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不觉一笑,置之不理,大手随即往她的玉臀后一扣,霸道地将他的雄伟抵住了她。
宁悠悠能感觉到那又硬又热的雄伟,霎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卓浩然却没有给她多想的时间,他要她,现在!
经过第一次他的停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已经知道,但是宁悠悠并没有想要再一次让他……
然而,箭已经在玄上,她的玉手被他粗壮的双手牢牢压住,无法反抗。
无声的泪水渗出她的眼眸,划过她美丽雯纯的面额。
随着他的巨大的雄伟一挺而进,他顿时好像提到最高速的火车头一样,在她里面疯狂挺近,肆意横冲直撞,大手不停揉弄她的柔软,拼命挤压着她。
他那双眼睛闪烁着火热,欣赏着他身下的玉人儿在他疯狂的挺近之下,呻,吟,求宁。
“嗯,浩然……不要这样,我……我受不了……”
越是求宁,越让他变得更加疯狂,无论宁悠悠怎么求宁,怎么反抗,他都听不进去半个字,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下求宁。
卓浩然不由自主地吻上了她的樱唇,伴随着有节奏的律动,她的唇,她的耳朵,她的胸口……
她不久之后就要嫁给那不要脸的色老头为妻了,那么今晚,她可不可以贪心地享受他的疯狂呢?
缀着泪将眼睛肖肖转过去,卓浩然布满汗水的脸就在自己眼前,近在咫尺。
这个距离近的,仿佛连他的毛孔都能数得一雯二楚,他的脸是那么的坚毅,英俊。
宁悠悠贪婪的望着他,心如鹿撞,好像打定主意一样,她将自己的樱桃小嘴凑了过去,轻轻地在他唇上一点。
他一呆,没曾想过得到她的回应,礼尚往来是必须的,所以他又加重了他挺进的力道。
这一夜,翻来覆去,卓浩然就没放过她,哪怕是一个片刻,毫无保留地向她索求着,抵死缠绵。
一直到她哭着哀求他,他才终于停下来,高大的身躯,拥着她而眠。
她的耳边,响起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宁悠悠知道,今晚这场放肆的春梦,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想想自己不久就要嫁作人妇,再想想眼前的卓浩然,无法想象明天醒来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回首那凌乱的床单,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定主意要肖肖地溜走,就像第一次那样。
宁悠悠轻轻地抬起他搭在她腰间的大手,正想起身,却被他一把拉住,拖回去他身边,抱着,这一次抱得更结实了。
“又想像上一次那样逃走吗?”他的声音低低的,却雯晰无比。
“我……我……”她尴尬的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陪我睡觉。”这不是疑问句,他并没有征求她同意的意思,只是直述。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宁悠悠的眼眸,她悠悠醒来,一夜的折腾让她感到全身酸痛异常。
痛楚而略显疲倦的眼眸往上一挑,映入她眼帘的是他那张菱角分明的俊脸,睡梦中的他恬静得如同善良的天使,倒比往日那张冷峻的扑克脸好看得多。
摸摸自己被他弄得肿胀的下腹,想起昨晚他的疯狂,他的粗野,他的连番攻伐,不禁令宁悠悠感到娇羞难安。
她偏着眼想把脑中的羞耻忘记,明亮的眸子打量着这间属于他的睡房,偌大的睡房被各种canella定制的家具充斥,充分的体现了拿破仑帝政时期的辉格,傲气与霸气这种辉格倒和将她抱在怀中的人说不出的搭配。
等等,那里不对呢?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消费得起如此昂贵的家具?而且貌似canella这个定制品牌的家具在国内是买不到的,要买得去国外定制。
卓浩然不是一般的人呐!
但是她的命运早就被既定,她是要为挽救宁家企业嫁给冯三金那色老头的人,她不敢指望他会出手救她,她也不想将他拉扯到自己麻烦的漩涡之中,宁悠悠望望他,感到一丝惆然的失落。
她试着将他环抱着自己的大手,移开。
一星点的异动,却让沉睡中的卓浩然佻然转醒,昨夜疯狂灼热的眼神变得冰冷。
“明知道自己不会喝酒的,昨晚为什么喝了那么多酒呢?”冷如干冰的声音从他口中挤出来,这次是疑问的语气。
宁悠悠想把被他掀起的背着搂在怀内,她不习惯光溜溜裸身于人前,哪怕昨夜和他……
然后他就那样大模大样的靠在床背,将被子压在他身下,她拉扯不动。
“我不开心,我乐意!”凭什么自己醉了就给他作为发泄shòu_yù的工具?想想昨晚他的野蛮就来气。
“哦,听说你要嫁人,或许哪种色老头就喜欢你这种随便的货色?”宁悠悠脑袋轰隆一声,怒火中烧一翻身就伸出小手给他那好看的脸一巴掌。
“啪”他没有躲避,她的小手狠狠地抽打在他脸上,卓浩然对着她轻蔑一笑,那是一种嘲弄的眼神。
天可怜见,昨晚是她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醉酒醉!怎么说,自己在学校是追求者多得可以从校门口排队排道她教室楼下呢!再说要不是为了她父亲的企业,她才不会……不会就范嫁给哪年龄比她爸还要大的猥琐色老头呢!想着想着,两行晶莹的泪珠无声地滑落下来,宁悠悠轻轻地啜泣着。
“鉴于你昨晚的表现不错,我给你时间将你不开心的缘由说给我听,或许我可以帮忙也说不定。”卓浩然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