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萱闻言看他,轻轻皱眉:“曹莹毕竟是你的妃嫔。你……”
“在朕的心中,朕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李澈抬起她的手,轻轻落下一吻:“再者,曹太后若是没有那般野心,朕又能耐她何?至于曹莹那也是她咎由自取,当初利用你受辱一事,强行逼着朕娶了她。自那时开始。朕便对她厌恶不已。”
他的面上厌恶之色是那般明显,刘萱叹了口气:“可她是真心慕你的。”
李澈不以为然的轻哼一声:“慕朕的人何其多,区区一个曹莹罢了。她将曹菲之死怪罪到你的头上,对你已有不满之心,留着她终归是个祸害,再者她若不再那醒酒汤中下药。朕又怎会在你产子之时不能陪在身侧,她死有余辜!”
听着这话。刘萱才彻底明白李澈的心有多狠,只是这般狠却让她的心都柔软起来,她看着他叹气道:“过去的事便过去了,你打算将曹莹与曹太后如何?还有那个恭王。”
李澈见她终于原谅了自己。心头一松,将自己的打算全盘托出:“曹太后野心勃勃,自然不会善罢甘休。那晚之事只要朕给她机会,她必定会故技重施。一旦她有所行动,朕定会当倡曹莹与恭王擒住,恭王并非有野心之人,此事之后朕会放了他,罚他禁足一年便可,至于曹太后与曹莹。”
李澈哼了哼:“朕会以祈福之名,将她们送入庵中,曹莹定对曹太后恨之入骨,这二人在一起必定不会安生。过上几年,让她们也如曹菲一般,尝尝那毒酒的味道。”
“难怪你会有喜怒不定,杀伐果断的名声。”刘萱闻言又是一声长叹:“将她们关入庵中便可,留得一命也算是为皇儿们积福。”
李澈闻言扬唇一笑,看着她一眨不眨道:“萱儿说什么便是什么,朕听你的便是。”
刘萱闻言朝他瞪眼:“早些如此多好,你明明答应过我,绝不会独自一人做下决断,可你转身便忘了,便如同那晚之事,你若让龙一亦或是他人知会我一声,我又岂会被你气的动了胎气?又怎会与你离心?”
说到这个,李澈不由露出一丝懊悔了,他紧紧握了刘萱的手,沉声道:“相信朕,朕真的懊悔不已,这么多年,朕从未如听闻你生产之时那般慌乱与懊悔过,朕起誓今后绝不会再瞒着你,即便身不由己,也定会派人告知与你,让你知晓。”
他都起誓了,刘萱还能说些什么,只得无力的点点头:“陛下莫要忘了今日的话便成。”
“那你可是原谅朕了?”李澈看着刘萱,缠了上去:“不再说那些让朕心痛不已的话了?”
刘萱扭了扭身子,想躲开他的怀抱,可他却越缠越紧,她无力叹气:“不说了,不说了,陛下怎的突然变的如此无赖起来。”
李澈闻言轻笑:“这是崔来福告知朕的,所谓烈女怕缠郎。”
他笑完,轻咳一声松了她:“说来朕还未见过皇儿们,朕先去瞧瞧再来陪你。”
刘萱点了点头,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而后便起身走了。
看着他的离去的背影,刘萱忍不住扬起了笑容,可想到曹莹,她的笑容便淡了下去,心中还是有些为曹莹感到惋惜,她是欣赏曹莹的,当初流言四起之时,曹莹那一探的情谊,她是记得的,可不曾想最后竟是这般的结局。
李澈与刘萱和好的消息,没过多久便传到了曹莹的耳中,曹莹眸色一暗心头大痛,她终究是比不过刘萱的,刘萱一声呼唤李澈便急忙去见了,而自己无论如何努力,却始终走不进他的心里。
至此便认了么?曹莹在心中摇了摇头,她不甘心,她如今已是李澈真正的妃嫔了,她又如何能甘心。
这一晚她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第二日一早便起身去了乾坤殿向曹太后请安,请安之后她并没有走,而是留下来。
从乾坤殿出来之后,曹莹便回了自己的殿中,不多时一个宫女从殿中匆匆而出,往御书房而去。
“贵妃病了?”李澈放下手中的奏章,露出些许担忧神色:“可曾寻太医瞧过?”
宫女低声禀道:“娘娘不让寻太医,说是偶感风寒休息片刻便好。”
“那怎么成?即便是风寒也该让太医看看。”李澈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语声清冽:“你先回去寻太医给妃瞧瞧,朕今晚去探她。”
那宫女闻言面上一喜,恭声应是,而后便退出大殿,急忙回去禀告了。
李澈瞧着那宫女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轻蔑来:“还真是等不急了,崔来福过会你悄悄前往甘露殿,将今晚朕要去探望曹莹的事情告知萱儿,而后去寻巩太医,将那mí_yào的解药取来,切记暗中行事,不可让人瞧见。”
崔来福闻言笑了笑:“老奴办事,陛下拒放心。”
刘萱听得崔来福的禀告,无声叹气,若是曹莹不再有所动作,定会安然无事,李澈亲口允诺许她后位,即便是计,最后也只能拖着并不能将她如何。
可曹莹想要的太多了,心也不甘,如此也只能说是个人的命缘。
崔来福从甘露殿出来之后,便去寻了巩太医,取了解药又悄悄回了御书房。
当晚李澈处理完政事便起身往曹莹那处而去。
曹莹听闻外间传报李澈来了,面上顿时一喜,她整了整衣衫,抚了抚鬓角的发丝,这才前往迎接。
李澈看见她面上便露了笑容,与她一同往殿中走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