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微微晃动,四周也慢慢归于平静。(
古楼月的呼吸已经变得规律了起來,蝶诺早已穿好了衣服,静静地待在房间里。
药效快要过去了,蝶诺知道这一点,可她依旧不愿意离去。
再一次轻轻地躺在他的胸前,蝶诺那双已经哭花了的双眼,泪,再一次滑落。
“古大哥,小蝶要走了,你会不会想我了。”
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庞,手却在微微颤抖。
“也许,你并不会想我吧,毕竟还新姐姐她们都是那么好的女子……”
话,说到此处已经哽咽,双手死死掩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
泪眼婆娑,蝶诺知道自己终究是要离开了。
取出怀里的那枚玉佩轻轻地放在了古楼月的胸前,蝶诺终是转身走去。
每走一步,蝶诺的眼睛都会无声地滑下一颗眼泪;她,沒有回头,慢慢地,慢慢地离去。
终于,在踏出古楼月房间房门的那一刻,蝶诺夺命地奔去,泪,似乎在空中串成了一条线……
月,冷冷地悬挂于夜空,月光也泛着一股冷意。
蝶诺离去的速度很快,足交轻点,几个腾跃便跃出了不少的距离,这是身负上好轻功的结果。
待离得远了,蝶诺才落到了地上,看了看四周,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这一刻,本來十分安静的四周突然出现了不少的人,一个个身着黑衣,与夜融为了一起。
“大小姐。”领头的人微微躬身,态度尊敬。
蝶诺轻轻点了点头,再一次回首,遥望着那远处的阁楼。
“大小姐,天快亮了,我们该走了。”手下提醒道。
时间确实不早了,蝶诺露出一丝苦笑,哭红了的双眼再一起泛起了泪花。
“曾叔,我们走……”蝶诺咬着嘴唇,嘴已泛白。
曾叔轻声一拍,立刻有一辆备好了的马车被下人牵了出來。
“大小姐上车吧。”
蝶诺连忙进了马车,那眼角的泪已经快要再一次滑落了。
马蹄渐响,月华如霜,清冷一下侵袭了蝶诺整个身子,她只得待在车厢的角落里,任由眼泪无声滑落……
再见,不知是几时。
似乎是做了一个美好的梦,古楼月嘴角含笑依旧不肯醒來。
这或许是一场梦吧。。
是梦便总有醒來的一天,古楼月也得从梦中醒过來。
已经不知道是个什么时辰了,反正阳光已经洒进了他的屋子,古楼月的头还有些昏沉。
梦醒后,总会习惯去回忆昨晚未醉前的事情。
昨晚,似乎有些不对;古楼月依稀记得。
古楼月本來还有些昏沉的大脑突然一下便清醒了过來,他忆起了昨晚的事情。
昨晚,似乎酒中被下药了,是她,蝶诺。。
古楼月一惊,连忙翻身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却在被子掀开的那一瞬间呆立在了原地,犹如雷击。
一朵红色的花盛开在那床单之上,绚烂而又美丽。
古楼月嘴张着,半天吐不出一个字,他不知道这花是属于谁的。
他自然清楚这花是什么,正因为清楚,他才不知怎么会这样。
“楼月,你醒了沒。”屋外,响起的是还新的声音。
古楼月一下又躺回了床上,无力地说道:“新儿,你先进來吧。”
还新听出了古楼月话里的那一丝无力,推开门,走了进來。
“怎么了。”还新看着古楼月急道。
古楼月沒有说话,将自己的身子往里面挪了挪,露出了身下的那朵落红。
它是那样的醒目,还新也发现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还新的语气里还带着一丝羞意。
古楼月摇摇头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昨晚我也喝醉了。”
“昨晚的酒似乎……”
“酒里被下药了,是蝶诺做的。”
“是她。”还新有些吃惊,眼里却多少有些不忍。
虽然知道古楼月不会骗自己,可还新宁愿相信这是古楼月的误会;蝶诺本是一个招人怜爱的女子。
“她人了。”古楼月问道。
“不知道,我还未去她房间。”
古楼月摇摇头,说:“也许,她离开了。”
“恩。”还新不知道古楼月为什么会这么说,古楼月也沒有解释什么。
“新儿,你待会帮我看看她们哪些有些不对。”
“啊。哦。”还新有些羞意,去看这个,怎么看啊。
见古楼月的神情有些不悦,还新安慰了几声后出了门去,去看看有哪些人不对,是不是昨晚与古楼月……
看见还新走远,古楼月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胸前,哪里的衣服有些发皱似乎被水打湿过,水也许是泪水吧。
古楼月的手在胸前摸到了一个凸起的物品,在他自己的怀里。
伸进衣服里,古楼月拿出了那个物品,却是一块精致的玉佩。
玉是好玉,古楼月虽然不识得是什么玉,可揉捏在手里却是比自己以前摸过的玉佩都要舒服的多。
而最吸引古楼月的却是环形玉佩里那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玉蝶……
是她。古楼月的脑海里浮现了蝶诺的身影;也是,最晚谁都喝醉了,唯独她是清醒的。
古楼月将那玉佩紧紧握在手中,看着那朵落红出了神。
看來,昨晚那一切都不是梦,我与她确实有了这肌肤之亲,可为什么了。古楼月不解。
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几件关键物品,出乎鼓楼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