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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里外,剑门关外,王全斌大军正在等候,他们得到军报,知道崔彦进已经越过了嘉陵江,他估计赵崇韬会与他有场恶战。
宋军忽然隐隐约约也听见了烟火爆竹之声,看来崔彦进那边成功吸引蜀军而去,王全斌立即下令向剑门关发动猛攻。
“王帅,这是我军的号令。请下令出兵。”李守节等将士道。
“冲——今日我军势破剑门关。”王全斌立即率领宋军主力,朝着剑门关而去。
剑门关,真是一座雄关,只是现在因为蜀军主力被吸引去了青疆寨那边,城门上的守将似乎并不多。关内,王昭远喝了酒在营帐内歇息,并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
此刻关外,王全斌带领着宋军一马当先,到了关外不足三百步。
李守节、康延泽道:“看样子,关内蜀军似乎不多。要不要让末将先率领一队士兵前去扣关。”
“你二人即刻便去。”
李守节、康延泽各自率领二千兵力前去,城上蜀军见到宋军而来,左右弓箭手射之。
王全斌主力伺机而待,慢慢地靠近城门,弓箭手已经瞄准了城口上。
宋军举盾前行,“蜀军守将是谁,快出来一战。”
“你……”话未说完,那人便直勾勾从城门上倒下,坠入万丈深渊。
“攻击——”王全斌即刻下令猛攻。
城内兵力空虚,一下子掉不过来兵,而王昭远则被军校吓醒,立即命军校将宋军来攻剑门消息前去传递。
王昭远这时候猛地惊醒,随即喃喃道:“宋军怎么会一下子来了,赵监军不是去青疆寨了么……宋军如何冲到了剑门关外……”
“枢相。”军校道,“我们中了宋军的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之计,眼下剑门空虚,赵监军的人马恐怕一下子来不及救援……剑门……”
“快通知其他人马……撤出剑门关,去剑州——”
王昭远立即带着兵马遁走,苍山间一队人马灰溜溜地逃走了。
一声炸雷响起,山谷间顿时感觉在震颤,硝烟味弥漫着……
剑门关就这样陷落了,宋军开始在关内杀敌,一个时辰不到便占领了剑门关。王全斌留下八千子弟,立即前去青疆寨救援崔彦进兵马。
就在青疆寨鏖战正酣的时候,王全斌大军像饿虎扑食一样在前往青疆寨路上。
赵崇韬正杀得兴起,对阵崔彦进与呼延赞二人,眼看就要全歼崔彦进所部,猛然间得到这么个噩耗,心中大呼上当,一口气紧紧地憋着,“可恶的宋军——快,趁王全斌没来之前,杀将一番。”
“大错已经铸成……”赵崇韬犯了一个大错,他一听说青疆寨出现了大批宋军,便以为宋军主力放qi直攻剑门关而绕道来袭,所以将大部主力都调了过来,剑门关反到没了重兵把守。
“好个调虎离山之计……”剑门已失,军令状不是开玩笑的。
霎时间,王全斌立即率领兵马到达了青疆寨,蜀军见到宋军而来,心头一阵慌乱,拿起武qi拼命抵抗。
厮杀,唯有厮杀,杀戮更多宋军才是出路……死亡,何惧死亡,死亡更多敌手才是王道……赵崇韬恨透了崔彦进调虎离山之计,咬着牙发誓非要把这些宋兵杀个片甲不留。
两**队开始进入白热化阶段,崔彦进不敌,想休息一阵,奈何赵崇韬紧追不舍。
“崔将军,你先走。”呼延赞道。
“我来也,赵匹夫看枪——”王全斌冲到面前,长枪一挺,朝赵崇韬而来。
赵崇韬闪身一躲,长枪没入马头上,“嘶——”那马哀号一声倒在地上,赵崇韬被掀下马,手中bingqi也甩出去好远。
王全斌一招“白鸟朝凤”长枪一挥,赵崇韬顺势一滚,长枪嵌入土中,王全斌使劲一回,打在赵崇韬身上,赵崇韬再次倒在地上。
“你认输吧,赵贼。”王全斌抵在赵崇韬喉咙上。
“败军之将,任凭裁处。”赵崇韬怒目圆睁,两人对视了半晌。
“杀了你,脏了我军的手,官家在出京前就告诫我们伐蜀大军,要时刻牢记勿要杀降,勿要滋扰百姓。”曹璨这句话不仅仅是对赵崇韬说,同时也在提示王全斌,若按照王全斌之前所为,定是要杀几个人为宋军将士出出气,而且对稳定蜀中也不利。
王全斌似乎意识到曹璨这句话中的指示,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要在以前,我早就杀你了,若不是陛下旨意,你有几个头都不够砍。”王全斌冷冷道,“押下去。”
赵崇韬被控制,蜀军投降的投降,溃逃的溃逃,烟尘慢慢消散了,而战场上,蜀军成片地倒下,战后宋军共计死伤二千。
趁着胜利,王全斌大军挥师过了剑门关,王昭远不敢迎战,又率军逃回剑州扎下营帐。王全斌命王彦升乘胜追击,直逼到剑州城下。
当晚,王全斌命人在离剑州二十里外的青强县扎营,这夜晚上王全斌营帐外来了三个身着平民百姓之人。
“来者何人?为何擅闯军营。”戍守士兵立即拦住了去路。
“我们是……”三人立即拿出手中的令牌。
士兵一个激灵,立即换了一副模yang,“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三位请入帐内。”
“赶了这么久的路,终于到了……”
这时候,贺令图从营帐内出来,见到这三人,惊喜道:“道长,你来了。”
无庸子摸了弄头发,轻声道:“是啊,贫道就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