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濛见过赵德昭与万松后,便又将目光放在了一旁的黑衣探花身上,只见杨濛的一双眼睛如春风一般拂过黑衣探花的脸上,那种神情仿佛在看一个亲人一般,那么柔和。“你就是黑衣探花吧。”
黑衣探花此刻觉得这一切的答案应该都在杨濛的身上,而且初次见杨濛,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的陌生与不适应,反而心底有一股渴望,似乎面前这人跟他有天生的血脉联系,黑衣探花见到杨濛拱手便道:“探花见过杨伯父,杨伯父安好。”
杨濛一脸和善地看着眼前的黑衣探花,看了许久,就像一个长辈看着晚辈的那种期许的眼神一般,只是这期许之中,略微带了一点酸楚的味道,杨濛一双浊目在烛光下有些湿润。
黑衣探花也被杨濛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不好意思道:“杨伯父,晚辈这是脸上有甚么么?”
“呃,没甚么。感觉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个人。”杨濛低了一下头,他说这句话说道最后竟然也只有自己能听见了,随即他用手擦了擦眼角,然后快速地用鼻子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黑衣探花,之后眼睛转过一旁,又看了看一旁的万松。
可纵然如此,黑衣探花也在一瞬间听出了这句话中不和谐的地方,从杨濛的这个举动中看出了甚么,或许杨濛这是有甚么话说不出口。
这时候赵德昭似乎预示到了杨濛也是有话要说的样子,他便问道:“义父,这次我还没问你为何要叫上两位哥哥,还有义父来金陵仅仅是为了怀念过往么?”
杨濛没想到义子赵德昭一肚子的疑惑,只是这尘封了许久的物事,业已积满了厚厚的灰尘,一时间也不知如何下手打理,而且说出来也是惊天动地,何况杨濛也只是猜测,他并没有亲自见过锦袍人,也是不好妄下结论,给万松他们平添烦恼。
赵德昭猛然间想起一件事情,他立即禀告给杨濛道:“义父,今夜我与二位哥哥夜探鬼见愁,发现一件怪事,不知义父可否为我们解答?”
“哦?昭儿,究竟是何事让你们这么困惑?”杨濛不知道自己义子想问些甚么。
“义父,今夜去那鬼见愁盘亘之地时候,发现有一青年长得跟我这两位哥哥非常相像,是以想问一下义父,究竟义父是否对此事有些知晓?”
“这……”杨濛对此早就心知肚明,他的眼神有些慌乱局促,既然义子都这么问了,那么那件事情就百分之百是真的,只是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屋内的烛火也随着空气在抖动,给杨濛一股压抑的感觉,一股压抑在胸口许久的气,不知道能不能立即释放出来。
赵德昭故问道:“义父不回答昭儿,是不是这其中有些不好开口。”说完这句话,他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的万松二人。
万松见到自己的义弟已经将目光转了过来,也是追问道:“义父我也觉得此事甚怪,义父是知道了些甚么么,还是不能说出来么?”
杨濛点了点头,然后又陷入了沉思中。
万松与赵德昭以及黑衣探花对此也是觉得杨濛有事情瞒着他们三人,只是逼问之下,杨濛却怎么也不肯说,这让赵德昭三人有些着急,他们迫切想知道实情。
只是下一刻,杨濛却道:“你们三人进来吧,有事去密室说,这里不方便。”
三人见杨濛终于肯说了,便不约而同地随杨濛去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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