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的一声,江奕淳觉得自己瞬间被点着了,全身都烧起了火,这女人梦里竟然说让他暖床,她知道暖床是什么意思吧?
当然后面说什么跪下唱征服,让他有点不爽,但他大人有大量,就当她梦里胡言乱语了。
所以说男人耳朵里就听到了暖床,其他什么就都能忽略了,绝对是食色性也。
因为白若竹翻身几乎是趴着了,江奕淳就算心里火烧火燎的,却不能再去偷|吃她的小嘴了,心里更加难受起来,结果白若竹这家伙睡相不好,一抬腿就将被子给蹬掉一半,长腿好好巧不好的抬起来,将被子夹在了腿间。
白若竹穿的是古代的亵裤,也就是白色细棉布的宽松裤子,当然没有现代女性的睡衣那么性感了,可看在江奕淳眼里却是无比的诱惑了,尤其是她如玉般的小脚丫和一截子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面,让他的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她的脚趾头还俏皮的勾了勾,然后放松下来继续沉睡了,可怜那一个无意的动作,就好像挠到了江奕淳的心里,勾的他的魂都要跑了。
江奕淳深吸了一口气,他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拎起来,狠狠的打她的屁|股,告诉她有多能祸害人,睡个觉都能把人给祸害死。
他虽然一直洁身自好,但也不是没见过女人,就是给通政司执行任务时也见过不少绝色女子,通政司下面也有女成员,可不管是谁都没能让他这般失态过。
他自己都苦笑起来,自己怎么也变成那种精|虫上脑的人了?可显然不是他出了问题,而是问题出在白若竹身上,是她让他情难自控!
就在江奕淳不断跟自己做思想战斗的时候,蹬蹬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一瞬间他什么邪恶思想都收了起来,面对那双纯真的眸子,他还真干不出豺狼般的事情。
蹬蹬眨了眨眼睛,目光才有了焦距,最后落在了江奕淳身上。江奕淳怕他突然哭了吵醒累坏了的白若竹,急忙伸手去抱他,结果发现白若竹勾着他脖子的胳膊还挺紧的,他只好用了些力气,才将她胳膊挪开了。
好在白若竹真是累坏了,就这样都没醒过来。
江奕淳抱起了蹬蹬,对他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小声说:“你娘累惨了,你要心疼她,不要吵醒她啊。”
也不知道蹬蹬是听懂了,还是原本就是饿了要起来吃奶,真的没哭没闹的在江奕淳的怀里玩了起来。
江奕淳就这么抱着孩子在房间里踱步,还时不时隐隐听到白泽浩和汪彩月的新房里发出的压抑的呻吟声,他内心那个煎熬恐怕没人能懂了。
他又怕白若竹凉到,过去给她扯出被子盖上,那勾人心的一截子小腿和玉足都被挡住了,江奕淳菜觉得暂时能喘口气了。
蹬蹬被他一只手稳稳的抱着,对着自己手在玩吹吹,他很喜欢江奕淳,也特别想学江奕淳的动作,只可惜他太小了,怎么都学不出来。
眼看着他瘪瘪嘴要受挫的哭了,江奕淳急忙对着他吹了吹,小家伙就咯咯的笑了起来,脸变的快的很。
江奕淳就这么哄着娃在白若竹屋子受着煎熬,也不知道多久之后,蹬蹬终于睡着了,他小心翼翼的将蹬蹬放回了床上,又给这母子俩盖好了被子,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离开了白家,江奕淳心里的邪火没能释放,就想找地方发泄一下,不由想到了白天的事情,便直接去了白家老宅。
白家老宅里,因为老爷子被接走了,老太太下午就追去枫叶村要人了,可惜白禄就是不让她见人,说老爷子情绪不稳定,容易伤到人,如果老太太想留下陪白福一起住一阵子自然欢迎,但想接走人就免了。
老太太怕自己也被留下,逃命一样的离开了后山村。
而三郎腿又伤了,在家里大发脾气,老太太心疼他却不会受这气,所以最后白若兰成了受气包,给三郎送晚饭,还被三郎把饭砸到了她身上。
此刻,老宅众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之中,江奕淳轻轻的落在了屋顶上,没废什么功夫就找到了三郎的屋子。
他冷冷的看着三郎,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就这种货色也敢来惹他的女人,简直就是嫌命长了。
他指尖微微一动,一点黄豆飞了出去,打在了三郎的一条腿上,睡梦中的三郎突然就醒了过来,有些痛苦的叫了起来,“哎呀,我腿抽筋了,谁来帮我抻抻啊!”
他一条腿断了使不上劲,两只手怎么都无法把抽筋的腿拉直,便连连惨叫,“奶、二姐,你们都在干嘛?都想看着我死吗?”
江奕淳在屋顶冷眼看着这一切,过了一会儿,老宅的蜡烛点了起来,老太太和白若兰相继赶到,一人去点烛火,另一人手忙脚乱的帮三郎去拉抽筋的脚。
可她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点好蜡烛的白若兰就突然脚下一滑,烛台一下子脱手朝老太太的方向倒去。老太太吓了一跳急忙躲开,三郎也大骂起来:“白若兰你是想烧死我啊,看我腿没瘸想弄死我是不是?”
白若兰从地上爬起来,惊慌失措的摆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怎么脚下就滑了。”
她话音刚落,老太太哎哟一声,一下子朝三郎摔了过去,笨重的身子要看就要压到三郎的腿上了。
三郎吓了一跳,急忙一个闪身下地,老太太嘭的一下啪在了炕上,似乎摔的还挺重的,嘴里骂道:“三郎你屋里地上是什么?滑死人了,你也太埋汰了。”
三郎刚想辩解,结果就觉得腿