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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宁城中的小鬼子抱有这种被抛弃了被骗了想法的当然不止谷川福之助一个,只是如今的谷川福之助的两个同伴在炮击中死了一个,另一个在轰炸中受了伤,因为城中小鬼子准备的医疗设施和人员不足,他的同伴在他身边哀嚎了一天一夜才死去。
当然他的同伴不是流血过多或痛死的,谷川福之助望着手中带血的刺刀,心中默哀:“三好君,不要怪我。你的痛呼声会引来外面的敌人。为了我能活下去,你还是早早去成佛。”
谷川福之助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但是哪怕为了自己多活十分钟,杀掉三好也是值得的,谁让他不肯闭嘴。
这一天二十五师在开始的乱战中快速推进了一把,然后就将战局陷入稳扎稳打的巷战中,此时的柳逸阳也找到了自家的队伍。另,柳逸阳现在不是拿着手榴弹在后面跟人跑了,而是一手一支盒子炮一声令下边打边冲。柳逸阳身上手枪子弹不多,老兵给他的两支盒子炮调成了半自动she击状态。
集宁城鬼子司令部掩体中的岩村义雄正在犹豫,是切腹好呢,还是用手枪爆头好呢?嗯,岩村义雄早就注意到了形势的危急,外面板垣征四郎救援集宁的援军被打退后,集宁城粮到没有尽,可是这援兵是真的绝了。yang军围攻,相对这十倍的兵力前几天在外围打掉的那几百伤亡就号称给与敌人极大损失果然是自欺欺人啊。
打到现在整编二十五师也不急了稳扎稳打,晚上也是固防和sao扰。岩村义雄又多了一天时间思考是切腹还是手枪爆头的问题。
外面的枪炮声越来越近,特高科的高参高桥又来催促了:“岩村君,快快切了成佛。时间不多了,你的名字会被写入九段坂的。”
特高课的高桥看岩村义雄不理他的话茬,换了口气:“岩村君,你就是不为自己身后着想,也要为家人想一想啊。若是有现役将官被南京军阀蒋的部队抓了俘虏,国际影响是很坏的。到时候……岩村君,不要做国家民族的罪人啊……”
岩村义雄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说罢,岩村义雄解开衣服拔出家传的宝刀,在肚皮上比划:“虽说老了,可是,老了老了,反而更怕死了。你看这连个介错得都没有。高桥君?”
“嗯?”
“帮我一把。”
“好说。”高桥飞起一脚将岩村义雄比划的宝刀踢进岩村义雄的肚子,这一脚势大力沉宝刀从岩村义雄的肚子后面窜出来,岩村义雄跪坐在地上猛地喷出一口老血。
高桥上去拔出岩村义雄腰间的勃朗宁手枪,打开保险对准岩村义雄的头部“啪”的一枪,将岩村义雄了了帐。
拿着勃朗宁手枪从岩村义雄的房间出来,高桥对外面的司令部参谋文员们说道:“岩村义雄司令已经上路了。现在到我们为天皇尽忠的时刻了。”
这些司令部的非战斗人员早已处理掉了机密文件和密码本等一切有价值的文件资料就在等这一刻了,有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剧毒毒药服下——这样的一般是电台兵,有的用手枪解决自己,有的让同伴帮忙。十几个人转瞬间死的干干净净。
高桥拿着勃朗宁手枪看了一会,说道:“真是一支好枪呢。”话音未落,掩体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门开的瞬间,四五个手雷先扔了进来。高桥连忙将手枪对准自己的脑袋开了一枪,先去手雷爆炸前倒下。
几声连环爆炸响过,等待掩体的屋子中爆破平息,几个二十五师的官兵打开屋子,一个人说道:“嘿,这死了一片啊。”
一个老兵看了一下这尸体的位置,并检查了两个尸体上的衣服后说道:“都是当官的,这一网打中大鱼了,不过好像我们进来前就死掉了。你们看,这两个明显是脑袋上的枪伤。”
老兵说着捡起了地上的勃朗宁手枪:“你们看这枪,怎么也是个佐官。”
“嗯,少说是个大佐。赶紧看看,还有什么好东西没有,交上去请功。”
柳逸阳无意中进了鬼子司令的房间,看到死去的岩村义雄到不是很关心,而是关心岩村义雄身上有什么能带走的,鬼子军官的物品,例如军旗和配枪等都是要上交的,可是也有一些不用上交的,这两天柳逸阳耳熏目染也聪明了许多。
例如金银首饰,手表怀表这种值钱的货se,对这种东西上面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非说是自己家传的或者是个人物品,谁还能证明不是吗。
柳逸阳费了好大劲,才从岩村义雄有些僵硬的身体上撸下一个大金戒子来,然后柳逸阳又从岩村义雄身上摸,岩村义雄是老派人物,没有带手表的习惯,到是让柳逸阳摸到一块镀金的银壳怀表和一支钢笔。
最后柳逸阳翻来翻上,以柳逸阳稚嫩的眼光也能看出这是一把好刀,将这把刀拔出来,在岩村义雄的衣服上擦干净。柳逸阳找了刀鞘将刀装好,这东西是留不住的柳逸阳喊道:“大家来看看,这把刀。”
集宁光复的第二天,二十五师光复集宁击毙敌酋岩村义雄的消息登上了头版。金霸天早上看报纸:“岩村义雄?没什么印象,我说早上一堆放二踢脚的呢,原来是光复集宁了。”
然后金霸天就翻到报纸下一页了,岩村义雄的尸体是整编二十五军在集宁战斗结束后晚上确认出来的,当然是被击毙还是自杀并不是那么重要。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