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气得血压上升,直接来个脑溢血得了!皇甫羽晴不禁在心里低咒道,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根筋的蠢男人,自己对他这么好他竟然视若无睹,心里还惦念着那个压根儿就对他没有半点好感的苏三小姐,这就叫犯贱!不是说他,是说她自己,她是犯贱!!
男人出了宫她反倒图个轻闲,看样子男人这一次出宫寻不回苏舞他也是决不会回来的,这样更好,就希望他一辈子找不到苏舞,一辈子别再回宫,她也一辈子不想再看见他!
心里想得虽是毒狠,可是下一秒皇甫羽晴心中的信念就已经不坚定了,她想到男人若是真不再也不回宫,那她这一辈子岂不是也给毁了,守活寡且不说,出宫的事儿似乎也变得更加遥不可及,惜音和风灵可还都在宫外等着她呢!
起床洗漱后勉强吃了一点东西,皇甫羽晴还是拖着酸软的身子照常出去走动,锻炼身体也是为了能在不久的将来顺利生下孩子,如今的医术若是遇到个难产神马的,那她可真的就死定了,为了自己着想,她也要每天坚持锻炼。
似乎更习惯了不让奴婢跟在身边,皇甫羽晴沿着青石小径缓缓朝御花园的方向走去,不想走在半道上竟遇着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二皇子南宫龙夔正朝着她迎面走来,当注意到对面的女人时,男人眸光先是一怔,紧接着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精光。
皇甫羽晴悬在空中的脚收了回来,原本是打算掉头就走,可是突然想到禇姬的事儿,不由自主的又改变了主意,眼看着南宫龙夔迈着大步流的步伐已经走到了女人面前,距离三丈开外的停下了脚步,斯文俊美的唇角微微上扬:“这么巧?平南王妃又在散步吗?”
“臣妾见过二皇子。”皇甫羽晴微微欠身算是行了礼,就在她犹豫着该如何开口向男人试探禇姬那件事时,没想到男人反倒开提起了那事儿。
“上次你们华云宫的那个丫鬟,不仅勾、引本王宫里的苦奴,还对本王出言不逊,所以本王一怒之下割了她的舌头,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毕竟那是四弟宫里的人,本王这样做该不会让四弟误会,有什么想法吧?”南宫龙夔醇厚低沉的嗓音和他脸上的表情一样平静,让皇甫羽晴看不出任何不妥之处。
“既然二皇子说到禇姬的事儿,臣妾也正好有话想问,禇姬出事的那天,原本是随本妃到漫花宫的,之前还曾遇见二皇子,后来那丫鬟借口身体不适要回宫,不想最后竟出了这样的事儿,本妃很好奇,她入宫的时候不长,平日里也根本没有机会与外面的人接触,而据本妃所知,二皇子宫中的苦奴亦是如此,平日里从来都不曾出宫,那他们究竟又是如何勾搭上的呢?臣妾愚昧,所以恳请二皇子能够指点迷津。”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清冷,眸光却是冷冽。
南宫龙夔狭眸半眯,眸底闪过一抹饶有兴趣的锋芒,这样的女子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思路清晰,说起话来有条不紊,就算是挖苦讽刺人,也有她自己独有的风格。
莫名,男人唇角不知何时竟漾起一抹笑意,深邃的眸一瞬不瞬的凝盯着女人的眼睛,不过却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反倒淡淡的吐出一句:“本王听说,四弟今日出宫办事去了,不知平南王妃可知他这趟出宫是办什么事?”
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黯色,显然这男人是故意挑衅她,知道苏舞是南宫龙泽的旧爱,故意用这道武器来伤害她。
不疾不缓,女人清冷的唇角上扬,绽放一抹如花笑靥,淡淡道:“既然二皇子问起,那臣妾也就不隐瞒了,好像是苏三小姐听说二皇子要去苏家提亲的事,吓得离家出走了,我家王爷这会儿出宫,正是给二皇子寻人去了。不过……若是让臣妾说呀,强扭的瓜不甜,既然苏三小姐对二皇子没有情意,二皇子又何必强人所难呢?这一点倒是该向我家王爷多学学。”
女人的话说得云淡风轻,唇角的笑容也甜得腻人,可是眸底却是森冷一片,没有半点温度,南宫龙夔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好长时间才幽幽吐出一句:“任何事情都是靠自己争取的,是不是你的不该由别人说,而是该由你自己说的算,你说是你的,那就是你的,所以……四弟的那一点本王学不来,也不会学。”
听着平静如水的一句话,却是暴露了男人骨子里的野心,比起他来,南宫龙泽只能算是甘于平淡的男人,因为皇甫羽晴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南宫龙泽有想当皇帝的野心,可是从南宫龙夔身上,她却能够清晰感受到。
皇甫羽晴唇角的笑意渐缓褪去,一脸正色的凝对上男人的眼睛,不再遮掩,开门见山的道:“那臣妾请问二皇子,娶一个压根儿不爱自己的女人又有什么意思?苏舞她根本就不爱你,你强迫她嫁给你,到头来只会让两个人都不开心。”
“错!不开心的只会是她一个,本王想娶的就是她,只要能娶到她,我就开心了。”南宫龙夔唇角漾起一抹邪魅冷意,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仿若苏舞就是他这辈子认定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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