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急忙看了过去,这什么情况?这美女不是周珏在搞鬼吧?
江奕淳脸沉仿佛结了寒冰,“不可以。”
“一边去,这是我干女婿,你还敢跟我干闺女抢人了?”高璒不悦的叫道。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她什么时候成他的干闺女了。
那名蛮族女子却抬着下巴,不服气的说:“在我们蛮族,女人们都会邀请优秀的男人跳舞,他是我们女王的男人,难道不够优秀?那怎么配的上我们女王?”
这蛮族小姑娘的脑袋怎么长的,这因果结构都不对啊,一下子拐了几个弯了。
江奕淳冷冷的说:“首先她不是你们的女王,其次我确实是她的男人,但跟不跟你跳舞和优不优秀没关系。我们中原人的规矩是从一而终,不跟乱七八糟的女人厮混。”
蛮族女子露出委屈的表情,“跳舞怎么就是厮混了?我们蛮族人都跳舞的。”
有人急忙站出来打圆场,“江大人,入乡随俗嘛,你就跟小姑娘跳支舞吧。”
白若竹在旁边观察了半天,确定不是周珏在捣乱,又觉得好玩,干脆看阿淳怎么处理这事了。
“我只跟我妻子一个人跳舞,但她现在有孕在身,不方便跳舞,等以后再说吧,而且我腿上也有伤。”江奕淳说道。
高璒挥挥手,“你们别为难人啊,他腿上十几道伤口呢,还跳什么舞啊。”
这事一提,白若竹又心酸了起来,她家阿淳好好的腿啊,就被划了那么多条粗糙的口子。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蛮族小姑娘只好委屈的退了回去,不过很快有男子请她跳舞,她就把此事抛到了脑后,倒是比中原女子洒脱大方的多。
江奕淳隔着篝火朝白若竹看去,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笑容,用嘴型对她说:“我不会其他女子多接触。”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是表忠心啊,她一时兴起,冲他吐了吐舌头,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纪铃看两人感情很好,这才放心了下来,悄悄对凤九说:“给族里写信打听一下,有没什么法子尽快去除煞气的,咱们得帮帮他们小两口。”
“好,晚点我就给族里去信。”凤九应道,他特别喜欢听纪铃说“咱们”,这样他们就是老两口了。
篝火晚会闹到了很晚,但中途白若竹就退场回去休息了,江奕淳也退回了自己的帐篷,跟白若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邀请他跳:“你看女王的男人有点躲着她,不是说只跟她一个人跳舞吗?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咱们女王啊?”
“谁知道啊,反正他不喜欢就别霸占着咱们女王,咱们蛮族有多少好二郎想当女王的男人呢!”另一个小姑娘一脸兴奋的说道。
姚玉轩还没走,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江奕淳是要认他做义父的,他的义子被人鄙视了,而且还会多出许多竞争者,这让他如何是好,要不要帮帮忙呢?
第二天,白若竹主动去看了晨风,等看到晨风的情况,她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想过种蛇是什么样子,但看到就是另外一种感觉了。晨风的左臂和蟒蛇融为一体,左手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蟒蛇的身子和蛇头。
“我控制不了它,它还会变长跑出去,我胳膊会觉得很痛,好几次都想把它砍下来,但我打不过它,还差点被它勒死。”晨风痛苦的说道。
“这蛇是怎么种上去的?”白若竹问道。
晨风似乎不想回忆这事,但还是咬牙讲了起来。
“我跟闪电被抓,很快就被关到了那个地牢,里面的人都十分的痛苦,然后当晚他们就给我们吃了什么东西,因为光线很暗,又是被硬灌下去的,我也没看清楚是什么,就觉得好像是活物,当时还在我喉咙眼儿里钻了几下。”晨风说着脸色发白,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白若竹也觉得有些反胃,难道那蛇是活着被吃下去,然后成了晨风的一部分?
“吃下去的东西很大吗?难以吞咽?”白若竹试探的问道。
“没有,好像很小,就像吞药丸子一样,就是钻了几下也像虫子动那种感觉。”晨风摇头。
白若竹又看了眼他手臂上的蟒蛇,心里更加觉得古怪,难道是蛇卵?然后进入他体内会长大?如果这蟒蛇会越长越大呢?
“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白若竹拿了根金针,突然就朝蛇背刺去,晨风没办法砍了那条蛇,可他们能治住他和蛇去砍,但她的先确定砍了蛇对晨风会有什么影响。
蟒蛇痛苦的发出嘶嘶声,晨风也痛苦的大叫起来。
白若竹拔针,再次朝蟒蛇背上另一处刺去,这次蟒蛇直接痛晕了过去,而晨风也口吐白沫的晕倒在了地上。
陪着白若竹的纪铃急忙叫人扶了晨风起来,她担心的看向白若竹问:“怎么办,似乎不能随便砍了那蟒蛇。”
“是啊,恐怕直接砍断蟒蛇,晨风也会跟着丧命,这事有些麻烦,如果能抓到做这实验的红莲,或许能问出点办法。”白若竹想到逃跑的红莲,觉得很可能成为一个强大的敌人,头都被砍下来了,她竟然还能活过来,简直太变|态了!
“唐枫已经带人去四处搜寻了,你也别太担心了。”纪铃说道。
昨晚的篝火晚会唐枫就不见了踪影,说是带人去搜寻红莲了,但白若竹觉得唐枫是想躲开,或者想找到红莲弄个明白。
就这样过去三天,唐枫还没回来,桑荣却找上门问白若竹考虑的如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