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八个月,二百四十多天,我每一天都想你。”他紧紧的抱着她,薄唇贴在她耳边,说着最煽情却也最真实的情话。
潇潇的心,瞬间软如棉絮。
“我也是!”她反手抱着他,同样紧紧的。
“每一分每一秒都想。”他低沉着继续。
“我也是!”她重重的点头。
“感觉一天像是一年一样难熬,我过的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
喉结微动,吐出来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间,似乎这八个月的苦痛,也在这个瞬间渐渐扩散的消失。
澜溪忍不住再一次哽咽,抱着她失而复得的爱人,痴痴重复,“我也是,我也是!”
“你快把我折磨死了!”将她的脑袋扒楞出来,他有些咬牙切齿。
此时,她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任由自己眼里的情意毫不掩饰的流淌开来。
被她的目光吸附住,贺沉风双手捧住她的脸,便对着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八个月未见,爱人的吻曾在梦里千千万万回,此时真实存在,她用尽全力的配合着回应。
一个吻,怎么能平息贺沉风这么久以来的空虚?
抱着她往里面一动,近乎啃咬的在亲着她,大手一刻也不闲着。
等着双双倒入床内时,他已经硬的难受,眼睛红的像是被困已久的兽,此时此刻的勇猛,近乎可怕的地步。
好久没经历**,她即便是情动,却也还是有些干涩,皱着的眉头令贺沉风格外的心疼。
“还疼么?”他边动边问。
“呃……”她仰着头承受,更近距离的看着他。
“潇潇,还疼不疼?”他凑到她耳边,执拗的问。
咬着唇角半响,蚊子一样的声音发出,“……不疼了。”
“那我快一点?”他哑声询问着。
“……”澜溪别过脸,却抱紧了他,用实际行动来回应他。
都说小别胜新婚,本来他在这方面就是比较热衷的人,现下属于他的女人终于回来,他只觉得自己贪得无厌,听着他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吟,就控制不住力道的将她狠狠的折磨。
不知道第几次被推上了空白地带,她却依旧四肢紧紧的缠着他,恨不得就这样跟他一块儿死去。
眼神交汇之处,都是对彼此那深深的爱意。
夜,深而长,那分别八个月之久的空虚和寂寞,需要好好的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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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日照三竿。
贺沉风最先醒来,看着怀里香而甜睡着的澜溪,心中的激动一时满盈心头。
从认识到至今,他们分分合合多次,一向在凡事上都能短时间上做出快速抉择的他,却总是在她身上优柔寡断,离不开,放不下,一次次的回头。
可没有哪一次比这一次还要来的让他心痛,这不是分手,这是分离!
时光流转,她终于回到了他身边,失而复得是什么滋味,是怎样的狂喜,他已经不止一次的体会。
太容易得到的幸福,或许不会太珍惜,这样历尽千辛的爱情,他想要牢牢的握住,不想再看到它从掌中溜走,不知是否是经历的多了,害怕了,他真的没办法再经历一次分离。
呼吸间,感觉到她睫毛轻颤,贺沉风低头朝她看过去,见她眼球微动,知道她已经醒过来,横在她腰间的大手,便开始胡作非为起来。
一夜的折腾,身子本身就敏感,再加上他这样故意挑逗,她哪里还能把持的住。
“贺沉风,别闹了呀!”她小女人一样低声的呼,去捉他乱窜的手。
“醒了?”他薄唇凑过去。
“嗯……”她含糊的点头。
感觉到他呼吸微重,慌乱的补上句,“好累啊!”
“放心,我也累,暂时不会再要你一次。”知她的小心思,贺沉风低而愉悦的笑。
“你也累了?”澜溪眨眼,纯净的看着他。
“你当我是什么,只做不累的?”他斜睨着她。
“你体力不是很好……”她稍稍惊讶,小声的咕哝着。
贺沉风当下眯眼,单条手臂已经支撑着要翻身而上,“怎么,还想继续?”
“呃!不是!”她立即摇头,夹着被单往床下跑,“都已经十一点多了,我先去洗澡了!”
只是两脚刚一踩到地,她整个人就虚软的倒在了地上,所住的只是宾馆,并没有大酒店装潢的那么优越,地面都直接是地板,摔上去略微有些疼。
贺沉风见状,伸长着手臂过去,将她扶起来,却也同时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
澜溪被他笑的特别窘迫,而且被单被她扯着,他浑身赤裸,就那么大肆肆的裸露着,她看一眼,就满脸通红,就那么歪歪扭扭的朝着浴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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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雪停天晴,天空也是格外的明朗。
已经洗好澡的澜溪站在窗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欣赏着窗外面的雪景。
贺沉风还在浴室里面洗澡,哗哗水声还在,所以自己的手机响了半天,她才恍惚的听到。
放下毛巾,她将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看到上面的来电号码时,微微皱眉,却也还是孤疑的接了起来。
“喂?”
一声过后,那边立即传来拉长的男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