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部分不是不治之症,可治疗这些病的药物当地是没有的,去本国取药还不如去本国治疗,而且这些药很多毒性都很大,需要的临床医护也不是山西这个贫瘠落后的地方能准备的。
为这事,胡佛有紧急飞过来了,到了太原就指责阎锡山对美帝军事观察员进行了**作战。
“我比窦娥还冤啊,我们晋军军官中也有很多中招的,晋军部队战斗下降的也很快啊。”阎锡山一面极力辩解一面心中冷笑:哼,跟小鹰崽子走的这么近活该让你们烂全家。
这种事不会吵出什么结果的,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不管怎么说,这批人是真的要烂了。赶紧送过去治疗也好,烂了也罢,别在外国丢人现眼了。只是剩下几对寥寥无几的断背山死玻璃是很难完成任务的,胡佛钦点了第二批来山西的军事观察员,又紧急调拨了一批橡胶套一块运到太原,以为这样就能万无一失了。
只是胡佛一点也不了解北方的天气,那就是夏天有时候也是有大旱的。胡佛走后没多久一个天干物燥的下午,储存橡胶套的库房发生了火灾,房子和货物是烧了个一干二净,总算幸运的是根本没有人受伤。事后的火灾调查也说明这是一场因为高温干热天气引发的货物自燃罢了。
只是这几百万橡胶套一被烧掉,几千名第二批来山西的军事观察员就没得用了,好在这批将军事观察员没人说什么,反而知道火灾烧毁全部橡胶套后欢呼的不少,要知道三十年代的技术还不足以做到超薄,大家都觉得胡佛这个人是小题大做了,为什么一定要带个橡胶套去招j呢,按照人们的说法就是男女双方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有橡胶套在爽了。
于是,半年后,胡佛不得不又调了第三批军事观察员和第二批橡胶套来。
满洲里。
其实这已经是列车停靠的第三站了,只是前面的齐齐哈尔和呼伦贝尔两站停靠的时间比较短,没什么感觉罢了。齐齐哈尔和呼伦贝尔此时还没发展起来,也就是比中间路过的此时还荒无人烟的大庆油田那里要繁盛一些,这两地说起是个小城,可三十年代的小城还不及后世一个小乡镇繁华——这里气候和自然条件比较艰苦,人口少也是正常的。
不过到了满洲里这两国交界就经常能看到些异国风情了,街面上到有半数是这深目高鼻金发碧眼的俄罗斯人——当然既有花季的俄罗斯小姑娘也有披着人皮的雌性北极熊(俄罗斯大婶)。
有这机会,金霸天自然是忘不了向窗外张望的。
“嗨。你们的火车要停六个小时,不请我进去玩一会儿嘛?”
原来这金霸天看着走神的功夫,一个年轻的俄罗斯族少女走到近前对金霸天说道。
好在现在金霸天基本听说能力还是有的,看这个俄罗斯小妹很符合**童颜的审美观,当即说道:“我让人去接你。”
“不用。”俄罗斯少女出手进了车窗:“拉我一把。”
这也行…金霸天一伸手一用力,将这位**童颜的金发俄罗斯少女从车窗拉进来。
这位俄罗斯少女的胸很大,不过毕竟是软的,一变型也就进来了。金发俄罗斯少女进来后先整理了衣裙和头发,然后抱着金霸天亲了一下,自我介绍说:“赛莲娜。”
金霸天在哈尔滨那里买票前就用了化名:“保尔.金。”
赛莲娜和金霸天在餐桌旁坐下,赛莲娜问道:“你这是去哪里?”
“莫斯科。听说那里的夏天很凉快。”
“这里的夏天就已经很凉快了。你是去旅游?”
“不全是,有公事。”
“我说呢,不过这个季节的确是去莫斯科旅游也是很不错的选择。”赛莲娜说着开始报价:“五小时,十五卢布。”
纳尼,这什么意思。看金霸天一脸费解,赛莲娜解释说:“这火车在这里停留六小时,我陪你吃喝玩乐五个小时,你付我十五个卢布,怎么样,很不错吧。”
你妹镶金啊,现在卢布还是金的一卢布和一元大洋币值在国际市场价格差不多,一小时三卢布对一般人来说,还是真不便宜的价格。不过想想,坐得起这种高级包厢的倒也不差这一小时几个卢布了。毕竟这等包厢一张从哈尔滨到莫斯科的火车票就要数百卢布,折合软妹币至少好几万。
金霸天闻言凑到赛莲娜耳边说道:“好吧。我们先去洗个澡,我的床很大很舒服的说…”
“付钱。还没开始呢。”赛莲娜稍稍推开金霸天。
零散的卢布,在哈尔滨金霸天身上换了一些。拿出二十卢布来,交给赛莲娜。
赛莲娜找了五卢布给金霸天,然后说道:“好了,我肚子饿了。请我吃饭吧,我要肉排和红酒,没有红酒啤酒也可以。”
好吧,碰到一个蹭吃蹭喝的,金霸天摇响包厢内的客房服务铃声。服务生走进来问道:“先生,需要什么。”
“两份牛排,一瓶红酒,赛莲娜,你还要别的吗?”金霸天说完补充道:“那就这些吧,最后来一份水果沙拉。”
外国人特别喜欢牛肉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外国的猪肉根本不是人吃的。倒不是不会养,而是不会杀。就拿老毛子来说吧,自从有了火器后屠夫杀猪多少年来都是采用火枪爆头的方式杀猪,这一下猪头肉你是别想了,就算没子弹残留物这猪头煮出来也是一股子火药味。
而且稍稍熟悉杀猪过程的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