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和白虹闻言看去,俏脸立刻紧绷,美眸射出冰冷目光,显然之前双方便有些过节。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张道友,确实是巧,确实是巧!”白虹冷笑一声,玉脸含冰地道。
说完白虹和那了尘便婷婷玉立在白展宏身后,再也不多言。一张俏脸静如止水,冷若冰山,看起来倒还真有一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样子,让人不敢升起丝毫亵渎之心。就连与余子清同行的熊四娘此时看白虹和了尘二人的目光都充满了敬仰之色。
只有余子清知道这两位看起来圣洁得不能再圣洁的仙子,其实骨子里是很放荡的女人。
这二人的修为与那张神仙比起来倒也差不了多少,不知道等会斗起来会是谁胜出,余子清目光扫过白虹两人之后,见二人的修为与那张神仙所差不多,倒生出了几分看戏的兴趣。
余子清正颇有些兴趣地打量着白虹和了尘二人时,白展宏见来了两位仙子,终于有了底气,朗声道:“张志远你纵容子弟在我乌东山胡作非为,我族人无奈方才出手警告一二。未曾想你不思管教子弟反倒欺上门来。今日我也不与你理论这些道理,你既欺上门来,一切便按苗岭规矩办事,你戈下道来,我白云山寨接下就是。”
张志远也就是之前出言讥讽的瘦高男子。闻言阴冷一笑道:“好好。你们伤了我张家子弟反倒是你们有理了!今日便如你所言不争那些道理,我们就以胜败论英雄。你白云山寨若败。那日伤我张家子弟的恶人需自废一根手臂,除此之外。还需将我祖上之物巫祝令归还我张来”
哈哈!白展宏闻言怒极反笑。笑声回荡在山谷之间,在黑夜里听起来甚至刺耳。
“真是天大的笑话,那巫祝令什么时候成了你张家祖上之物了。你要想夺巫祝令便来夺。白某还敬你是条汉子。又何必费那么多周折”。笑声倏然停止,白展宏怒视张志远,厉声嘲讽道。
张志远闻言没有露出丝毫尴尬之色,反倒阴恻恻一笑,不急不缓道:“这巫祝令在苗岭不知道辗转了多少年,流经了多少人之手,你说不是我张家之物,难到便不是吗?”
白展宏冷哼一声,不屑道:“正道自在江、间,我不与你多要口舌。成王败寇,你有本事打败了我们再提条件不迟。”
到这个时候,余子清哪里还不知道这张家塞真正的目的是那巫祝令。心里冷冷一笑,对张家的手段甚是不耻,倒是白展宏为人看起来甚是粗扩豪迈,心中有几分欣赏。
“那巫祝令是什么东西?”余子清有些好奇地问道。
熊四娘脸上闪过一丝黯然,低声回道:“回先生,巫殿每五十年收录一次传人,只有手持巫祝令,根骨上佳的苗疆方才有机会入选。
原来只是入门信物,不过对于凡人而言这机会确实是千载难逢,珍贵无比。
“那苗王庙与巫殿又是什么关系?”余子清想起熊灵巧曾经提过白展宏在苗王庙修炼过,又冉了句。
“苗王庙只是世人的称呼,其实便是巫殿熊四娘回道。
余子丰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明了。
就在余子清跟熊四娘低声说话时,张志远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沉声道:“白寨主说得有理。不过刀剑无眼,真就这样厮杀起来,恐怕这山坡就要血流成河了。今日来的都是同道中人,真要为了你我两家之事,命丧与此,张某与心何忍。不若你我双方比武十场,我也不让你吃亏,若我方败了,不仅伤我子弟之事揭过,我还会双手奉上一根千年人参,不过若你败了,那巫祝令却得归我张家,至于伤我子弟之事。我便大人有大量,就只断一指
张志远这招以退为进使得双方不少人暗自点头赞同,尤其他提出以千年人参为赌注,让不少人认为这场比斗也算是公平,要知道千年人参乃是可遇不可寻之物,真要服用得当,功力飞涨,由后天凡人成为像白展宏、张志远这一流的人物也是很有可能的。就连白虹、了尘二人听到千年人参,美眸都猛地亮了一亮。倒是那张神仙神色沉冷,显然早已知道此事。
不过真正有远见的人,却是知道张志远这一赌看似公平,其实不然。那千年人参看似诱人,不过却只是一时之功效。巫祝令却是给人拜入巫殿的机会,若真有缘拜入巫殿。修得真本事,却哪里是千年人参可比。说到底。千年人参是授人鱼,巫祝令给的是授
白展宏当然明白这点,但张家为巫祝令蓄谋已久,今日无非以子弟受伤为借口,光明正大地提出赌局罢了。苗人民风剩悍,好面子。白展宏今日若不敢赌,丢脸面肯定是免不了的。这到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就算白展宏今日不赌,张家寨肯定还是要不惜血本抢夺巫祝令。
白展宏心念电转,眼角余光扫过白虹和了尘二人,面容猛地一沉。然后朝四周抱了抱拳,道:“今日就当着各位的面,我白某应下这次比斗。不过还请各位替白某做个证人,若我白云山寨今晚胜了,张家寨以后就绝不能再打巫祝令的主意。”
“哈哈,白塞主果然豪爽,那就开始!”张志远仰天一笑,冷
道。
张志远话音落下,天地间立玄安静了下来,只有山风呼呼舌过,比斗终于要开始了!
“老道我就先献下丑”。张神仙把手中拂尘一甩,悠然走下场,傲然立在双方人马中间。
张神仙一下场,白云山寨这边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白虹和了尘二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