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需要采集很多新鲜花瓣……”皇甫羽晴莞尔一笑,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女子,嫁给一个比自己父亲还要年长的男人,心里还是不禁暗暗可惜。
“要多少花瓣都不成问题,只要朕的爱妃喜欢就好。”南宫彦爽朗的笑声响起,同时对底下的公公吩咐道:“传朕的旨意,平南王妃要给苏贵妃做香料,她需要什么什么花瓣,你们都得给她找齐。”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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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银白弯月挂在窗口,屋内屏风后面,上空飘荡着氤氲热气,潮湿的空气里夹杂着鲜花的芳香,慵懒倚靠在硕大的浴桶内,乳白色的水面上飘浮着各色以花瓣,这些全都是皇甫羽晴让总管府的公公送来的,还真是沾了苏贵妃的光,不仅弄来了花瓣,还弄来了一桶牛奶,正好让好放轻松的泡个牛奶花瓣浴,爽极了!
洗头洗澡,整个人弄得香喷喷,连她自己都快要沉醉在这醉人的芳香里了,突闻外面传来动静,女人身子一紧,她记得自己不是插上门栓了吗?不可能有人进来。
“谁!”皇甫羽晴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因为她清清楚楚听见外面有动静。
没有应答声,不过下一秒屏风边却多出一具高大欣长的身躯,南宫龙泽暗沉的眸光倏地一亮,明明知道女人在沐浴,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走了过来,佯装淡漠的眸光从浴桶里一扫而过,头淡淡撇向旁边,略带讥讽的低沉嗓音传来:“床上堆满了花瓣,爱妃今晚是打算让本王在花瓣上睡觉吗?”
皇甫羽晴这才想起,刚才公公们送来的花瓣太多,怕弄脏了花瓣,于是她下令让人全都堆放到床上,不过她之所以这样做,确实醉翁之意不在酒,意欲逼男人让出床位。
“呃……王爷,这些花瓣是父皇差人送来的,臣妾实不敢玷污了它们,所以才放到了床上,如果王爷实在不习惯睡桌子,臣妾这就差人收拾好客房。”皇甫羽晴整个身子都浸泡在牛奶浴中,只露出一张姣好的容颜,聪慧的眸底闪过一抹狡黠光芒。
南宫龙泽顿时黑沉下脸,让他睡客房?凭什么?这间屋子他已经睡了二十几个年头,这会儿娶她进门,他反倒该腾出位置了,这就是所谓的鸠占鹊巢么?
忍不住回眸瞪向浴桶里的女人,皇甫羽晴仰面望着男人微微一笑,乳白水面映衬着她微微泛粉的脸颊,不施粉黛,依旧芳华绝代,绝美笑靥让男人数秒失神,再回过神来不自然挪开眼睛,踱步走到屏风之外,磁性好听的低沉嗓音缓缓逸入:“明晚别再让本王在床上看见这些鬼东西。”
听见男人低沉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并没有房门打开的声音,她好像听见腾身跃起的风声,眸底划过一抹笑意,这男人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翻墙爬窗依然是他的老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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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习习微风从窗口逸出,伴随着花瓣的清香,沁人心脾。
床榻上慵懒的女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整个娇躯几乎都被淹没在了花瓣里,一个人独占床榻的感觉真好,一夜无梦,这一觉睡得真的好香。
整个人还未来得及从花瓣里埋出头来,便听见门外传来惜音的声音:“王妃,皇后娘娘来了,就坐在正殿候着您。”
皇后娘娘四个字让皇甫羽晴彻底的睡意全无,没在花瓣里的身体蹭的一跃而起,赶紧的吩咐道:“惜音,帮我找身衣裳。”
“是。”惜音已经进了屋,娴熟的帮皇甫羽晴找了身素净的轻纱罗裙,皇甫羽晴迅速的换好衣裳,一番简单的梳洗后,很快便出现在正殿。
“臣妾参见母后。”皇甫羽晴恭敬的上前行了礼。
张皇后漂亮的凤眸淡淡瞥向皇甫羽晴,漫不经心的淡淡道:“免礼吧!”
“谢母后。”皇甫羽晴颔笑朝前,走到张皇后身侧的位置坐了下来,吩咐丫鬟们上茶后,再度笑意盈盈的试探道:“母后特意来找臣妾,不知所为何事?”
张皇后面色肃然,冷冷出声:“本宫今日去御花园,却发现园中的花少了一大半,管事的宫人说是全都送到你这儿来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皇甫羽晴眸底闪过一抹精光,这皇后娘娘既然都知道花瓣是送到她这里来了,怎么可能又不知道这些花瓣是皇上下令送来的呢?显然只是想找她的麻烦。
“回母后的话,臣妾实在不晓得那些花瓣是从御花园摘来的,只因昨儿父皇下令,让臣妾为苏贵妃做一些香料,然后就送来了那些许花瓣。”皇甫羽晴无辜的水眸凝对上张皇后的眼睛,虽是为自己辩解,眸中却无半点惧色。
“什么香料?可是上回平南王妃送给梅贤妃的那种?”张皇后突然话峰一转,眸敛缓慢低垂,让人看不见她的眸光,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正是。”皇甫羽晴如实应了下来。
“既是皇上意旨,也就罢了,不过……平南王妃做香料时,别忘了也送本宫一瓶。”张皇后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雍容华贵的缓缓起身,一旁的丫鬟赶紧的搀扶上她的柔荑,看样子是打算走了。
“是,等这批香料做出来后,臣妾亲自给母后送去。”皇甫羽晴低垂眼敛,心里忍不住想笑,到底是女人,终究逃脱不了爱美的天性,就算是母仪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