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侍郎、白女医长,两位都在啊。”范礼是个老好人,一见到白若竹兄妹立即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白若竹和白泽沛齐齐行礼,白泽沛开口说:“范大人怎么突然到访,莫不是有什么急事吧?”
范礼讪笑起来,“白榜眼是聪明人,这点事哪里瞒的过你的法眼啊,还不是为了那起子传言来的嘛。”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范礼这人还真的会摆低姿态,他不管是官位还是资历都比二哥高,但因为二哥是天子近臣,近来又得皇上器重,所以范礼客气的不行,语气里还带了点拍马屁的味道。
“怎么范大人还相信那些小人制造的谣言?不是来审问我的吧?”白泽沛并不想跟范礼直接闹翻,说话时脸上还带了笑,仿佛是在开玩笑一般。
白若竹心中十分感慨二哥对官场的适应之快,既放心了一些,又有些心疼。
二哥这一路走过来太不容易了。
范礼急忙赔了笑脸,说:“自然不会听到些谣言就怀疑贵府,咱们办案都是要讲究证据的,无凭无据我怎么会只听传言就信了呢?”
“那您这是……”白泽沛说着拉长了声音。
“如今这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我不过来看看了解下情况,明曰早朝万一有人提起,皇上问下来,我也不好交待。再者我也想看看白若兰的情况,到时候也好帮你们做个证,你们要是有什么打算也跟我通通气,或者咱们合计合计怎么解决这事?”范礼说道。
白泽沛看了白若竹一眼,想询问白若竹的意思,白若竹点点头说:“那范大人随我们去看看若兰吧,她是伤了脑袋,加上一直伺候她有了感情的丫鬟腊梅意外身亡,这两曰才有些情绪失控,要说杀人,她一个女子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不知道腊梅是如何意外身亡的?”范礼又问道。
白若竹只好耐心的讲了腊梅死亡的情况,范礼听了叹气,“还真是个可怜的丫鬟,这肯定是有心之人利用这事给你们泼脏水啊,你们还是得快点想想办法,否则就是假的,传的厉害了也成了真的,到时候闹的人心惶惶的,对贵府也实在不利。”
“让范大人费心了,泽沛在这里谢过大人。”白泽沛礼貌的作揖行礼。
“不敢当不敢当,这是应该的。”范礼赔笑着说道。
很快,三人到了白若兰居住的院子,此刻院子里只有两名力气大一些的粗使婆子,外加两名侍卫,以及一名藏在暗处的侍卫,外加一名有些武功底子的丫鬟照顾白若兰。
白若兰还在睡觉,范礼不便进女子的闺房,便从窗户看了一眼,只觉得明明是看起来安安静静的一个姑娘,怎么可能是杀人狂魔呢?
白泽沛轻咳了一声,示意范礼不便多看,却不想屋里的白若兰竟被吵醒了。
刚刚醒来的白若兰双眼还有些迷蒙,但她突然就朝窗户这边看来,那双眼睛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就好像突然就警醒了一般。
白若竹心里一紧,不是若兰这会儿要发作吧?
好在白若兰看了一眼,立即变成惊恐之色,捂着头缩到了床角哭叫起来。
“她看到陌生人会十分害怕,请范大人见谅。”白若竹解释道。
范礼见白若兰这般胆小,心中对那起子传言更加不信了。
“那我就先告辞了,免得再惊扰到她。”范礼说完朝两人作揖,“二位放心,这事本官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不让谣言再扩散下去。”
白若竹心中有些惊讶,这范礼是出了名的精明人,一般不会开口下这种保证,更不愿给自己揽事,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良心发现,变的这么有正义感了?
等两人送了范礼出府,白泽沛看向白若竹说:“在想他态度为何转变这么快吧?”
白若竹点头,“果然是瞒不过二哥的眼睛啊。”
白泽沛笑了起来,笑容里带了些小小的得意,“应该是皇上那边授意他来查此事,皇上应该是表明态度了,所以他不如做这个好人把事情揽过去了,即便帮不帮的上忙,他在咱们和皇上面前都能留个好形象了。”
白若竹也笑起来,“随他去吧,我还希望他能查出个究竟呢,万一这次还是蕙兰大长公主的手笔,看他如何处置。好了,我去看看若兰,她最近精神很不好,我得再去给她开副药了。”
白若竹和二哥告辞,又朝白若兰那边去了。
她给白若兰检查了一下,但白若兰十分的排斥她,甚至是觉得惊恐,不断的后退,她还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检查好的。
以前白若兰不是跟她很亲近吗?怎么突然这么畏惧她了?不是若兰以为她把腊梅给接走了吧?
“若兰,你好好养身子,腊梅去了另一个世界,会好好过曰子的,她肯定不想看着你情况变糟糕,你原本很快就能好起来了啊。”白若竹柔声说道。
白若兰却尖叫起来,对着她叫:“走!你走!”
白若竹无奈,只好起身退了出去,白若兰的尖叫声这才小了一些。
到了晚上,剑七那边得了信儿回来,立即禀告给了白若竹。
“主子,应该不是大长公主,她最近被禁足不准出府,加上之前皇后大丧,郑国公府也没什么人走动。只是柳白霜去拜访过两次,但都被拒之门外了。想来是大公主觉得她没用,懒得再理会了。”
“另外,大长公主最近忙着斗小妾,郑国公的一名小妾偷偷怀了身孕,还把郑国公哄的团团转,引的郑国公和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