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两女之后,赵德昭笑了笑,随即把手帕揣进怀里,一行人开始去河边放花灯了。
对于赵德昭来说只是来这里凑个热闹的,作为一个现代人恐怕终生无从知道古代是一个什么样子,古代的城市街道上会发生什么,古代人的生活又是怎样的情形,古人的吃喝玩乐等一切的一切,但是赵德昭无疑是最幸运的一个穿越客,他不仅重生来到了一千多年前的世界里,比其他人多出一千多年的知识和见解,还穿越成“唐宗宋祖”的儿子,呵呵,那是多么的幸运啊!
天下之中,恐怕就属赵德昭最fēng_liú了。
拿着事先买好的花灯,赵德昭闭上双眼,双手合十,虔诚地默念道,随后把花灯放到了汴河之中,而赵匡美这货却早已经把河灯给放了。
花灯再美,也只是一盏灯。
汴河之水微微地漾起,带走了赵德昭的思念之情也寄托着他对未来的憧憬。唉,也不知道一千多年后的那个世界里,失去孩子的父母亲是否生活地好,一想起这件事情,赵德昭的内心就不安和自责,为今之计只得入了这乡忘了他乡。
赵德昭撇过头去,尽量不要让泪水模糊了视线,也不希望被别人看见,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眼前这一切。
“昭儿,你怎么了?”眼尖的赵匡美还是看到了。
“没什么,让沙子吹眼睛里去了。”
“哦,没事咱们继续啊!”赵匡美继续拉着赵德昭前行了。
大概过了几刻钟头,五个人都放完了灯,赵德昭五人继续穿越在茫茫的人海之中。虽然此时还是五代十国时期,或许是大周国初立,郭威还是励精图治的一个皇帝,在他的统治之下,大周国欣欣向荣,国内的环境还是相当的稳定的,但东京城的商业那是显示出繁华的迹象啊!
沿着这条商业大道往前走去,这个世界人总是很多的,路上走的全是人,全冲过节的热闹扎堆而去。
节日的烟火在高空之中一个接一个地奏响了,它们释放出自己美丽的身姿,留给人们美好的憧憬。
街上男男女女的很多,此时此刻正往一个方向赶去,这方向不是往灯会那个方向走去的吗。于是乎赵德昭提议大伙儿一起去折回白天去的那个地方一起去欣赏灯会。
步行了约一里的路程,终于远远地望见了那些流光四溢的花灯。那高大的鳌山,高约数丈,方圆足足占了半亩地,把宽阔的御河给堵严严实实,白天的时候就看见那些花灯摆在那个地方,晚上看去就如同一座发光的大山,煞是好看。
两侧的街道上全都是观看鳌山的人,甚至连周围的房屋、树和墙壁上都坐满了人,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笑容。
树影婆娑,月儿妖娆。
人,全是人,赵德昭四人选择一个最佳的观赏位置伫立着,静静地等待着。一个个紧张的脸色,紧闭着呼吸,急迫的举止,好似都在迫切等待着什么。
就在那一刻,忽然只听完御河远处传来一阵沉闷的鼓声,就像开幕会上的宣告着开始的号子声,紧接着远处的御河上忽然亮起点点的灯光,虽然晚上的视野不是很清楚,但是还是能够猜测到有划船的汉子,然后随着一声嘹亮的号子声,倏忽之间远处的那些灯光竟然开始移动起来。
那些光点由远及近,而且速度越来越快,看样子正急速向鳌山这边冲来,颇有些“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感觉。
刚开始赵德昭还搞不清楚远处的灯光是什么,不过随着一阵阵整齐划一的号子声,远处的灯光也越来越近,原来灯光是一条条水上的龙灯。
所谓的龙灯,其实就是一条条狭长的小般,船头和船尾分别被粘成龙头和龙尾的灯笼。
今夜的风是柔和的,没有冬天那般寒冷肃杀,老百姓的心情亦是兴高彩烈的。
宽阔的御河上,上百条龙灯船争先恐后,粗壮的手臂上肌肉纠结,闪着油亮的色彩,看起来很有一种阳刚之美,惹得两岸的人都是拼命欢呼叫喊。
赵德昭十分疑惑,于是问赵匡美;“为什么上元节会划龙舟,不是端阳节才划龙舟的么?”
赵匡美对自己的侄儿笑了笑,说道:“这个你有所不知,这是赛龙灯比赛,跟那个还是有区别的。”
“原来这是赛龙灯比赛。”赵德昭涨了些见识。
看完了上元节的龙灯比赛,赵德昭他们然后一帮人开始沿着御街欣赏两侧的花灯。
“车马纷纷白昼同,万家灯火暖春风。”这跟诗中所描绘的一个样啊。
街道上不但人人都举着灯,而且两侧的店铺门前也都扎着花灯。店铺越大,门前的花灯也就越气派漂亮,虽然无法与鳌山相比,但也是别具一格,彩灯华丽奇巧,琳琅满目,甚至连赵德昭都对这些各式各样的花灯十分惊叹,两世为人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繁多的花灯。花灯上是一些“龙凤呈祥”、“天女散花”、“八仙醉酒”、“飞虹满园”、“桃园结义”等内容,造型生动。
“快,那边有傀儡戏——”
“傀儡戏,走,我们去瞧瞧!”说话的几个人朝着大街那边跑去。
大街的另一边,此时正围满了看客,被挤得水泄不通。
“四郎,少郎君慢点——”
无奈赵匡美和赵德昭个子不高,看不到,只得由下人抱着围观。
只见表演者在幕后一边操纵木偶,一边演唱,并配以丝乐。
此戏演绎的是唐明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