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将领已经在厅堂内等候。樊胡子快步赶来,见禁军衣甲鲜明,全部披着甲胄,她一时间不明白发生了甚么事情,便高声质问着那个将领:“天色这么晚了,你们是奉了谁的命令赶来此地?哼,是要捉拿本道么?”
那位将领没有看樊胡子,而是直接道:“末将奉的是陛下的命令,前来捉拿国师你。”
那将领立即下令,命左右将士上前,“来人,押走国师。”
“本道究竟犯了何罪,陛下居然劳师动众请将军出面让我入宫。”樊胡子见士兵围拢上前,便道,“你们谁敢!”
“国师对不住了,等见了陛下的面你就知道了。”
“带走!”
殿前左副将军立即下令让左右将士驾走樊胡子,黑夜中,禁军已经围住了国师府邸,不让任何一人逃走。
樊胡子立即当堂被人驾走,往宫掖赶去。
如今夜色沉重,宫中零星地点起了火烛,而在迎春苑内,已经点起了不少火烛,外面又站了不少的禁军将士,气氛十分诡异。
迎春苑内,二娃子正踱步走来走去,他不知道接下来改怎么做,而在一旁,穿着内侍服饰的明则劝慰二娃子稍安勿躁。
忽然殿内大开,殿中的火烛抖了抖,随即禁军左右副将已经押送樊胡子而来。
“跪下!”
禁军左右副将军已经将樊胡子带到了“刘鋹”面前,整个苑内的气氛异常紧张,“刘鋹”这时候坐回龙椅上,瞪着眼睛看着樊胡子。
樊胡子见了“刘鋹”,她并没有跪下来,而是问道:“陛下,今天这么晚了,为何如此劳师动众将本道请来皇宫中。”
二娃子起身离开龙椅,从桌子上拿起一瓶丹药,往樊胡子面前一放,质问道:“国师,这瓶丹药可是媚猪从你手中拿来的?”
樊胡子见到这瓶丹药,点点头道:“陛下,这确实是本道给媚娘娘的。”
二娃子对着李太医道:“李太医,你来告诉国师,这里面装着甚么?”
这时候一旁的李太医走上前,拿起那个瓶子,说着:“国师,这瓶丹药可是鹤顶红啊!”
樊胡子瞪大了双目,道:“陛下,这不可能啊,这明明是……合欢散!”
二娃子好气又好笑道:“李太医的医术不假,为何国师迟迟不肯认呢?还是国师想亲自尝尝看这丹药?”
樊胡子立即噤声,随后又高声道:“这不可能,本道给媚娘娘的不是鹤顶红,本道怎么会毒害陛下你呢?”
“这确实是鹤顶红。”李太医强调着,随手又放回桌子上。
“国师为何不亲自尝尝看这丹药,只有尝过之后,国师才能一知真假?”
樊胡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得不说话了。
“来人,喂药!”二娃子即刻令左右将士拿起自己手上的那瓶丹药,顺手拿出一枚,强塞进樊胡子的口中。
樊胡子左右挣扎,她不是是一介女流之辈,在两个武将的强驾硬塞之下吞进了那一粒鹤顶红。
“陛下。”樊胡子已经吞咽下鹤顶红。
过了片刻,樊胡子开始整个身体开始抽搐起来,二娃子走到她面前,冷冷道:“国师,这是你自己做的孽,你现在相信是鹤顶红了吧!”
“啊——”樊胡子她双手扼住脖子,发出痛苦地惨叫声,整个迎春苑内一片哀嚎。
二娃子不管不顾,樊胡子本就该死。
樊胡子怎么也想不到一瓶合欢散,转眼间就成了毒药,可笑的是她至死也不知道这是中了别人的圈套,樊胡子毒发身亡,倒在迎春苑内。
周围两个禁军将领见到了此景,亦是觉得十分恐怖,不久之后二娃子下令让人抬出宫外,草草掩埋。
“国师已经伏罪,至于懿德殿那里,先关押着,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可以前去探视。”
樊胡子恶有恶报,这些年把持朝政,弄得民不聊生,百姓遭难,落得这副下场也是算好的了。
樊胡子已死,至于樊胡子府邸之人也一并关押进大理寺中。
夜晚越发地沉重,而在礼宾院内,赵德昭也期待着接下去发生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