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生而痛苦,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是充满了悲伤吗?两幅画面最后融合成一幅画面,孤墨本来以为这样的事情出现在一个电视的屏幕上左右两边的不同色彩就能说明他们本来就是不能融合在一起的但是他们现在却是好好地在一起黄色的沙漠侵入了绿色的森林铺天盖地黄沙,就如同是一种猛兽把那一抹温馨的浪漫,一抹温馨的绿色压了下去
高温席卷而来,孤墨发现树木正在慢慢的倒下屏幕上的“演员”开始多了起来很多的人,好多好多压压的一片都是人,都是人好多好多的人,人山人海
呐喊声,哭叫声,很多绝望的失望的失落的声音就这样的突然地出现,在孤墨的脑海深处,他发现一切是那样的熟悉,这样的哭声之中透露出来的情绪,不正是战争中那些河山破碎家国危机的无辜人民的哭声吗?宇宙之中这样的情绪孤墨见到的实在是太多了
因为战争,因为利益,因为很多很多的理由就可以剥夺一个人的生命这是人与人之间的争斗可是电视的屏幕上并不是如此
绿色的草原上,森林里,很多曾经人们认为的凶猛的野兽,许多的人们认为的可怕的,野兽各个种族蛇,虎,豹,还有很多的鸟类他们的声音虽然不同,但是他们的表情却是那样的相同
绝望的,失落的,悲伤地,无能为力的
一瞬间孤墨觉得自己心情真的很是失落,很是悲伤,很是无可奈何
人啊自己的家园被侵袭,知道伤心知道难过被入侵的发起战争之中的两国甚至多的国家的百姓啊是无辜的啊
可是这些动物加的无辜他们何时害过人,他们何时掠夺人们的地盘何时和人类争夺过石油,何时和人类抢夺过矿产他们是那样的无助和无力他们的生存也就是仅仅有地方睡觉,有食物可以吃他们甚至都不需要衣服来穿
因为天然的皮毛就是他们给自己最好的保护
大树摇摆着倒下,从里面蹦出来一只无辜的松鼠,他还给过自己树下的那个拿着斧头的人类吃过松果呢现在树倒了,他并不知道这些都是因为自己的自己给过食物的“朋友”它走了过去,它伸出了手请求安慰可是手伸出去去在没有回来,它的脑袋离开了自己的头颅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就理考了这个世界只因为下面的拿着斧头的“朋友”他需要一个松鼠皮的帽子
这样的事情慢慢的进行,左面原来浪漫美好的爱情就这样的消失了,左面的世界充满了悲伤充满了愤懑充满了无助什么爱情什么浪漫,一切都在战火之中消失了消失了他们没有能力继续好好地享受生活
法西斯抗战那样的艰难,人们还是胜利了即使在艰难邪恶也打不过正义对吗?可是为什么人类对于动物的非正义的战争从来没与败过动物是正义的,可是为什么人类总是胜利人类可以向国际法院申诉法西斯的罪行可是动物能怎么办?他们向哪里去申诉
漫天的黄沙压来,把绿色的美丽的景色悉数摧毁那些可爱的美丽的动物哭着呼喊着,就这样的慢慢的走到了他们短暂的一生到达了生命的尽头地球上每一天都会有一种物种绝灭
慢慢的所有的动物全都死了然而人类还在争夺
漫天的黄沙扑面而来,最终将地球上还存在的人,慢慢的吞噬地球上无一生还
“怎么样天宇王,这样的场景我已经处理过了,实际上人类的残忍又怎么能是普普通通的电影能表现出来的”电视关了,好像是自动关机一般一个声音飘飘忽忽的从孤墨的后面传来孤墨回头就看到了一个人,但是没有看清他的面容总是觉得这个人很是熟悉很熟悉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那样的光芒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是时间就是一把杀猪刀,苍老的不仅是年华,还有记忆孤墨曾经见过这双眼睛不过却忘记了在哪里见过
“你好,我们见过吗?”孤墨伸出了自己的手,以他的猜测,他一定就是虫王了只是没有想到虫王是这样的年轻那双眼睛虽然经历了很多,但是还是给人一种很年轻很有活力的感觉怎么也想不到他是一个活了好几万年的怪物也想不到这个家伙竟然是一条虫
“呵呵,见过我们见过的”那人伸出了手和孤墨握在了一起这手很白,很白一种惨白这手很滑很滑,就是如同古老的华夏的丝绸又像是女人的手,让人握住都不想松开这个人如果不是蒙着面纱,说不定他会像是一个美女一眼的漂亮或者就是玛丽莲梦露都不一定会比他漂亮,也许也许他能和自己婉儿有的一比,但是孤墨想到一个男人可能长得就是一副女人的模样心里多少有些奇怪
“你叫什么名字?”孤墨抽回了手不知道说些什么谁也没有说虫王是男的,也许是女的呢和女人打交道孤墨总是会脸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一只手正在挠着头,也不知道怎么的和他交谈所以只能先问人家的名字,交朋友不都是先要问名字的吗?
“我给你准备的电影还好看”虫王一只手捂住嘴巴,好像在笑孤墨看到这样一瞬间有点痴了于是接下来,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两个人就这样的尴尬着,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就那样两个人就这样的站着,面对面,对视着
好像是多年未见的朋友,又好像多年未见的仇人,两人之间的气氛说不出的诡异好像下一刻他们就会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痛哭流涕感叹这么多年我们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