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了一会儿,我又问她:“其他人呢?”
“都回去上课了啊。”
“嘿……我还以为能享受到夹道欢迎的待遇呢。”我装作怅然若失。
“你都昏了三天啦。”楚婷婷大惊小怪地说:“班主任怎么可能准那么多人的假。”
“三天?!我昏了三天?!”我半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会怎么那么饿呢,强烈要求现在进餐,马上!”[
“我都有给你喂粥的好不好!”楚婷婷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站起来,喜笑颜开地说:“我现在就去给你买吃的。你要是觉得孤单,就叫张宇杰来陪你。”
说完,她指了指窗外。
窗户就在我的床边,刚才躺在床上,看到的只是渐次鳞比的高楼和白云。现在坐了起来,便能轻松的看到,病房外面是一个小花园,只是已经深秋,百草枯黄,却另有一番意味。
而张宇杰正和林玉峰打着羽毛球,两人你来我往较量地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我拉开窗户,一股清风迎面扑来。
“张宇杰!”我大吼着,却难掩心中的激动之意。
张宇杰正把一个球击出去,行动敏捷快速,颇有些打架时候的风范。
他扭过头来仰望着我,用同样兴奋的语气喊着:“嘿,你醒啦!”
“嗯!”我点着头。
林玉峰也没有再接打过来的球,将拍子提在手边,也仰着头看我。
看两人的运动能力,完全看不出任何受伤的迹象,莫非那天我晕了以后,他们竟然大获全胜,将阿蛇的那干小弟们打得屁滚尿流?
不一会儿,张宇杰和林玉峰已经气喘吁吁地推开了病房的门。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竟然还住的是个单间,这得花不少钱吧?
“我就说嘛。”张宇杰将拍子一扔,叉着腰说:“我张宇杰的朋友,哪有那么容易倒下!”
林玉峰也赞叹地说:“真厉害,医生说你最少一个星期才能醒过来。而且头部遭到重创,或许会丧失记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