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似乎也不想看到她的嘴脸,其实他心中也早已厌烦,不过碍于情面,和眼下的局势。
所以只好对她一忍再忍。
不过眼下,圣君就要发话,却听见门外传来通传……
“圣君,威武大将军求见。”
一听威武大将军来了,薄姬顿时喜上眉梢,父亲来了,她便有救了。
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时声称道:“圣君,薄姬真的是冤枉的,这种栽赃陷害的事,薄姬怎么会做?您要相信薄姬啊!呜呜……”
说着,便梨花带泪哭了起来,一下子哭得伤心至极,这样子和刚才判若两人,倒像是在做戏。
就这说话的功夫,威武大将军萨法赫已经走了进来,一进来便听闻到他的宝贝女儿的哭诉声,不由皱了皱眉头。
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到了薄姬的身边,“这……”
“呜呜……父亲!”薄姬委屈至极。
萨法赫转而看向圣君,中气十足道:“圣君,不知这是为何?小女为何哭得如此伤心?”
圣君用手指敲打着椅子的扶手,这个时候跑过来,这个威武大将军倒是来的很是时候啊,每次一有事情牵扯到薄姬,他跑得比什么都快,可是奈何没有办法,大真帝国一半兵权都在他手中,有时候他才不得不不顺着他。
“威武大将军怎么来了?既然来了宫中,为何不再寿庆殿相等?”圣君顾左右而言他,没有直接回答威武大将军的话,只是这一眼,简茹楠便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想来是这么回事,不管是在金昭国还是在大真帝国,总有一个将军,手握重权,让皇帝震慑三分,无论如何都要给三分薄面。
“老臣见圣君不在寿庆殿,这才来这里的。”
这威武大将军说得没羞没臊,一切都很自然而然似的,可是简茹楠却深知,不管是在哪里,大臣是不可以随意出入后宫的,不管是有什么理由,都是需要通传,需要圣君或是皇帝的同意,如此才行,不然这后宫就成了什么?
于是上前说道:“威武大将军恐怕弄错了吧!”
“又是你这黄毛小丫头,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这里有你什么说话的地方!”
嘿,年龄大了,脾气也大了是不。
简茹楠挺直了腰板,振振有词道:“我可是王后娘娘亲自下的传召通传的客人,敢问威武大将军此番前来,有何通传?如果刚刚我没有听错的话,倒是威武大将军先入为主,自己通传的自己。”
简茹楠道出了事实,威武大将军一下子面上挂不住。
气结道:“你这丫头……我乃薄姬的父亲,有何不能来的?”
“哦……”简茹楠若有所思的轻哦了一声。
“怎么样?你这丫头,哪儿都有你。”
简茹楠轻笑一声,转而看向王后,“敢问王后娘娘,教父可有三天两头的往你这寝宫里跑?”
王后摇头,“没有圣君的旨意,父亲是不能入后宫的,有违宫规,不合常理。”
威武大将军闻言,正要发难,却被简茹楠先一步开口截住。
“哦,所以说这宫规到了威武大将军那里,便不成立了,在威武大将军那里,就是合情合理的,敢问圣君,这是真的吗?”
简茹楠反而转问向圣君去,这一番话,前面有王后的不可以,后面又有简茹楠添油加醋的嘲讽,圣君自然识破了她的心思,利用了王后,又质疑了威武大将军,最后反过来问作为圣君的他,这丫头的心思,倒是细腻,不知不觉间就可以致人于死角中去。
片刻后,圣君启开嘴说道:“这是自然不行的,威武大将军乃本王亲自授意,此事不必争议了,既然威武大将军来了,合着远儿,咱们去下一局棋吧,这里留给大理寺卿便可以了。”
说着,圣君就要起身来,这个时候,他肯定是要帮着萨法赫说话的,萨法赫手中握有大真帝国一半的兵权,他冲冲的来这里,肯定是为了他的宝贝女儿,只要不给他机会,就可以了……
简茹楠听闻圣君的话,也明白圣君的意思,这其中哪里有什么亲自授意,不过是糊弄人的,圣君就是给萨法赫一个面子而已。
薄姬听闻圣君要离开,最后还是要把她交给大理寺卿处理,玉菁二人若是进了大理寺,便不可能好好的出来,大理寺向来办案手法独断,难保她们二人不会说漏嘴,没有她看着,她心里没有底,若是最后说了出来,那她在后宫之中便无法立足了。
于是扑向了圣君,跪在他的脚边,哭诉道:“圣君,你要相信薄姬,薄姬真的是冤枉的,玉菁虽然是我的丫鬟,可是我从来没有给过她金玉簪。”
“圣君,此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薄姬哭得这般委屈?”
说话的是萨法赫。
简茹楠看了一眼莫修远,莫修远示意她稍安勿躁。
大理寺英朗秉公刚正,是大真帝国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办案手法独特迅速,从来说了好久时间断案,便能在好久时间结案,他也从来不畏惧各方权势,他要的就只有真相。
此时,他站了出来,对着萨法赫说道:“威武大将军说的是哪里话,我大理寺办案,向来公正,岂有委屈一说,再则,委不委屈,还要等此案查清楚后才知道,在下不过是要带走这两位犯案的宫女罢了,需要薄姬娘娘一块受审,还请大将军不要扰乱我大理寺办案。”
果然,这个英朗丝毫没有畏惧萨法赫的雄威,说话振振有词,一点也没有卖萨法赫的面子,反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