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62年2月2日,在遥远的西方,晨光升起之时,在罗马圣彼得大教堂内,约翰十二世教皇为德意志国王、萨克森王朝的奥托一世加冕称帝,开启了神圣罗马帝国的篇章。
约翰十二世教皇说道:“nohey—be—blessed.”
随后左右:“long—live—t.”
德意志人道:“kaise,kaise,kaise(日耳曼语皇帝的意思)!”
……
而在东方,此刻早已经是正午时分,赵德昭去了成为武凌清住的地方,武凌清见到赵德昭来到这里,问道:“呦西,梁王殿下,好久不见,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说说今日为何事而来?”
赵德昭不好意思地说道:“小凌子,今日前来是为了绘制一面完整的世界地图,而我有些地方不清楚,所以特意来问你,何况你绘画技术比我要好,这件事情你可要帮兄弟我啊。”
武凌清拍着赵德昭的肩膀,也随即明白了他心目中所想的事情,道:“哈哈——小事儿一桩儿啊,这件事情就包给兄弟我了,下午保准儿给你一个好消息。”
赵德昭拱手道:“多谢兄弟,哈哈。”
之后赵德昭让内侍拿来一大幅的白布交给武凌清,武凌清开始着手,从桌子上拿出炭笔,然后开始在白布上开始勾勒世界七块大陆、四大洋的轮廓,虽然绘制的不是非常标准,但是也可以跟后来的世界大陆的地图相媲美了。
等到落日时分,武凌清终于绘制而成,赵德昭拍着他的肩膀,热情洋溢道:“多谢兄弟,改日有甚么要求都跟我说说,兄弟我会尽量满足你的,哈哈——除了坏事哦!”
“哈哈,有小昭这句话就够了,你瞧你的,这地图上面空白的地方,我就帮你帮到这里了,其余部分你就自己去做吧。”
日落后,赵德昭辞别武凌清,就带着地图,火速回宫,又开始将地图上其余地方补足。
这日夜晚,厚重夜色之中透着点点星光,开封福宁殿内,赵匡胤仍旧在殿内批阅奏折。
“官家,现如今已经是戌时,请官家早些歇息。”内侍张德钧在一旁提醒道。
“唔!快了。”赵匡胤手中还有两份奏疏尚未批阅。
恰在这个时候,赵德昭从寝宫入殿,身旁来着两个内侍,拖着一副大型的物件儿,赵德昭见到赵匡胤正在批阅奏折,不忍心打断。
等待了两刻钟之后,赵匡胤抬起头,适才见到赵德昭处在一旁,旁边两个内侍拖着一幅物件儿。
赵匡胤非常疑惑,瞧见这大件物件儿,问道:“昭儿,站了多久了,戌时都快完了,怎么这么晚还来找爹爹。”
“爹爹,昭儿等多久都没关系,今日有事情来,对了这儿有一幅更大的地图,请爹爹一看。”赵德昭随即让那两个内侍将地图铺在地上,然后地图缓缓展开,赵匡胤的目光随即被这副巨大的地图吸引了。
他快步从龙椅上下来,走到地图面前,此刻地图已经完全被展开,赵匡胤随后弯下腰,地头看着这幅地图,随后让内侍从龙椅上拿来两个蒲团,放在地上。
这一大一少就这蒲团坐在地上,赵匡胤低着头,仔细看着这幅标写着世界地图的地图,随即问自己儿子:“昭儿,你说这幅地图包括这整个世界吗?而且看这地图,我大宋不过是偏安一禺,不过是一点点而已。”
而赵匡胤犹如一个小学生一样,问长问短。
“爹爹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是一个整体,而我们生活在一个球体上面,一年有四季就是因为地球不停地在旋转中,月亮有阴晴圆缺,就是因为月亮也在围绕这我们生活的这个球体旋转,”
赵匡胤讶然道:“怎么可能,张衡浑仪注中不是说了:天如鸡子。天体圆如弹丸,地如鸡子中黄,孤居于天内,天大而地小。天表里有水,天之包地,犹壳之裹黄……会是一个球体吗?那人岂不是会从上面掉下来,真是荒谬!”
“爹爹,这个我不好解释,但是孩儿给你做一个实验,至于人为何不会从球体上面掉下来,这件事情孩儿昭儿说了你肯定也听不懂的。”赵德昭说道这里就让小贵子从他寝宫里去拿两个球状物体来。
小贵子出了福宁殿,赵匡胤父子此时仍旧在攀谈之中。
“昭儿,这些东西是你从甚么地方知道的,为父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呢。”赵匡胤非常疑惑地看着赵德昭,而赵德昭笑了笑。
坐久了,身子骨有些累,赵德昭连忙从蒲团上起身,说道:“爹爹,这番话可是扶摇子先生告诉我的,你可知道当年扶摇子曾经在我梦中说道,也交给我了一些知识,天那!当时我听了扶摇子的话也是不相信,扶摇子不是得道高人吗,怎么会说这么神棍的话,后来孩儿也解释不清楚,不过从当前来看,也只有扶摇子的这些解释说得通了。”
听赵德昭说起扶摇子,赵匡胤也想起来那件往事,他记得当年在接暂居洛阳的家人回开封的路途之中,就梦见过扶摇子,他当年在梦中的一首诗“梦中人到梦中游,人道西岳紫气来。缘生缘灭缘又起,幻真幻假何处去。此间香气飘云山,三十三年到庚申。扶摇子虚纯乌有,他年相见三局棋”。
在这首诗中,前几句全部都应验了,就最后一句莫名其妙,“他年相见三局棋”,恐怕日后赵匡胤就会见到这个传说中的扶摇子吧。
扶摇子一言,势必不假,而赵匡胤听了长子一番话也是语出扶摇子,因此也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