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昕雨,你胸部上纹了什么?”本来这个问题不怎么好问,可看得我有点头晕啊,她偏近右胸的地方纹了一朵花,那是什么花?红得好妖异?
“这是彼岸花啊!好看吗?”程昕雨说完,还往我身上靠,笑容是少见的妩媚。
靠这么近做什么?还怕我不知道她对我有非分之想啊?
我移开眼睛,不敢直视她的胸口,甩了甩发晕的头,推开她,后退了几步。
清风道长拿了一瓶矿泉水,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目光往我和程昕雨脸上一扫,一口水就猛喷了出来。
麻痹的!清风道长这为老不尊的老家伙,居然对我比了中指,毛意思嘛?那意思是说我怂?不敢看程昕雨的胸口?
程昕雨又不是我的菜,我也不是真的饥不择食的sè_láng,我是没兴趣看好不,何况我体内还藏着一只爱吃醋又霸道的女鬼,哪里敢多看?
再说,也不知为什么那彼岸花纹身,我看过之后,头就晕沉沉的?只是纹身,不应该啊?难道是我的心理作用?
说起来,自我在那堆放尸骨的石室得罪谭青柠后,她就不怎么愿意搭理我了,还是说她输了鬼力给我,对她的魂体有影响?一声不吭的。
“快说说青和门是怎么回事,我和程小姐刚到渊山下,就看到很多人陆陆续续离开青和门下山了。那些人本来都是报名参加收徒大会的,听说青和门的大堂被烧了,他们只能打消加入青和门的念头。”清风道长好奇道。
“就是因为听到青和门被烧,清风道长才想出开飞机,往青和门浇汽油、放火的主意。”不等我开口,程昕雨就把清风道长给抖了出来。
哈哈,我就说嘛!这馊主意肯定是清风道长想出来的,太阴损了!而他自己也倒霉,下飞机准备找我,结果被我砸中。
但是,程昕雨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自家的飞机弄来的?照清风道长的说法,他们在山下遇到那些人,应该不是坐飞机来的?
清风道长听了我的话,有些尴尬,假咳了几声,瞪了我一眼,佯怒道:“臭小子!笑什么笑?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我也懂得适而可止,就停止大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清风道长,当然,除了谭青柠生前、我吸收阴怨之气的事。
“呵呵,我觉得路倾蓉想灭童老的魂魄,难啊!”清风道长呵呵笑道。
就算清风道长不说,我也觉得难,童老那么狡猾又诡计多端的人,哪里有那么容易翘辫子?
我可没忘记他是怎么把魔灵鬼煞假扮成他孙子,引诱我上当的。
“对了,道长,我看到一个要抢舅公骨灰盒的人,身形背影都跟你非常像,害我认错,以为是你。不知这个人是谁,晓笙被他捉了,也不知道怎样了,要如何才能找到这个人救出晓笙?”
我想起那个掳走赵晓笙的人就觉得万分苦恼,早知道就不要让他引开路苍陨了,哎!我这算不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奶奶我都还没找到,现在又摊上赵晓笙。
“这年头,别说身形背影了,就算长得一模一样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清风道长笑容一滞,很快又笑道。
“是没什么好奇怪,可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要怎么找他?”这才是最让我苦恼的地方。
“这我也不知道!不知身份背景,哪里有那么好找。”清风道长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算了,我休息一下。”我说完就闭上眼睛歇息,折磨了那么久,累得要命,真该好好睡一觉。
可是,为什么我的眼睛一闭上,脑海中就涌现出程昕雨胸上的彼岸花?红艳得妖治,在我脑海中晃得我头晕脑胀的。
“凌彦?”耳边传来程昕雨试探性的叫唤声,随即身上压了什么,暖暖的,应该是被子。
“怎么回事?这水被下、下药--”我模糊间听到清风道长难以置信的吼声,然后就是ròu_tǐ倒地的闷响。
“道、道长--”是清风道长晕倒了吗?我发现我的声音也细如蚊鸣,最后抵不住晕眩感的袭击,陷入了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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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好痛啊!浑身都感觉怪怪的,像被什么东西勒住般,很不舒服。
我下意识地扭了下身体,无法动弹?还真的很像被捆绑住、固定在什么上面一样。
我猛地睁开眼睛,往自己身上一看,艹!是谁把我绑住的?把我绑在一根石柱上?
这是哪里?这是一间没有窗口的屋子,要不是靠近门边上的那粒昏黄的小灯泡,恐怕满屋漆黑。
我怎么会在这里?是谁捉了我?我回想起在飞机上的记忆,我记得因为我看了程昕雨胸口上的彼岸花纹身之后,我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头晕脑胀、最后才陷入昏迷的。
昏迷前,我隐约听到清风道长也晕倒?对啊,清风道长和程昕雨呢?他们的处境是不是和我一样?
“唔唔………”我的目光刚要在屋里搜寻,就听到细微的呻吟声。
我一看,角落躺着一个人,那应该是一个被捆住手脚的女人,灯光投到那里只剩下一片暗影。
不过就算看不清她的脸,我也能从身形辨认出那人是程昕雨。
其实,我觉得肯定是彼岸花纹身把我弄晕的,也怀疑是程昕雨算计我,但是现在看她也被捉,不禁猜想难道她是被人利用了?
她也在这里,那清风道长哪里去了?
“昕雨!”我喊着她的名字,我知道她已经悠悠转醒了。
“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