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次?来人,给我打!”骆寒将所有的气都撒到了虎影身上。这里面不只有令牌的事儿,还有七巧的事儿,若非虎影与七巧的事儿,叶念惜怎会打七巧,自己又怎会说了她几句,惹恼了她呢?
“不能打,虎影的身子可禁受不住毒打!”巫百草和巫小山急忙跑了进来,拦住那些拿着棍子而来的侍卫。
“他会禁不住打?朕看他就是欠打!”骆寒火气很大,他对虎影的要求一直很严厉,只因他对他期望很高。
巫百草伸手扯开虎影的外衫,露出了里面包扎着伤口的纱布,因为方才的一摔,纱布处有血迹渗了出来,“你瞧瞧他这样子,浑身是伤,你想要他的命啊?”
知道骆寒已经回来,虎影生怕他随时过来看到自己,便穿了体面衣服,将一身伤都遮住,所以骆寒只以为他受了轻伤而已,这次一看,不由得心中一惊,“怎么伤的?”
“无事!”虎影低着头不敢抬起来。他伸手将衣服遮住,恼恨巫百草多管闲事。
“说!”骆寒威严目光如电,剑眉似已出鞘,带着杀气,威慑众人。
虎影最怕的就是他,“是,是——”
“是被那个什么七巧给打的,你不会不知道吧?”一旁巫百草插言,他听文瑾瑜提及此事,不过只是三言两语,知道的并未详尽。
“七巧?不是轻伤吗?”骆寒一下子明白叶念惜为何打了七巧。
“是轻伤。”虎影急忙道。
这样子也叫轻伤?骆寒上前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微微用力一捏,便看到虎影额头冒汗,他咬着牙不吭声。而那被捏过的衣袖上沾了血迹。这是什么样的伤啊?
脱掉虎影的衣衫,检查他的伤口,骆寒越看越气恼,“虎影啊虎影,你为何不说呢?你可知道,为了你的事儿,朕斥责了念惜,她已经走了!”
“来人,将七巧院里的掌事都叫过来!”这件事情必须调查清楚,骆寒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很快,侍女们都跪在了院子里,骆寒冷眸如寒月,声音低沉而威严逼人,“那日之事,怎么和念惜公主说的,一字不落的告诉朕。多说一个字,少说一个字,就不用再回去了。”
没有人不怕这位皇上,侍女们前所未有的恐惧,将那日的事情描述了一遍。一旁的巫百草听的咂舌,七巧这丫头也忒心狠手辣了吧?
无须再问七巧,也无须再问虎影,骆寒知道这才是真相,“那念惜公主打了七巧,御医查看后怎么说?”
“御医说无碍,只是有些红肿而已,过两天就消了。”
“为何七巧会病倒?她那手臂上的伤又是从何而来?”若非看到七巧的可怜样子,他怎会去责问叶念惜?
“手臂上的伤是小公主自己划的,她的病是装出来的。”为了活命,侍女们说出了实情。
念惜,是我错怪了你……
骆寒从怀里掏出一瓶疤痕膏扔给虎影,“擦上这药膏,两天后,出宫去找念惜公主,若是找不到,你也不用回来了。”
“遵命!”虎影接过药膏。
“你才给他两天的休息时间?骆寒,你可知道,他身上的伤有多重?你的心也太狠了吧……哎,哎,你给我站住……”巫百草望着骆寒远去的身影,跳脚骂道。
两天后,虎影刚能下地行走,便骑了一匹快马出宫去找叶念惜和文瑾瑜……
若非战事紧急,骆寒真想亲自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