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干嘛带她来这里?我看你看她的眼神,明明喜欢她!”
“我看的不是她!”这次,江河反驳的速度更快,甚至还回过头来瞪着刘恋看。
“哦!我知道了,你是在她的身上找别人的影子。江河,你太过分了。你这样,太伤害人了。”
“关你什么事啊?你也太鸡婆了!”
心中的那点小秘密被看破,江河难免的有点气急败坏。
“难道你喜欢的是方澄双胞胎姐妹?”刘恋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直接忽视江河的差劲脸色和口气。
“是她的好姐妹。”
江河叹气,没好气地回答。对别的女人可以凶,但是对这个女人不行。好兄弟的老婆,不能不尊重。作为好兄弟,最基本的就是要尊重他的老婆。
“江河,你们都是一群烂货!”
刘恋看江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丢下一句话就走人。作为过来人,刘恋是最清楚这一群大少爷的恶习。
就她当初,也是误陷这种假面的温柔,错把多情当柔情。也幸亏自己运气好,不然也跟众多黯然心伤的女人一样只能含恨离去或者是被金钱打发。
对于江河的行为,刘恋没法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她无法制止,江河这样的男人除非是找到真正命定的,不然伤心的肯定不止方澄一个。
“我带方澄来的那天晚上,我们怎么跑到房间去睡了?”
“不知道!”
“监控呢?”
“你的好兄弟很体贴的帮你关了。不过,看你也不是个柳下惠,你小子不会霸王硬上弓然后醒来就什么都忘了吧?方澄真是倒霉,被你上了还是当别人的替身。”
刘恋的语气充满鄙视,挥挥手就下楼了。遇到这种烂货,只能说女人倒霉而不是该说什么有缘无分之类的。
江河吃完盘子里面的最后一根薯条,拿起搭在椅背上的马甲就下楼。真是够了,整个晚上他浑身都难受。
他必须得找点什么事来做做,或许就像是皓然说的,他该去找个女人。
上车,拿出手机调出联系人,看着几百个号码却不知道要拨给谁。从头到尾翻了个遍后,江河还是将手机丢到副驾驶座上。
坐了一会儿,才发动车子离开。
方澄走了半个小时,才走到家。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却还是驱除不了她的担忧。
买了测纸,看了说明书才知道最迟也要一周后才能检测出。最准确的还得等几周后,真到那个时候只要看月经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洗好澡,方澄懒洋洋地抱着一袋饼干窝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械性地吃着饼干。折腾了大半夜,她又累又饿。
前面的几天每到这个时候江河都后跑来,方澄已经习惯了。下意识地,就等着他来。当然,方澄知道这只是自己的奢望。
他不喝酒,是不会到这里来的吧!
眼睛看着电视里播放的节目,实际上思绪已经飘远。
“嘭嘭嘭……”
“叮咚叮咚……”
方澄吓了一跳,手里的饼干掉在地上,她迅速睁开眼睛。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做梦,又传进耳朵里面的门铃声和拍门声让她因为瞌睡而迷糊的神智清醒过来,然后是窃喜。
快速地跑去开门,江河,站在门外。
“你知道我会来?”
方澄扬起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这样的江河,是清醒的。方澄措不及防,眼神惊慌地闪躲了一下,见到江河低头看向地上也跟着他的视线低头。她还光着脚,她的期待,昭然可见。
“我可以进去吗?”
语气是询问,江河已经迈进了脚步。方澄见状让开了空间,手才带上门,身躯就被往后扯。
“啊……”方澄惊呼,呼吸之间净是熟悉的烟草味了。
僵直着背使劲地靠着墙壁,方澄怯怯地看着正低头将她拦在玄关的江河。她明明闻到了酒味,但是这样的江河太过清醒了。方澄迷糊,不知道这样的江河知道多少。
江河直勾勾地看着方澄,看她惊慌地煽动睫毛,像只受了惊的可爱飞蛾。看她为了减缓呼吸而微微开阖的红唇,视线顺势而下,扯开的睡裙下雪白的肌肤落入眼底。
搭在墙壁上的大手,扶住方澄的腰,方澄的呼吸停顿了一下,并未抗拒。浓烈的烟酒味随着江河粗重的呼吸落下,方澄的呼吸之间都是熏人的味道。下意识地躲,但是大手却固定了她的身体。
江河虽然不是个情场老手,却是个经验丰富的男人。试探到这里,他想要的答案昭然若揭。
“江河!”
方澄终于发现江河的视线落在哪里,羞怯地叫出声,然后伸手就拉自己的睡裙。
虽然已经跟江河有过关系,方澄毕竟还是个初涉情场的女人,拉衣服的动作中自然地带着青涩的妩媚。那是江河在那些逢场作戏,带有目的性的女人身上不曾看到的。
情不自禁地,江河低了头,含住颤动的红唇。方澄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随后就顺从的合上。
好像是燎原的星星之火,开始无尽的蔓延。
寂静的夜,伴着无数疲惫的人们进入美梦。第一缕晨光,突破云层,也打破了属于夜晚的宁静。
喧嚣而又慵懒的周末,开始了。
布置得温馨的小房间内,空调的微风轻轻送出凉气驱散阳光带来的热度。这个滨海城市的秋天,就跟夏天一样热。方澄严实地盖着被子,蜷缩着睡的香甜。
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