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公公怎么入宫?”
蝎公不满,哪个不是经过仔细盘问与调查才入宫做奴才的,他一个普通百姓竟然还要挑三拣四。 。
沈奕‘露’出难‘色’,看向叶念惜求助,小爷可是为了你才入宫啊,怎么也不能绝后吧?
这代价也太大了。
蓄爷若是做了公公,贻笑天下。
叶念惜急忙道:“沈怡姐姐于本宫有救命之恩。怎能让她沈家绝后呢?本宫这里倒是缺个打理‘花’园的人,不如让他留在这里‘侍’‘弄’‘花’草吧。”
沈奕立即表态:“多谢皇后!”
萧君武不再多说,就这么定了。
于是沈奕借着出宫厚葬妹妹沈怡,将阵法书送到了博城的左擎苍处。又借着给皇后打扫‘花’草之名留在了宫里。
叶念惜知道他是为了保护自己,心中感‘激’,后宫之中,若是少了沈奕的陪伴,还不知道如何渡过漫漫岁月。
这一次沈奕扮演的是位正值年华的男子,叶念惜不敢与他走的太近,恐怕惹起闲言碎语,只是偶尔到‘花’园散步时,趁着‘侍’‘女’站得远,与他说上几句话。
由此知道了那夜的情景。沈奕救李琳琅时刺伤了萧君武,知道他必然严密搜索,便一不做二不休当夜将李琳琅送出了宫。李琳琅倒是没有**,不过萧君武的欺辱让她心有余悸,抱着沈奕不肯放他走。沈奕无奈,只能好好安置了她才回来。
像往常一样,每个月月初去拜见太上皇和太后,这是大难不死回来后第一次拜见两位仇人。叶念惜的心情十分复杂,特意多带了两个‘侍’‘女’壮胆,穿了正服步入太后寝宫。
太上皇的身子不太好,今日没有‘露’面,大殿上只有太后端坐,两个‘侍’‘女’一个捶背,一个敲‘腿’,簌簌声衬着大殿更加寂静。林德妃早就到了,坐在一旁喝茶,杜贤妃紧跟在叶念惜的身后也到了。其余嫔妃陆陆续续到齐,太后寝宫渐渐坐满了人。
众人一一施礼落座后,又是一片寂静,太后终于放下了手中把‘弄’半天的珠‘玉’球,“皇后,你可知罪?”
怎么又是自己?
叶念惜急忙起身,“臣妾惶恐,不知哪里做的不好,惹恼太后?”
太后的声音不紧不慢不高不低,却带着威严不容侵犯,“前几天,宫中有刺客,刺伤了皇上,掠走一位‘女’子。听说是你宫里的人,可有此事?”
“有此事。”叶念惜低头回答。
萧君武抢来李琳琅,瞒着许多人,所以那一夜李琳琅丢失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人们知道的只有沈怡这位‘女’子,怪只怪她太美,吸引了萧君武,此事怎能瞒得过后宫嫔妃?
沈怡的名字也由此传入了太后的耳朵里。
太后冷冷哼了一声,“后宫佳丽三千,为何那刺客偏偏抢走了你宫里的‘女’子?哀家怀疑那刺客与你有关。”
又想要害自己?
叶念惜反问:“太后可有证据?”
太后怒拍桌子,两旁‘侍’‘女’吓的直哆嗦,“证据?竟然嘴硬?来人,杖敕!”
有‘侍’卫提着板子上前,叶念惜知道太后早有预谋,今日是要当众要了自己的命,“皇上将后宫‘交’给了本宫,按照后宫规矩,太后无权对本宫用刑。”
‘侍’卫停着步,不敢上前。
“哀家不是对你用刑,而是让你说出刺杀皇上的事实。”太后再次命‘侍’卫上前用刑。
叶念惜被按在了地上,仍然不肯放弃,“臣妾对皇上一心一意,怎会刺杀于他?太后没有证据便要用刑‘逼’供,臣妾不服!”
“打!”太后厉声下令。
“住手!”一声厉喝,众人都循声望去。
萧君武带着‘侍’卫疾步走了进来,叶念惜趴在地上看到他的绣金云靴站到自己身旁,一只手递来,将她拉了起来,“母后,这好歹是朕的皇后,怎能说打就打呢?”
太后换了温和语气,“皇上,哀家只是希望后宫祥和。”
“想要后宫安稳,母后就不该‘插’手。”萧君武对自己的母后毫不客气,甚至有些怨气。
“皇上,太后也是为了后宫啊。”林德妃起身走到萧君武的身旁,蛾眉轻蹙,脉脉含情。
萧君武冷笑,“母后不过是想杀了念惜,好立你的侄‘女’儿为后吧?朕不会让你得逞。”拉着叶念惜就走。
“皇上,这个‘女’人不知道跟过多少个男人,她不配做我乌珠国的皇后!”太后尖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萧君武脚下未停,拉着叶念惜继续往外走,“以后皇后不必来给太后请安了。”
叶念惜不由得看向身旁的萧君武,他竟然为了维护自己与太后反目,这是唱的哪一出?
萧君武察觉到叶念惜的目光,走出寝宫这才转头看她,“她天天在我父皇耳旁吹风,想要‘逼’朕废了你,谁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要她林家的‘女’子做皇后。朕偏偏不答应。”
“可是太后是您的母后啊。”叶念惜轻声。
萧君武不以为然,“母后又如何?她对我一无生育之恩,二无抚养之情,只不过是我父皇的皇后,我称她一声母后,也是给足了她面子。当初她可是百般阻挠我父皇让位于我。”
叶念惜这才知道太后并非萧君武的亲娘。
其实这在后宫不算什么秘密,只是叶念惜的心思从未放在萧君武身上,对他的事情没有丝毫兴趣。
萧君武拉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