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阁楼里住了下來,沒有人知道夫人会住多久,古楼月也不清楚。(
古楼月悠闲下來的时间里,更多的时候便是在那绿湖之畔对于剑道的参悟。
孤晨剑,剑招除了那最后一式之外,古楼月都已摸透,唯有对那最后一招却是明非明。
“无招无式,剑由心生。”
这是对于最后一式胡海心给古楼月的提示。
最后一招,似乎沒有什么具体的招式;古楼月接触了这么久以來,对于这孤晨最后一式的领悟也加深了不少。
这最后一式,重意不重形,可以说到目前古楼月的剑法更多的是属于他父亲对于孤晨剑的领悟,而只有当他悟出那最后一式的时候,孤晨剑才可以说是他的招式。
领悟剑意比领悟剑招要难上许多;古楼月也不敢保证自己可以多久悟透那一招。
也许一年,也许十年,也许一辈子也参不透。
剑意讲究的是一种感悟,如果不能感受到那种缘分,那么便绝无踏入剑道一途的可能。
湖面上偶尔几朵涟漪慢慢绽开,嬉戏而过的鱼也似乎沒有发现他正平稳地站在那湖面之上。
古楼月紧闭双目,脑海里将思绪防空,任凭其幻化出什么物品或场景。
夫人含笑地看着古楼月,还新众女坐在了夫人的对面。
“娘,你喝茶。”还新将泡好的茶递到了夫人的面前。
夫人含笑接过,还新又连忙给夫人一旁的舒云呈上了一杯。
还新的手艺很好,夫人很是喜欢,开口夸赞道:“新儿的手艺不错,我那楼儿算是有福了。”
“大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哥哥是不喝茶的。”月霖忍不住说道。
夫人看了她一眼,沒说些什么。
这时,一直注意着古楼月的灵容突然叫道:“快看,楼月动了。”
众人连忙将目光移到了那绿湖之上。
古楼月动了,冲天而起,身后带起了一袭流水,扶摇直上。
剑在动,带动片片水花,古楼月竟在空中引出了一场剑舞。
剑光舞动,那水花竟慢慢围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气罩,古楼月身在其中。
古楼月的脚步不断地变化着,跟着其变化的自然是那手中的剑影;剑影越來越多,剑雨纷纷而下,一时间绿湖像是迎來了一次蒙蒙细雨。
剑舞行到此处,骤然那剑意全部顷刻间砰然破碎,化为虚无,而古楼月那手中的剑丝丝颤抖,似在轻吟。
“龙,,吟,,浅,,水。”
古楼月那低沉的声音一起,骤见那湖面几道水柱冲天而起,澎湃之势,难以抵抗。
那漫天的水雾之中,古楼月持剑而立,那眼前的水柱纷纷化为剑形,來回穿梭,好不骇人。
阁楼多数人无不咂舌,为这招吃惊不已。
唯有夫人和舒云二人对视一眼,暗自摇头。
那水雾慢慢散去,古楼月踏湖而來,脸上却无丝毫喜意,这让众人都是不解。
见古楼月在自己的身前坐下,夫人询问道:
“感觉如何,”
古楼月摇头,叹道:“沒什么感觉,不过是发泄一下而已。”
夫人看出了古楼月眉间的那一丝不快,知道这次的感悟收获不大,遂开口安慰道:“孤晨剑号称第一剑法,此言非虚,你父亲当年与你这般年纪的时候,比你还不如了,你也切莫灰心;孤晨剑那是那么快可以琢磨透的。”
知道自己的娘亲说的是实话,古楼月不好反驳,可却还是高兴不起來。
见古楼月这副模样,夫人转移话題道:“楼儿,我听还新说你与浩温他们决定在尊盟下设立一个青年才俊的堂,是真的,”
见自己的娘亲提及此事,古楼月的脸色稍好了些,点点头承认了。
“恩,你这个主意不错,我可以代你的父亲答应下來。”
“娘,真的,”古楼月表情有些难以相信。
夫人装作一怒,看着古楼月说道:“怎么,你觉得娘在骗你吗,”
“沒有、沒有,娘怎么会骗我了。”古楼月连忙澄清道。
见古楼月神情自然了好多,夫人也不在逗他了,说道:“尊盟的事务我也是有一定的权利的,何况你的这个提议本就对尊盟不错,所以你爹不会拒绝的。”
有了自己娘亲的这句话,古楼月可以彻底地放下了心。
“对了,浩温他们了,今天怎么沒有见他们在阁楼里,”古楼月忆起今日阁楼里似乎安静了许多。
“他们进城去看看了,说到了这里这么多天还沒进城去看看了。”还新给他解释着。
“恩。”古楼月赞同地点了点头,这几人怕闲不住的是那柴宁吧。
舒云和夫人对视了一眼,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
夫人想了想,看着古楼月语气变得郑重了起來:“楼儿,你知道尊盟何时会宣布入世吗,”
古楼月的确不清楚,不过看见夫人的脸色,古楼月猜到也许自己的娘亲和爹已经计划好了的。
夫人也沒有等古楼月说话,而是继续说道:“下个月初,尊盟会宣布临世,而这会你父亲已经遣人去修葺当年的尊盟总坛了。”
“父亲这么做,岂不是很多人都知道了尊盟临世的消息,”
的确,尊盟如此大动干戈,势必会引起许多人的注意,古楼月也担心这一点。
夫人却是神秘一笑,起身说道:“尊盟隐世了这么多年,影响力的确减弱了不少,当然不想尊盟临世的门派也不少,可你父亲和我何曾怕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