肩上。
在陈书进冲出小学校的时候,在校的老师们都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大家纷纷围在门前,两个女老师径直走了进去,和林婉琴一起照顾着夏梦莹。
刘阿婆的家就在小学校的旁边,她是这一带山区有名的接生婆,因为都是行医的缘故和陈书进的父亲也是世交。
刘阿婆早年还是山区的赤脚医生的时候,曾经到县医院专门接受过接生培训,有着丰富的接生经验,经她手里接生的小孩已经是数不胜数,仔细算一下,这二十多十年来,附近山村里所有新生的孩子几乎都是她接生的。
陈书进飞快地赶到刘婆婆家里,没有一刻钟就把刘阿婆带到了小学校。
刘阿婆背着药箱脚步轻盈地走进了房间,从挎包里拿出一块宽大柔软的鹿皮,熟练地铺在床上,然后让陈书进和林婉琴等帮着把夏梦莹扶到床上,让她仰面躺在了鹿皮上。
夏梦莹躺在床上,仍然疼痛难忍地轻声呻吟着,细密的汗水已经变成了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了下来,被湿透了的秀发柔软地贴在光洁的额头和细嫩的颈脖上。
“姑娘,别怕!”刘阿婆亲切的说,“看你这腰身,这孩子一定是个大块头!”
“啊……婆婆啊……你快帮帮我,我受不了啦!”
“别害怕,每个人生孩子都是这样的,一会就会好的!”刘阿婆一边说着,一边给夏梦莹检查着。并让林婉琴帮着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
林婉琴眨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一些羞怯地扭捏着,陈书进着急地走上前去,把林婉琴拉在一边,毫不犹豫地伸出有一些颤抖的手,轻轻地拉下了夏梦莹宽松的裤子,这个他挚爱着的美丽的娇体便一览无遗地展露着眼前。
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娇体啊!那浑圆的肚皮仍然显得细腻而光洁,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一根根细细的静脉,修长圆润的美腿微微地躬起,和圆润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