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黎青办公的地方,但此时坐在椅子上的却不是黎青,而是她!
夜魅——花灵容!
夜魅的双眼不但微微发红,更是出现了严重的黑眼圈,她已快两天没有合眼了.
从昨晚到今晚,她都没有睡过觉,并不是她不想睡,而是她根本就睡不着。
“小姐,你还是去睡一睡吧,这都快天亮了。”黎青在一旁劝阻道。
灵容却是倔强地摇了摇头说道:
“黎叔,我睡不着,你先去睡一会吧,你也许久没有合眼了,明天还得劳烦你们去找楼月了。”
黎青已将他能够派遣的侍卫和能托的关系都托了,可这么久了,古楼月的消息却是一点也没有什么收获。
甚至,连对方是死是活都还不清楚。
黎青叹了一口气,自己向房间走去,他的确是困了;吩咐值班的侍卫照看一下灵容自己便去休息一下了,他也累了。
回到房间的黎青却是没有睡去,看着被自己关在笼子里的信鸽,犹豫着,最后还是将那鸽子取了出来,将早已写好的纸条放进了信筒。
“公子的生死未定,我也不得不叨扰你们了!”
说完,往窗外放飞了信鸽;而信鸽也在夜空中往自己将要去的地方飞去。
这信鸽是黎青和当年至尊盟的执剑长老——松奇道长联系所用,如今事态紧急,他需要得到松奇道长的帮助。
看着远去的信鸽,黎青的心里安心了不少,走到床前衣服也没换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灵容依旧呆坐在黎青办公的椅子上,手中一柄折扇被他缓缓打开,是“锦云扇”也是古楼月唯一在现场留下的东西。
“月,我知道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紧紧怀抱着那柄折扇,灵容希望可以找到古楼月的余温,可惜,锦云扇早已冰冷。
抱着锦云扇,灵容闭上了双眼,克制着将要掉落的眼泪。
可两行清泪却还是缓缓地划过了她的脸庞,又怎么能够克制得住了?
夜,在深的夜,终究是缓缓地翻了过去,黎明如期而至,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缓慢地行走在城内的道路上,一路上有很多人给他不断地打着招呼,而他仅仅是点点头回应着。
而大家却已熟悉了他的这种态度,也没有在意什么,打过招呼过后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每一天的早晨对于这些普通人来说是忙碌的。
他的步子走得很大,可看不出匆忙,他并不有多么地赶时间,作为青云楼的大厨,这是他应有的权利。
可,他却也从来没有迟到过。
“来了。”向老板有气无力地打着招呼,他厌倦了这么早起床,可他却也不得不这么早就起来。
“恩!”他也只是轻轻地恩了一声。
向老板也没说什么,递过了手中写好的纸条说着:
“这是目前客观定好的菜肴,你抓紧时间做出来吧,中午便要了。”
他的工作很简单,他每天只需要做同一道菜,可这工作却也不是那么简单。
概因,这道菜肴的做工复杂而且每天所点这一道菜的人总是络绎不绝。
他接过了单子,便向厨房走去,开始了他最简单也最复杂的一天。
……
古楼月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身体似乎比昨天要好多了,至少自己可以勉强地动上一动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睛又是下意识地闭上了,屋子里的阳光有些刺眼,想必这个时候恐怕早已是日上三竿了吧。
慢慢地适应了这样的强度,古楼月慢慢地挣扎着起了床,看着不远处的桌子,古楼月艰难地移动着自己的步子。
喉咙里的干涩感,让他不好受,他想要喝几口水。
好不容易挣扎来到了桌前,看着眼前的清水,古楼月一阵苦笑,自己何尝这么凄惨过。
一想起当日围攻自己的夜月四魂,古楼月浑身便会散发出一阵杀气,这四个人无论如何,他都会亲自解决掉他们的性命,无论早迟!
清水下肚,感觉舒服了许多,古楼月才得以仔细地打量着屋内的一切。
屋内很简单,简单到仅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看着土黄色的墙壁,古楼月猜想这应该是一处农家小屋。
正猜想着昨晚救自己的那位“屠夫”哪里去了,门却是“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门外那人似乎很惊讶,看着已下地的古楼月。
他昨晚也从自己大哥那里听说了这个人的伤势,可没想到对方如今却是已可以下床走路了,而且他的气色也好了很多。
“你怎么起床了,大哥说你的伤势很重,你还是躺在床上好些。”他上前搀扶着古楼月想要将他扶到床上躺下。
古楼月却是摆了摆手,示意没有什么,看着眼前这位与昨晚完全不是同一个人的人。
昨晚那人如果说得上粗狂,那么眼前这人则显得有些柔弱了,不高的身材,身板也没有多健硕,只是样子比较憨实而已。
“昨晚那位是你……”
“哦,那是我大哥!”他解释着。
“哦,那不知小哥叫什么?”古楼月又问着他的名字。
“哦,你跟他们一样叫我阿宽吧!”
阿宽!古楼月记得自己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称呼,可一时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兴许是自己记错了也不一定。
“阿宽,你大哥了?”古楼月并没有见到那位屠夫,不由得开口询问道。
“大哥在城里做厨子,天不亮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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