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越来越大,刚才是像是有人在棺材里,向上顶棺材盖,现在像是有人用指甲在棺材壁上抓着,那尖锐的声音,听着耳膜胀痛。
屋里漆黑一片,我喊老刘,但是没有回应,仿佛屋里根本没有人,我十分害怕,老刘不会骗我吧?自己逃了?
外面的乌云散去,外面的月光射进屋里,那棺材也出现在我面前,果然棺材盖被什么东西由内向外顶着,不得了了,这是有僵尸啊,这个姓陈的老怪物到底在搞什么?
我不敢在逗留了,我转身便跑,一下子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人被我撞的倒在了地上,但是却没有出声,我惊恐的喊道:“谁啊?”
那人上前一把捂住我的嘴巴,让我小声点,我一听声音是老刘,我一颗心落了下来,拉开他的手,小声的问他去哪了?他却反问我怎么还在大厅?
我说我一直都没动,就留在大厅,我还跟他说,那棺材里面有东西,老刘看了看棺材,奇怪的是棺材现在静悄悄的,一点异常都没有,老刘用手拍了拍棺材盖,也没什么反应。
他转过身来说,刚才他去后面的屋子了,这屋子挺大的,他还说我一直都跟在他后面,为什么突然就不见了,所以他才回来找我的,我一惊,不可能啊,我一直在大厅根本没移动过,怎么可能跟他去后屋?
老刘也迷惑了,说那跟在他身后的是谁?我们两个都傻眼了,怎么会这样?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狗叫,我从门里探出头来,崎岖的小路上,有个人影走来,我不能肯定那人是不是老陈,但是我确定他是朝这里而来。
老刘拉着我,俯下身子,慢慢出门,在轻轻的将门关好,赶紧躲到门前的草丛里,我们刚出去,那人便到了门前,我们躲在草丛里观察着,那人果然是老陈,他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接着进屋,我听到一声响,那是上门栓的声音。
“走吧,没搞头了。”老刘说道。
回城的路上,我问老刘这个老陈是不是有问题,老刘摇头说他不知道,我靠在椅子上想着,那棺材里面到底有什么?老陈半夜出门是去哪里?我之前查过地图,那个村子叫麻石村,基本上算是个荒废的村子了,往树林走,那就是进山了,根本没人家的。
这些事越来越不正常,老陈虽然只开了一周的394,但是我觉得他肯定是有问题的,老刘这里没什么信息,也许他知道只是不想告诉我,但是我的想办法弄清楚事情真相,我想起了南京的杨师傅,他说他开过394出租车,他肯定知道一些信息,我相好了,天亮就过去。
到了市区,老刘说他想了想,决定晚上还是要去一趟老陈的家,他觉得那里有未解之谜,我说今晚不行,我还有点事,要出门,老刘也没多问,只是点头说好,等我回来再说。
天亮我跟罗部长请了假,这人很不通情理,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好在最后还是答应了,我没有开车,而是坐大巴去了南京,我找到杨师傅的家,对我的到访,他似乎不怎么意外,我也没空跟他说别的。
上来就问他,是不是他开车撞死人的?杨师傅冷冷一笑,让我先坐下,给我倒了杯水,我追问是不是他。
杨师傅不急不忙的坐下说道:“你知道有多少人开394出租车吗?”
我摇了摇头,但是想到这车是还没上市的新车,设计出来的时间也不过一年多,开的人肯定不多。
杨师傅摇了摇头说道:“你错了,这辆车有几任司机,我说不清,但是肯定不止你我。”
我说还有一个姓陈的,杨师傅点头说没错,老陈只开了一周,是开车时间最短就出事的一个,我点头说,听说他是遇见了恶鬼评理,杨师傅听着冷笑,真是胡说八道,姓陈的是活该。
杨师傅这人,不像老刘,说话还有些分寸,杨师傅这人冷静深沉,而且说话总是有些不近人情,我问他,既然他这么说,那是不是知道一些真实的隐情?
杨师傅这倒是没隐藏,他说老陈出事是在他开车的第七日,当时有个女孩坐车,那女孩喝多了,老陈起了邪念,将那女孩给糟践了,后来遇见一对父子让老陈评理,这种行为是不是该死,老陈因为心虚,想要掩饰,便说该死,那对父子又问是烧死好,还是剁成肉酱好。
老陈随口说还是烧了吧,最后他就自己放火烧了自己,他能捡回一条命,是因为游大富的相救,这件事游大富肯定是最清楚,杨师傅让我去问游大富。
我苦笑摇头说道:“游部长已经死了。”
杨师傅一直很冷静,听到游大富死了,他惊讶的差点将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追问我是不是真的,我说肯定没错,我都参加了葬礼。
杨师傅在屋子里徘徊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好久,突然说道:“不可能,他不可能死。”
我也摇头,我不像去解释这些了,死就是死了,难不成他还能活过来?杨师傅在我面前坐了下来,问我游部长死前,说过什么?一定告诉他。
我将游部长之前说的话告诉杨师傅,游部长也没说什么,也就问我在南京做了什么而已,杨师傅还是摇头说不可能,我来是有事要说到的,我不想和他因游部长的离世,浪费太多时间,所以我又将去老陈家里的事说了一遍。
杨师傅还是面无表情的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抬头,面露喜色,问我:“小许,你现在也没什么退路了,我告诉你,有些事不是一两句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