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管家是王府的老管家,治理王府井井有条,还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差错,如今闹得里外不得,只因一件披风,都是那绿侧妃搞的鬼。
也是豁了出去,开口说道:“王爷本是要老奴把披风送给王妃!”
“那他为什么拿去烧了?”
而且烧了就烧了,关邢文静什么事情?
“因……因为那披风之前被绿侧妃拿去穿了……”
“什么?烧得好。”简茹楠想都没有想,便脱口而出,要是莫修远把送给别人的东西,又送给她,她也会拿去烧掉的。
冯管家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
“可是刑侧妃死活不让烧来着,这不披风少了,刑侧妃也倒下了,一切都怪老奴办事不利,王爷回来定不会饶了老奴的。”
说着,一脸老泪纵横,看得简茹楠心有不忍。
开口说道:“行了,这事还是等王爷来了定夺,相信王爷是个公私分明的事情,你不过是照着主子的话办事罢了,我已经派人去宫里请太医了。”
冯管家对她感恩戴德,这话岂不是已经向着他这边了,果然王妃较为平易近人。
“多谢王妃,多谢王妃……”
“你也别磕头了,这又不是本妃能说了算的,先起来吧。”
简茹楠心中有数,刚才进去看了刑文静,虽然她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一脸惨白,但是看得出,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的,要死的人怎么还有精神和她置气。
不过是为了能看到莫修远罢了,相信被她这么一闹,莫修远肯定会立马赶回来的,所以她才派了小桃去宫里请太医,因为经过宫里,那么邢文静在府里上吊一事,定会闹得宫里人都知道,她即使请了太医,也就证明了她和她关系还是不错的,至少可以摆脱她虐待邢文静的嫌疑。
果然,没有等多久,莫修远便携着太医急急赶来。
见她坐在高处安静的等待的样子,莫修远开口说道:“你怎么在这里?文静呢?”
还文静呢?果然他心中是有她的,心中虽然不是滋味,但是却依旧稳坐在位上,抬眸对上他形色冲冲的神情。
这是有多担心,多害怕她出事。
不急不缓的说道:“我自然是在这里呆着,我又不是太医,不会看病,进去干嘛!”
莫修远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一丝不悦,也懒得和她解释,刑文静现在还不能有事。
拂袖,便领着太医进去了。
冯管家一行人在见到莫修远时,就噗通跪了下去,莫修远走后,简茹楠看向冯管家。
开口说道:“你怕什么,又没有做亏心事,又不是你逼着刑侧妃上吊的,不就是一件披风而已。”
冯管家当然知道是一件披风,他怕的倒也不是那件披风,是他执意要烧披风的,可是王爷却实实在在的吩咐了的,这边刑侧妃出了事情,他就脱不了干系。
简茹楠心中有数,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但是心中主意已定,这事怪不着冯管家,而且刑文静是自己要上吊自杀的,也怪不着别人。
原本她想拍拍屁股走人的,但是却留了下来,因为她想看莫修远是如何处理这事的。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宫里的太医背着箱子合着莫修远一起走了出来。
“侧妃已无大碍,只需开些药方好生调理一下便可以了。”
“陈太医辛苦了。”莫修远淡淡的开口。
陈太医摇了摇首,“刑侧妃乃心结所致,王爷还需多加用心,解开侧妃的心结才是。”
“本王自有分寸,陈太医可以先行离去了,本王还有家事要处理。”
下人送走陈太医,莫修远看向稳坐的简茹楠,简茹楠面无表情,抬起茶杯,就欲喝茶……
下方冯管家一行人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差错。
简茹楠放下刚抬起的茶杯。
“你这样看着我,刑侧妃就能好起来吗?太医说了,这是心结所致,既然是心结所致,那便不关冯管家的事儿,冯管家不过按照你的吩咐把披风烧了,刑侧妃这边就要寻死腻活,这该要怪谁?莫不是那披风还有一段故事?”
冯管家闻言,起先面色舒缓了些,听到后一句,又立马惊了。
这王妃竟然敢这样和王爷说话,竟然敢质问王爷,这……普天之下,恐怕也别无二人了。
莫修远抬了抬手,“你们退下吧,这件事本王既往不咎。”
下人们退了下去,莫修远抬眉看向她,简茹楠同样看着他,昨夜还安静的睡在她的身旁,今天一早就上演了一场精彩的戏码,莫修远,你背下的情债,用不着我来还吧。
原来这丫头吃起醋来,都是这样得理不饶人,虽然说的话难听了些,道理也偏了许多,不过他喜欢这样的她。
说道:“故事倒是没什么故事。”
“呵呵……”简茹楠只是轻描淡写的笑了一声。
这话说给谁会信?
没有一段故事,刑文静这么做是发疯了吗?
很明显,她是为了博得他的眼球,才上演了这出戏,而男主角也刚好入戏,完美的出现了,好像她就成了小三一般。
“行了,这件披风是我去年冬天从西乐国带回来的贡品,因为是用纯种的血貂的貂毛所制,所以极其珍贵,文静那时颇为喜欢,但是没有开口向我要,我便放到了仓库里,直到现在。”
莫修远说了披风的来由,心中也有些惊讶,刑文静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莫修远又是为何这般做法?
按理说,他若是喜欢她,见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