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是飞雀之人,叶十七等人立马赶来救驾。
叶十七等人加入战斗之州,顿时让飞雀感觉亚历山大,他们几人的目标赵德昭此刻站在一旁,观战之中,而他们怎么也靠近不了,都被对手给回避过去,而身上的刀伤落了几处,鲜血喷出,伤口疼痛。
帮手越来越多,而飞雀人马不敌,他们顿觉不妙,想趁机逃走去通风报信,招徕援兵,可是被骆驼几人上前给阻止了,被拉回交战之中,继续混战着。
而飞雀之中有一人则是躲在石像后面,一直没有发出动静,而他则在暗中查看情况,寻一个良机,伺机逃脱去通知飞雀人马。
此人正是明,他不过是个密探,算不上一个杀手,他瑟瑟地站在背后,可是周围一片打斗,他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而此刻殿内顿时一片狼藉,打斗声不断,鲜血四溅,堂堂佛门禁地一片污秽,佛祖都看不下去了。
对方体力渐渐不支,而后来者居上,几个回合之后,叶十七等人将对方全部放到并砍成重伤,当下活捉了七人,只不过那“老和尚”骨头硬,不等上前就已经咬破牙齿缝内的毒物而死。
叶十七等人一看情况不妙,连忙上前将其余六人卸下下颚骨,避免了悲剧的发生,而六人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赵德昭满意地点了点头。
控制住案犯之后,叶十七、骆驼等人跪倒在地,“参见殿下!救驾来迟,请殿下恕罪!”
赵德昭波澜不惊,安抚道:“几位壮士,你们不必如此,今日你们救了孤王的性命,幸好及时前来,多谢相助,孤王回京之后一定好好重谢你们。”
“谢殿下!”
赵信方才于战斗之中,稍稍不敌那几人,若不是后来的十二人,恐怕今日自己等人皆要被杀,他暗自感慨道是甚么样的武士才能有如此武功,而他不知道这些人跟赵德昭有半毛钱的关系。
无庸子也不知道叶十七这些人为何救驾,不过从方才的情况看来,他从赵德昭眼神之中,看懂了今日的一些事情,一丝端倪。看来自家主公手握一支隐秘力量,不方便对外公开而已。
既然主公早就知道了事情要发生,而先前就已经计划好了。索性他也装作糊涂,拍着自己的身子道:“多亏了几位壮士,刚才真是有惊无险!”
万松和巫小五对望一眼,没有说话。
而之后叶十七告诉赵德昭尚有其他三人被关押在柴房。
寺院乃父佛门清净之地,而上香的香客颇多,还是将这些人及早押送秘密之地,再行审问为上。
赵德昭吩咐下去,将活捉之人,先前三人加上如今六人,一共九人,全部送往官府。赵信前去泗州知州那里告知刺杀一事,泗州知州闻之立刻派出捕快衙役前往普光王寺,兵马围住了普光王寺,而将那些毫不知情的香客统统拒之山门之外,而之后泗州城百姓皆知梁郡王遇刺一事。
大雄宝殿之内,泗州知州前来护驾,“微臣救驾来迟,还望殿下恕罪!”
赵德昭清楚当地官吏审理可能存在不合理,于是乎叫上万松,他毕竟是长春堂之人,也是自己的义兄,熟悉审理犯人一事,而且飞雀组织的黑衣探花是绑架曹王之人,若是在审理过程中,出现飞雀之人拒不招供,而是咬舌自尽,那么此事就相当棘手,不过他不想就此断了线索,就吩咐道:“你起身吧,将这些人押送府衙,不过审问一事就交给万将军吧,而且这些黑衣人来者不善,据说在泗州还有头目,你就下去派遣当地的守军前去牢房保护,切莫让那些人将人劫走!”
泗州知州知道梁郡王、钦差是个说一不二之主,道:“微臣领旨!”
那个死了的,被抬了出去,让仵作好好仔细验明正身,其余九个黑衣人在泗州知州的押送之下,关至府衙牢房。
而佛像背后之人,听闻九个兄弟被押送至泗州牢房,他待人马走完之后,再行出动,立马疯了似的跑去城南。
过了正午,明一路上十分小心,刺杀失败,只有一人逃回,他心中十分忐忑不安,生怕回去一个不小心人头不保,他四下张望,见周围没有跟踪之人,就悄悄地摸回了城南水边小墅。
河边小墅,外门紧闭。
明报以特定的暗号,见到门外敲门声,黑衣探花就出来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想必是有甚么好事?黑衣探花一想,就从屋内出来,见到了面色慌张、气喘吁吁的明。
明赶来,却没有好事情禀告,“统领!属下有事禀告,今日……白天我们在普光王寺进行的计划……失败了。”
“明,怎么会这样?消息属实吗?难道……”黑衣探花不敢相信他的计划已经失败了。
命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番,只是其中加了一些不得已的苦衷,好让黑衣起了怜悯之心,他道:“统领,属下失策,反被贼子暗害,属下本想出去捉人,可是对方一下子来了十二个,我们的人马本就不多,而属下忽然发现身边少了三人。九人被俘,一人咬破毒囊而亡,而那些兄弟被泗州官吏押送至府衙牢中,属下九死一生逃了回来。”
“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连一个小孩子都对付不了,真是可笑至极!”
明被黑衣探花吓了一跳,他浑身战栗,被黑衣探花的气势给吓破了胆子,本来他就不是个杀手,他只是一个密探,当年父母双亡,而一个哥哥不知道去了何处,身上只带着一块山纹条的半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